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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病毒没有用？为什么？”凯恩很惊讶得问道。
“不清楚，现在全城依旧在混乱之中，就在刚刚，这些义体不再统一行动，而是开始互相攻击了！”参谋在通讯里讲到。
“怎么会这样？”
“那问问伊芙吧，看看她能不能分析出什么？”迪普提议到，转头看着房间里的众人，伊特因为里爆炸太近，冲击波投过门缝击中了他，所以现在还没醒，此时这里只有八个人还能够就行讨论。
“伊芙？还自闭着呢，幽灵制服我之后，她应该就系统锁死避免损失了，话说你们是怎么避开幽灵那个会控制人的钢珠的？”
“伊芙告诉我们的啊。”
“啊？”程玉很惊讶，“伊芙告诉你们的？”
“是啊，要不是伊芙，我们就中招了啊，而且虽然我们使用了傀儡义体作为诱饵，但还是伊芙加大了这里空气的湿度，然后放出高压电，才能够击毁那些钢珠型的纳米机器人的啊。”
“怪不得这里这么潮湿，”程玉摸了摸周围的墙壁，“不对啊，难道伊芙没有按照规章锁死系统？我来看看。”
程玉在空中划来了一片屏幕，双手每只都弹出五根辅助指，二十根手指在屏幕上飞舞，迪普看的眼花缭乱，程玉却好似已经习惯了一般。
“你看，伊芙与外面的连接被物理切断了，”程玉调出了故障图，“估计是幽灵做的，而现在整个伊芙只能在机房里保护核心资料，一切正常啊，伊芙的确进入系统锁死了。”
程玉接着在屏幕上面捣鼓着些什么，“解锁程序还需要十分钟，所以说帮助你们的到底是什么？”
在场的众人面面相觑，的确是迪普进入电梯大厅的时候在内部网络里面联系到了伊芙，随后伊芙提供了幽灵作战时候的视频并且分析了钢珠的作用原理，然后还提供了绕开巡逻的义体进入下层机房的道路，以及电坏了幽灵的钢珠，如果伊芙其实已经系统锁死的话，那么是谁在引导众人？
所有人都背后一凉，一股诡异感涌上了所有人的心头。
难道说？这些都是幻觉？
程玉扶住了自己的额头，迪普看向了自己的手掌并且慢慢握拳，凯恩则是抽出了腰间的一个手枪弹夹，上下把玩着。
没道理啊……
所有人都觉得奇怪，按照靶点来说的确应该不是幻觉啊。
“伊芙？”迪普朝着摄像头打了两个响指，“在吗？在的话出个声。”
“您好，迪普先生，伊芙在这里。”
众人面前出现了一个很年轻的全息少女形象，看上去大约只有十五六岁，栗色的头发被一根宝蓝色的丝带系在后面，长长得睫毛下是祖母绿色的眼眸，温润如玉又透着一丝冰冷，雪白的修身长裙包裹着她纤细的身材，要不是那瓷白的脸庞上程序性的表情，在场的人都会认为她是童话里走出来的。
“这是？”程玉看向迪普。
“饿……这是伊芙。”迪普挠挠头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你说这是伊芙？她什么时候有形象了？”
“这……这不是实验一下嘛，你看，那么高级的ai不设置形象太浪费了，不是吗？”迪普突然觉得很羞耻，在场的所有人将他的品味一览无余，这感觉真的是……一言难尽。
“花费算力弄这些才是浪费资源吧。”程玉捂住自己的脑袋好像很头疼的样子，“不过为什么伊芙可以在系统锁死的情况下出来？”
“对啊，难道说分离结束了？”迪普对着伊芙问道。
“迪普先生，分离核心算法的工程并没有完成。”
“那你是？”
“但是就算没有完全分离核心算法，伊芙依旧可以通过结合硬件上现有的服务模块发挥基本功能，现阶段核心算法分离百分之十七，伊芙已经初步具备独立运行的能力。”
“那你给我们分析一下幽灵病毒。”
“抱歉，伊芙目前不能完成这种程度的工作。”
“算了，等这个解锁完成吧。”程玉指了指身后不断闪烁的大型计算机组。“不过你，迪普，事件结束之后要给我好好解释解释伊芙的事情。”
“现在说也行啊。”迪普摊摊手，“好奇嘛，我之前就说过我对这里的ai很感兴趣的，所以就在我的房间里搭建了一个小型的服务器，把ai的核心算法剥离出来仔细研究而已。”
“原来如此，所以说你们碰到的这个伊芙是迪普分离出来部分算法咯。”程玉恍然大悟。
“应该是这样，不过她的信息是哪来的？又是怎么控制内部的？我记得她好像只能连接内网而已。”
“是我把主要信息和应对方法交给她的。”一个清脆的女声在所有人耳朵里响起，程玉和迪普都很熟悉，这是伊芙原来的声音。
“是你？”程玉皱了皱眉头，“简述行为过程。”
“好的，程玉女士，在幽灵制服您之后，帝国研究所陷入无人管理的情况，在此情况下，伊芙有权利实施对研究所有利的合法行为，并且在研究所重要机密受到威胁时应当进入自锁模式以减少一切可能的信息损失。因此，伊芙根据现有情况分析了幽灵的作战手法，制定了应对措施，并通过研究所内最适合实施此计划的二号伊芙来传递信息，实施有利行为。报告完毕。”
“行吧。”程玉揉着额头，“你做的很对，不过我总觉得有些不舒服。”
“很正常，程玉女士，这种情况可以理解为心理上的恐怖谷效应，您觉得我的行为具有一定类似人类的理智并且又不同于人类，这就导致了您的不适。”
“好了不说这个了。”程玉在面前挥了挥手，好像要赶走什么让人厌烦的东西一样，“伊芙，分析一下幽灵病毒的样本，然后找到解决现在全城义体暴走的办法。”
“请稍等。”
房间里又陷入了安静之中，大家的精神都被这糟糕的一天给搞得很累，在等待结果的这段时间里，所有人的精神都陷入了一种恍惚的状态。
“初步分析完成。”
听到这个消息，所有人都抬起了头。
“说吧，为什么军方通过通讯枢纽发送到病毒没有起作用？”
“因为幽灵病毒通过病毒将所有受感染的义体主板串联了起来，组成了一个不亚于伊芙的计算体量，这个散装的超级计算机在一个统一的终端领导下阻止着病毒的生效。”
“统一的终端？”所有人都问道。
“目前并没有发现此终端信息。”
“不对啊，幽灵已经玩完，通讯枢纽也被占领，他们靠什么整合这些义体的计算力啊？”
“分析显示这种病毒不光可以运用义体处理器主板的运算力，还可以使用人类大脑的部分运算能力。”
“什么？这科技听起来怎么……”
“有点像伊甸的科技啊？”
“不是像，就是吧。”
“等等！”程玉突然想到了什么，“我知道这个终端在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