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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杀马特少年又要炸毛,正在摇扇子的小姐姐一个闪身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并一把抓住了他的后脖领子,只用单手就将他提了起来,结果被提起来后原本暴躁的少年立即就变得安静下来。
“唔……”杀马特少年没想到自己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制服了,感受着颈后小手的温润柔软,以及那与之不相匹的速度和力量——会被杀掉!这个念头占据了少年大脑的所有的思考空间,瞬间冷汗布满了他额头。
“安静!”漂亮小姐姐柔声细语的吐出两个字。
那声音如珠落玉盘一般清脆悦耳,充满磁性且引人遐想,听到后就如同给耳朵做了按摩一样舒服。
这是在场众人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但这并不影响这动听声音的效果,声音所过之处,大厅中除了云墨以外仅有老爷子、肌肉壮汉和迷彩板甲男还能保持常态,剩余的人连骨头都软了!
是真的软了!君不见小李同志此时就浑身无力的半跪在地上吗?
真正令人浑身瘫软的正是来自声音主人那慑人的威压!!
那是铭刻在基因中对处于食物链顶端的高等掠食者的根深蒂固的恐惧!!!
随手将吓得不停哆嗦的杀马特少年丢在一旁,小姐姐轻声说了一声“继续!”
“是!”小李立即冷汗直流的站起身来敬了个军礼,“大家请随我来,还有几分钟会议就要开始了。”
于是乎方才还在观望的众人此刻都安静的跟随小李同志有秩序地离开大厅向会议地点走去,而奇怪的是本应躲的远远的杀马特少年却一副恭敬的模样亦步亦趋跟在漂亮小姐姐的身后。
被驯服了呢……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抖M!?
云墨无语的想道。
其实刚刚云墨是想向小李同志讨要一双拖鞋的,但摄于小姐姐的气场,他愣是没敢开口。
而在别人看来赤足可能是出于云墨的个人习惯、民族习俗甚至出于更深层次的一些原因,总之在外人看来出于礼貌也好、尊重也罢,都不能说些什么。
于是,误会也就这么产生了,这甚至对以后的世界走向都产生了一些影响,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好在这个地方相当高级,能够走人的地方都专门铺设了柔软的地毯,以至于光着脚的云墨没有太过难受,反而软乎乎的挺舒服。
在印象中,这种地毯不都是应该挂在墙上做装饰品的吗?难道有钱人爱铺地毯就是这个原因?他心中不禁想到,显然是贫穷限制了云墨的想象力。
穿过宽敞明亮的走廊,小李同志引领众人来到走廊尽头会议礼堂的拱形大门前,他转身对众人说:“我没有资格进去,所以只能送各位到这里了。另外,里面的座位很多可以随便坐,但参会的人不多坐不满,我建议尽量往前排坐,离主席台近一些,到时候镜头能好看些。”
云墨顿时一惊!这话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呢?
好像往常镇里开会的时候,自己做引导员也是这套嗑呢?
就在云墨惊疑不定的时候,高大厚重的实木大门被推开了。
随着大门的开启,刺眼的金光从门内投射在众人的身上。这时每个人的面具都对这金光做出了反应,一串神秘古老的字符缓缓浮现,随即带着面具的持有者化作一道流光飞入大门之中。
小李同志看着飞入门中的众人,忍不住流露出羡慕的表情,沉吟道:“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到底是福是祸谁又能分得清楚?既然大时代已然降临,我又何必临渊羡鱼呢?”
于是便苦笑着关上大门转身离去,在大门关闭后,整个走廊的光线仿佛瞬间黯淡了下来,窗外也变成了清幽的夜景,原本空荡荡的走廊两旁居然站满荷枪实弹的战士。
“不许动!”离得最近的几名战士立即举枪对准了李同志,因为在战士们的眼中他才是突然出现的那个人。
“是我!忽如一夜春风来!”李同志配合的举起双手,并讲出约定好的暗号来表明身份。
“千树万树梨花开!你可回来了,李主任。快!宫书记他们正等着你的汇报呢!”带队的军官在对上暗号后示意战士们解除戒备,并连忙走上去拉住李同志的手往会议室走去,看那方向,赫然是刚刚云墨他们出来的那间大厅。
“别使劲拉,我这浑身上下还疼着呢!让我倒口气。”突然被拉动的李同志呲牙吸了一口凉气,踉跄着挪到墙边,整个人像是垮了一样扶着墙慢慢滑落,最后背靠着墙坐在地板上喘着粗气,看样子绝非作假。
军官一愣,问道:“你这咋整的?前几次进出这个空间不是没有危险吗?”
李同志活动活动肩膀苦着脸回答道:“空间本身没有危险,但这次进来的可有不少危险分子啊!人家都没动手,仅用两个字就把我崩成这样了。”
“这么狠?”李同志的战斗力他是见识过的,居然还有比他更厉害的狠角色?那得长啥样啊?
李同志一看就知道军官在脑补些什么,但绝对不会想象出让他受伤的居然是那样娇滴滴的小姐姐,不过李同志却并不觉得有什么难堪,因为那些人日后必将成为搅动整个世界风云变化的人物啊!
“对了,这次我进去了多长时间?”李同志突然问道。
“从你进入空间到再次脱离,总共历时7分41秒!”军官立即回答道,这倒不是他有什么强迫症才将时间记得这么精确,而是因为一会儿的汇报中需要用到,所以才专门计时的。
李同志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发现从自己出发到现在才过去了还不到五分钟,“时间流速又再次拉近了吗?看来天界的‘春风’真的已经一夜之间吹到人间了呢!”
“你刚刚不是已经见识过那些‘梨花’了吗?”军官打趣道。
“听你这么一说,我仿佛突然对‘草民’这个词有了更深的理解了呢,和那些‘梨花’相比,我们不是‘草’又是什么?”李同志有些失落的说道。
“得了吧您嘞!老大您都上校了,您要是草,那我们这些兵算什么?渣渣吗?”说着军官将李同志的一只胳膊挂在肩上,扶着他站了起来。
“疼疼疼!轻点啊,我这骨头绝对裂了!”疼痛使李同志暂时脱离了失落的状态。
“知道疼就行!赶紧的,领导等着呢!”军官可不管他疼不疼,依然扶着他向前走,不过却放慢了速度。
“我跟你讲,你猜我刚刚看到谁了?”
“谁啊?”
“咱老首长!”
“真的假的?”
“这马上就要汇报了,我骗你干啥?我跟你讲……”
“啊?……”
……
随着两人的离开,原本戒备的战士们也紧随其后陆续撤离,这才露出了大门上刚刚被战士的身影所挡住的一块不起眼的牌子,凭借着月色隐约可以看到上面写着“极北诸省应急指挥部奉天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