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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快就发现了大厅里的人。
他们已经把威克剁成了几块。
互相踢着玩。
道森踩在威克的头上问道:“这家伙应该已经死了吧?”
安娜点点头:“你见过哪个丧尸被砍下脑袋还能活的?”
“这可不好说。”道森报复道:“我要把这个家伙剁成肉泥。”
“现在谁才是副产品?啊?垃圾。”
他举起的锤子就要砸下。
这一锤子下去,威克肯定是要死的,我得救他。
“舔食者。”我伸出双臂。
双手开始膨胀,肌肉如同橡皮泥一样变形。
我的双手变成了两只舔食者的头。
舔食者张开嘴,舌头对着两人弹了过去。
道森和安娜没有防备我的偷袭。
全都被我轰飞了出去。
“还有一个!”寒惊了一声。
背上的刀滑过一道弧光。
人已经闪到我的面前。
“原来是觉醒者,难怪威克打不过。”
看见寒的脸,我一下子明白了。
既然是觉醒者,没搞清楚事情之前。
我不想下死手。
但寒似乎不这么想。
他冷淡的目光中隐隐藏着仇恨。
难道是发生什么事了?
对了,怎么这次没看见上次和他一起的马克。
我举起双手想要挡住他的刀。
但双手居然被齐齐切断。
我吃了一惊,着家伙的武器怎么变的这么锋利了?
我再也不敢硬挡,连忙闪到一边。
“寒,让我来吧,卑鄙无耻居然偷袭我,让我把它锤烂”
道森看我失去了双手,立马叫嚷起来。
真是无知啊。
我暗自好笑。
断臂变成了水蛭又爬了回来。
我的双手完好无损。
道森脸上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难受。
安娜抡起了斧子说:“不用怕,就算长出双手又能怎么样,打起来不疼不痒。”
道森立马点了点头:“对啊,寒你到一边去,让我们两个来。”
我不禁有些无语。
只不过是想放他们一马,居然被当成好欺负了。
那这样只能让你们爬着出去了。
我好整以暇的站着。
我倒想看看他们两有什么本事。
道森举起盾牌挡在自己身前。
安娜则跟在他的后面。
两人配合着向我攻来。
这两个家伙的武器,不会也那么变态吧。
我有些担心,没有正面硬抗。
看着道森埋头在盾牌下冲锋。
我很好奇他是怎么看路的。
于是向旁边闪了一下。
结果他一头撞在了墙壁上。
“这只暴君怎么回事?难不成变聪明了?”
道森甩着脑袋上的碎石块,好奇的问。
原来他们之前碰到的丧尸,都是没有脑子的蠢货。
看到人冲过来都正面硬抗,从没想过躲闪。
惯性思维的引导下,导致他们的智商也被拉低了。
安娜气的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我看是你变笨了。”
“让我来。”她抓住斧子柄的末端,用力甩动起来。
惯性的驱使下,她整个人如同锋利的锯片一样转动。
这种招数,对待没有脑子的丧尸确实好用。
它们只会无头无脑的冲上去。
然后像麦子一样被大片大片的割掉。
“舔食者。”我伸出一只手变成舔食者的脑袋。
从她的脚底下伸出舌头将她绊倒在地。
看着我灵活多变的攻击方式。
寒猛地想到了什么,咬着牙走了过来。
“你不是暴君,你能思考的对吧。”
没想到他终于看出来了。
我点点头:“哟,寒。马克还好吗?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马克?”寒的双眼爆发出仇恨的目光。
“果然是你!”
“什么是我?”我有些不解。
“你伪装成人类,接近了我们,然后趁机杀了马克,就是你。”
原来寒他们在之前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
被一个一样拥有智商的暴君偷袭。
最后为了掩护他们,马克失踪了。
“你杀了他。”
“我没有。”我辩解道。
“那你一定是在折磨他,快说,你把马克藏在哪里?”
寒疯狂的攻了上来,刀刀都是想要我的命。
如此凌厉的攻势,我也没有机会开口说话了。
我倒不怕他杀了我。
毕竟只是一具身体,作为病毒再换一个就行。
他要是闯进去非要找不存在的马克。
一定会把我的据点拆得翻天覆地。
还有瑞贝卡和水蛭女王。
难保愤怒的寒不会认为他们是我的同党。
她俩要是死了那可是真死了。
必须让他冷静下来。
“水蛭弹。”我深吸一口气。
喷出一堆圆形水蛭子弹。
遮挡寒视线的同时向旁边移动。
“别想跑。”道森顶起盾牌,撞在了我后背上。
一直注意寒去了,别想到被这两个人钻了空子。
安娜冲了过来,斜抡起斧子,劈在我的腰间。
这一击我失去重心没能闪避。
斧子劈在腰上,切开了一道伤痕。
这倒使我安心不少。
看来他们的武器没有寒的那么变态。
寒掀起一片刀光,将弹射而来的水蛭全都切断。
他脚步不停,继续向我追来。
不能让他们联合打我。
我抱定这个想法,立刻控制水蛭开始重构。
从我的身体里,瞬间有另外两个暴君走了出来。
三个暴君对抗三个觉醒者。
三人很明显楞住了。
“暖妹子,快帮我们。”
道森立马开始求救。
暖隐藏在斗篷下。
自从我出现后,就一直没有出声。
“你到底是谁?”暖突然问道。
“我的名字......叫卡西迪奥。”
暖笑了。
“是吗,我还一直以为,你是我呢。”
她抬起了头,露出一张我非常熟悉的脸。
那不就是我的记忆原本主人的脸吗。
我原本只是一枚病毒。
和众多病毒一样。
但有一天,我突然苏醒了。
原来是有人将一个人类的记忆注入了我的身体。
我开始有了思想,有了人性。
她的脸我记得,她的名字我也记的。
我很感谢她。
作为病毒,我原本是无性别的。
但我一直以为她应该是男的。
谁让她活着的时候一点也不女性。
这个影响太大了,甚至让我决定了自己的性别。
可我今天才发现,她是个女的。
“你,真的是他?”:我必须确认下。
她迷茫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我觉得我是,但又觉得有很多个我。”
我松了一口气:“原来她也是从研究所逃出来的实验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