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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生命短暂,居住在地球的人类来说,遥远的数千万光年之外。
穿过那深邃寂寞到令人畏惧的距离,同时偶尔遥望四周,那奇幻绚烂,千变万化的星系、星云的远方,有着一颗同样有着青山绿水,同样位于其星系的宜居地带,同样是和地球在一个时期诞生的。或者,以地球人的年龄来划分,可以算作地球的最小叔叔辈。
类地行星开普勒9527b似乎有了和以往不一样的运行轨迹……
灵魂,似乎,苏醒了……
思维,意识,似乎,思量着下一个动作……
地球,星空里的同类似乎已经一个个复苏……
而在更为遥远的20亿光年外的星空中,有一道熟悉的身影,在矫健四肢的支撑下,正拼命的极速狂奔着。一闪而逝,偶尔闪烁,下次再出现时已是数个恒星系之外。如果能用一把尺子连线的话,会发现,地球与这道身影连线后,所在的直线与这道身影之前的路线完全重合,不差丝毫……
……
“老师,我认为这应当通报上去。”时任东方科学院类地行星探测研究院院长张天坐在办公桌后,在一摞垒得比高考时期还厚的资料后,露出了一点花白的头发,一双有着老人特有的褶皱的手上,正稳稳的拿着一份报告,一边看着,一边倾听着,眼中充满了祥和,散发而出的睿智令说话的周伟渐渐平静了下来。
抬头看着眼前最为在意的得意门生,刚刚二十岁出头,15岁就以当年华夏高考总分并列第一的成绩进入了华夏北青少年班,并且在数学,物理,天文,生物上都有着相当惊人的天赋。一辈子,有这样的学生,一身所学,也算是能继续传承下去了,不愧师恩,不愧祖国,不愧父母。
人,毕竟不是电子设备,可以直接将数据录入储存,还可以借用模仿人类的部分智慧,来进行深度学习。
人类的知识,是一代又一代的,孜孜不倦的教育和学习,薪火相传……
相信终有一天,会有一个新的时代到来,在自己有生之年,还能得见这新星迸发的盛世壮观么。
华夏,终将彻底崛起,屹立在东方。
“看了你这份报告,一定还有许多不方便写上去的,你再仔细说说,自己对于情况的分析和推断。”张天院长微笑着对着周伟说道。
“好的,老师,还有些情况非常不可思议,但根据观查和测算又似乎的确是这样的。”
“根据相对参照来测算,开普勒9527b上投下阴影的不明物体,第一组参照测速中,就已经超越了光速……”
“……”
“方向范围大致可能会经过太阳系,以我个人经验判定!”周伟眼神中虽然有疑惑,但此刻却以最肯定的声音说了出来。遥远的距离,代表了未知,但天才的肯定,就是天赋的极致施展,而不是空口白话。
听着周伟的分析,院长的眼神渐渐凝重了起来。
不知还能否看到新的时代盛世,但似乎,另一个时代已经悄然的提前到来。
学生不会作假,更无需杜撰新闻蹭热点而出名,因为周伟没有必要。毕竟,他的父亲,乃是当前华夏最年轻的九鼎之一!
……
紧急通报:我国航天局当今天文类地探测,最年轻的学科带头人——周伟。
在开普勒9527b、开普勒9269f、开普勒1186f上……发现疑似不明飞行物体,通过周伟院士团队监测和测算,正朝着太阳系方向行进……
姜晓看到了,在新闻联播最后插入的这一条通告……
从高三开始,就养成了每晚必看新闻联播的习惯,知晓天下事。
一开始感觉新闻,类似于像自己与家人的问候一样,尽量报喜不报忧,不让家人担心。
但后面,渐渐地发现,许多应当报导的,在这短短的三十分钟内,还是尽量报了。如若还想看更详细的,可以地方台,可以百度。不过随着接连几次大地震后,姜晓对待新闻联播的看法有了不小的转变,新闻联播更是在救援中起了不可或缺的作用和社会凝聚力。
还记得那时,因为新闻联播,还出了小小段子,朗朗上口。
“山无棱,天地和,新闻联播大结局,乃敢与君绝!”
嘴里不自觉的就念唱了出来,一丝微笑在嘴角和酒窝的映衬下悄然显露。
还有其他许许多多的人也看见了,新闻联播这最后的一则通告插播。
十六亿华夏子孙,华夏举国欢庆!这是一次国力强大的侧写,通过所有国人的努力已然朝着曾经的巅峰时期不断靠近!国家的国力与国人的国际地位在出国旅游中得到了彰显。
和那些阴谋家的言论恰恰相反,华夏的渐渐崛起并未打破世界的和平稳定,而是给这世界重新注入了新的血液,新的动力,各国在你追我赶的氛围中再次活跃起来,全球失业率持续下降着,而这一轮的革新是由华夏这个有着悠久历史的泱泱大国所发起。
当然,表面上看似的风平浪静,实际则在普通老百姓看不见的地方依旧暗流汹涌。A国,O盟等等西方诸国,依旧对华夏,这个带着神秘面纱的国度虎视眈眈,不会放弃哪怕一丁点儿能辖制和破坏华夏崛起的机会。
随着消息在华夏国内紧急播出。不久之后,A国、O盟、非洲等其他各国在各自天文方面的研究院确认下也相继在国内播出了该消息。
而随着这一条消息的传播,全球各个方面的进化进程,恍若在一夜之间有了长足长进,并且尽皆加快了步伐,新一轮的工业,生物,医学,太空科学革命到来了!
新闻联播结束的音乐姜晓的耳中想起。这一刻的姜晓,依旧坐在这熟悉的203寝室,熟悉的床铺,充满了自由和朝气的校园氛围。深吸了一口气,闭上而后又慢慢的睁开了双眼,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而又是那么的实实在在。
我真的,是真的,真的还在世上,真的没有消逝在那儿……
如若真能再见他们的容颜,她的笑颜,和他们一起坐下来安安静静吃一顿饭,如若还能朝着自己的梦想踏几步,当粉身碎骨浑不惧,乐于闻道,夕死可矣!
泪水盈满了眼眶,模糊了漆黑如宝石般的双眸,微微扬了扬头,紧咬着的牙齿吉利不让泪水流下。然而滴滴晶莹的泪水,最终还是从眼角流出,顺着脸颊,滴滴答滴答的跌落在地上,似乎诉说着什么。
从一个时空节点回到了之前的时空节点。
时空逆流,回到过去,亦或依旧是我的梦境。
如若不是,那我还是自己么,现在的自己被自己所占据。那这此时此刻的意识,精神,肉体,以及周围是否还是我熟悉的世界呢?
在眼中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又陌生,新闻联播的时间让姜晓确认了当下是,最后记忆存在的四年前。
用力握了握自己的手,身体还是能控制,不过,总是有种淡淡的游离在外的感觉……
走出了203宿舍,看着熟悉的楼层管理大娘,看着来来往往的同学;听着不时从寝室传出的,嬉笑打闹之声,还有阵阵的GOGOGO;看着一切和以前的记忆一模一样,那自己究竟是逆着时空回来了,亦或是那只是自己恍惚的一瞬,做了一个梦。
走出公寓,看着宣传黑板上贴的征兵通知。
征兵通知:
根据国家征兵办的指示精神,一年一度的征兵工作又吹响了集结号。国无防不立,民无军不安,依法服兵役是每个公民应尽的光荣义务。为吸引和鼓励大学生应召入伍,打造高素质的军事队伍,国家出台了针对大学生各项优惠政策,现将应召入伍有关问题通知如下:
一、征集条件
(一)年龄要求
……
……
星历215年5月3日
现在存在记忆中的,是自己星历216年5月报名入伍的片段,那一年是大三,也许这并不是记忆,或是愣神间对未来的想象吧。
在参军入伍之前,姜晓其实一直都比较独。从小到大,经历了许多磨难与挫折,开心的童年也仅仅是奢望罢了,但短暂的片刻开心是有的。这些都是最为珍贵的回忆,不论何时何地想起,一向比较沉默的姜晓,也为笑着,而后留下眼泪……
不论记忆和痛苦是真实还是虚妄,这一次,我要提前入伍。
时不我待!
伴随着这个想法的出现,将要踏向前往学校征兵办的右腿,似乎如何也迈不出去,似植物人的思绪一样,能想却无法有任何的动作!姜晓的意识突然混乱了起来,纷繁杂乱,各色各样的颜色,光芒,星尘出现在眼前,从前的,现在的,还有那不知是否虚妄的经历都纷至沓来,在脑海中无序的排列穿插着,感觉脑海中的意识似被搅乱的棉花一般,无法思考任何事情,只能静静的看着,意识似乎快要被撕扯碎裂开来。
姜晓似乎明白了,也许,真的,真的是逆着时空而来,但却无力改变什么,还是我太过弱小么,一定要撑过去。
来往的学生没有任何人发现,站在这征兵通知前的同学,已经几近精神崩溃了。
“嘿,姜晓,干嘛呢,你不会打算参军吧?看的这么入神,叫了几声都没反应。”苏文说着便往往姜晓的肩部拍去。
姜晓一个闪身,苏文拍了一个空,幸好劲儿用的不大,但也轻轻地往前一个小幅趔趄。
“不会真想当兵了吧,这身手都变灵活了,背上长眼睛了”。
“啊,那啥,是啊,我打算去报名,家里条件也不是太好,你知道的,也算给父母减轻负担,当然主要是圆了多数少年都怀有的,那一腔热血的绿色从军梦吧!”说着,姜晓转过了头,微笑着,眼神清澈的看着苏文,他的下铺,也是唯一这么多年来最要好,什么都能聊一些的亲密的同学,感情很铁。
看着姜晓一脸的疲惫,似乎经过了连番的熬夜,脸色有点苍白,嘴唇也几乎是发紫,唯有眼神,似乎变了,似乎,恍惚是错觉,还挺有精神的,和这状态格格不入啊!
“你没事吧,姜晓,我这平时不怎么懂得注意这些的人,看见你都觉得脸色差到了极点,是哪不舒服还是生病了。别想着省钱,我这老爸这个月才给我打了3000元,不够我再想办法……”
也许,这就是,刚刚那无数记忆中为之落泪,为之不舍的记忆之一,为之让我回来了的原因之一吧。
姜晓眼睛湿润了,放在身侧的双手攥得紧紧的,似乎努力忍着,咬了咬嘴唇,带着颤音:“没,没事,可能有点单纯感冒发烧,昨晚睡觉热没盖被子”。
想到3年多以后那噩耗,自己能扭转么,姜晓看着眼前的好兄弟,在心里,早已接纳了这么一个兄弟
“那还是得去看看”。苏文眼里充满了关切:“身体要紧,还等着你教我打星际呢,我的大高手,大师傅!”
说着便抬起手背挨着姜晓的额头,几秒之后:“看来是低烧,感觉不太明显,走,去医务室。”
“苏文,让我搭下肩,确实有点不舒服的很,因为避让刚刚你那一拍,浑身酸疼啊”。
“你就吹吧,明明是你感冒引起的酸疼,这还赖上我了!”
“有得赖不赖是傻蛋吧!先扶我去征兵办吧,反正和医务室顺道。”
“好勒,走起,走稳了!”
……
……
一晃,四年过去了。
这四年间,在踏出那前往征兵办的一步后,每天都和那属于自己,又似乎不属于自己的,纷繁杂乱的思绪,意识,精神虚弱做着斗争,姜晓没有改变任何自身以外的事物的轨迹。
回想起四年前入伍前的一段时间,姜晓每周都从学校回到了家里。看着每当自己回家便开心无比,在厨房忙进忙出的母亲;还有用颤颤抖抖的手,那一直拉着自己唠叨,讲述不知讲了多少遍的经历和故事。这就是那,从姜晓懂事起,就不厌其烦的,把自己会的一切,都交给那总是昏昏沉沉精神虚弱的外孙的外公,想着姜晓多会一点,技多不压身,以后生活总会好一点。看着忙忙碌碌的母亲,一丝丝的银发不知不觉间已然夹杂在原本乌黑浓密的秀发间,眼角也有了那么一点不可察觉的鱼尾纹。在母亲和外公看不见的地方,几滴晶莹跌落在地上。
母亲看着自己已然长大,比自己还高出一个头的儿子。心里着实是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候了。儿子被部队选上了,要去部队了。听来征兵的长官说,部队需要像儿子这样愿意为国家奉献的大学生,部队里有那可以获得活性生物药剂的机会,而儿子的精神一定有能好起来的!
这也是姜晓有记忆以来,在所有记忆中,最为开心,幸福的一阵子,虽然只有短短的一个多月。
进入部队的第二个年头即将过去,而在那件事情发生前,姜晓也刚刚结束了北都的任务,便马不停蹄的赶回去。但一切都没有任何的改变,除了这一次是亲眼看见了。自己的青梅竹马,小时候经常和自己一起听外公讲故事的女孩。那个爱笑的,浑身充满灵气,还对自己说过,只有她才可以欺负自己,其他人都不行的女孩。在那天,女孩带着自己做的糕点去看望姜晓的外公。虽然姜晓没看见屋内的母亲,但可以想见,母亲依旧还是笑呵呵的,在厨房忙碌着,给江薇做着爱吃的醋溜鲫鱼。而爆炸,就在眼前几百米的地方,发生了。也许,他们已经吃完了可口的饭菜;也许,才刚刚端上桌来;也许,江薇还在陪着外公讨论着以前的故事,而母亲,还在厨房精心烹制着菜肴。
时间并没有到晚,虽然一路上出了不少状况,但姜晓依旧及时赶到了。但却无法接近,因为身体几乎再无他力,唯一能做的,只能如路人般看着这一幕。对生活在城里的人来说,可能一生都从未见过的恐怖爆炸的发生,一个林立着近30栋楼的小区就这样,在爆炸中几乎被被夷为平地。而当时在小区内,包括地下室和地下车库,也无人逃过,整个当时在小区的人,无一人生还。而当时,正式钓日州即将并入华夏的前一个月。
一旦姜晓心里想着去改变,亦或是写笔记打电话,意识便如受重击,似乎要被虚空风暴搅碎般,意识和灵魂仿佛要立刻离体而去,而精神和思维也无法控制自身的任何行动!
再一次亲眼看到原本就存在与记忆中的事情,姜晓几乎目眦欲裂,撕心裂肺,却没有任何力量去救赎他人,甚至连自己也不能救赎。爆炸发生后,姜晓虽然极度虚弱,手指却能动了。并不尖锐的手指却生生的因为握拳,深深的陷入了手心,一丝丝鲜血从颤抖着的指缝里流出,跌落在裤脚和地上。嘴角的那一丝鲜红的血液,在苍白的嘴唇和不停抖动的牙齿下,显得格外刺眼.
若天要绝我,为何又给我机会,为何让我再次看经历。
若天不绝我,为何又给我机会,为何让我再次看到,再一次撕心裂肺,仅仅是为了折磨我,看我笑话么?!
你若视我如尘埃,我便视你如蝼蚁!
从今日起,与天斗。与命争。与道驳!
……
在后面的日子里,姜晓也遇到了,令他有些愤怒的事情,令他有些伤心的事情。他也尝试过,却依旧无力去改变,每尝试一次,意识,精神就受伤一次,虽然靠着绝强的毅力和意志,恢复了,并且每恢复一次,似乎意识,精神就会有飞跃式的提升。但下一次,一旦又试图改变什么,会伤的更重,虚弱更久。
心里一直有个猜想,而今天,这一刻,在这个昼夜即将交替的时刻,太阳还未从云海中升起,听着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回荡在客厅,等着那时间的到来。
还有2分钟,姜晓来到了楼下,虽然有点不道德,但实在没办法了,没什么比这个直接了!
凌晨四点三十分到了。
“轰!”
……
“轰!”“嘭”
巨大的声响从楼下传出。
小区那透过窗户的灯光如多米诺骨牌一样,又好似一首般有旋律乐曲,接连亮了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
“哪儿爆炸了么?”
“不会是恐怖袭击吧?”
在小区北门外一处摄像头的死角,姜晓露出了许久以来最开心的微笑。
不好意思,这算是彻底打扰到大伙儿的休息了。
但是,今天,我……
终于是我自己了!
握了握自己的拳头,身体的掌控是如此的自然和归一,周围的一切似乎更亲近了。爆炸的硝烟,汽油味儿混合着清晨那微微有些刺骨的空气,一口气深深的吸入了肺里,却有了那么一丝暖意,一丝火种出现在心中。
不远处的街灯横倒在地,还有姜晓提前买的两辆小车已经面目全非,。
四年的时间,让我又回到了最初那快要消逝得起点。而今,又回到了这消逝前的一刻,或许,应该称作已经不存在的消逝一刻……
打通了保险公司和交警的电话,处理完现场后,姜晓便回家了。
“好的,我三天后早上八点到。”接了一个电话,接续给电话充上电后,姜晓离开书房吃早饭去了。
“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在滴的一声后留言……滴”
“喂,姜晓,在忙啥?上次定制的单反、新的目镜物镜到了,终于可以接完美发挥六代小黑的功能了,不知能不能看见上次你说的那文献里的东西,记得回我电话……”
被搁置在红木书桌上的手机,呼吸灯就这样一闪一闪,对着这间安静的书房,似乎在倾诉着什么。对于手机来说,姜晓这手机控的应该在这方圆十米内,但此时,却不知道姜晓在哪里,至少,目力所及,看不见。
……
一闪一闪的呼吸灯,吸引了姜晓的目光……
“喂,季煌,周六我有事,周天时间上你怎么安排?”
“周天不行,我妹妹毕业了,要和爸妈一起去接她,要不下周二吧,得赶紧了!”
“周二,我想想……”
“周二可以,下午五点春熙广场口会和吧”姜晓对季煌回复到。
“行,没问题,就这么定了!”
姜晓来到楼下,一阵风吹来,拂乱了几根发丝,想着季煌的妹妹,忍不住嘴角翘了起来,那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啊,哈哈。望了望十楼的阳台,也得去准备点东西了,三天后也就是星期六还是准备点符合大家水平的用品为好。
十陵小路,拾零小店,店主石灵,已经在这开店十余载。
石灵,是一个说他虎背熊腰稍显夸张,但站在虎背熊腰的汉子身旁却绝对不会觉得的他弱小的颓废大叔,留着一抹胡渣子。没错,要不是一头稍显利落的寸发,看着就是颓废流大叔!
“大江东去心落落,
四海不离弃,
看那山高,
云也空空风也萧萧,
不似有归来……”
隔了老远,大叔石灵那豪放粗狂的歌声传入耳中。
“大叔,可以的,真忒么是魔性声音,这声音传的,是无法阻挡!想不听还不行。”
姜晓这般想到!却不知为什么,眼眶开始有点儿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