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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女人见到那个缝合怪全都吃惊不已,她们相处多日竟都不知道她已是一个这样的怪物。
原来疫情爆发以来,这群女人合伙躲进了村头的这个窑洞,虽然一时不会被丧尸发现吃掉,但吃喝成了她们最大的问题。
而且就在这个关头,她们发现了其中一个人的眼睛变的不再似人类,泛着一种野兽的光芒,惊惧之下,她们合伙把她赶了出来。
被赶出的这人就是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缝合怪,她名叫方华,是本地人。
就在这群女人饥寒之下再也活不下去的时候,方华带着新挖出的莲藕回来了,还带着一个收音机,里边介绍有很少一部分人会变成有异于常人能力的进化者,方华自称她就是一个进化者。
就这样她们就如同老鼠在地底一般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这期间方华已经完全变成了她们当中救世主般的存在。
于此同时方华慢慢发现自己曾经漂亮的脸,身上光滑的皮肤渐渐开始溃烂腐败。
女人的脸就是她们的第二条命,方华的性格开始变得越来越敏感暴躁,这些女人稍有不慎就会被她一顿打骂,即使如此她的心里越来越不平衡,凭什么她一人冒险给大家带回来吃的,做着最无私的事情,却被命运狠狠地戏耍了一把让她变的如此丑陋不堪,而这些蠢女人,整日除了吃喝就只会拉撒把洞里搞得臭气熏天,却个个变得更加白皙了。
终于……
有一日,她又乱发脾气,把一个女人脸的抓破,指甲缝里夹着对方的一片皮肉,她取出后小心翼翼的贴在了自己的溃烂的伤口处。
奇迹发生了,这个地方的溃烂竟然停止了。
于是女人们悲惨的命运就此开始,方华开始找机会割掉她们一块块人皮缝到自己身上,但她们此时全都在方华的掌控之中,已经没有了抵抗的余地。
她们在暗无天日的洞里没有察觉,不知道朝夕相处的残暴女王已经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怪物。
南天鸣他们同时面对着一个艰难的抉择,这八个女人显然需要良好的医疗治疗才能活下去,但南都基地的情况是就算是个能劳动的人生了病也很难得到金贵的药物,更别说她们,这般模样就算人仙居也不会收留。
“把她们送到卧龙村吧,只有把她们送到哪里,她们才有活下去的机会。”成颖沉思一阵后道。
“虽然路远点,也只能如此了。”南天鸣点头同意,正好可以趁此机会探视下将马杨易他们:“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一件事情要处理。”
周朝的情况并无大碍,伤口已经包扎好,只是人有些犯恶心,应该是有些轻微脑震荡。
南天鸣把魏聪叫到跟前冷笑道:“该处理下你的事情了。”
魏聪之前就吃过他的大亏,这次又差点被他掐死,对他是又恨又惧。
“临阵脱逃,依照军法这是死罪,弃同伴于不顾,更是死上加死……”
“南天鸣,你到底想怎样?兵分两路是你的主意,别都赖在我的头上!别以为我魏聪真的怕你?”魏聪干脆撕破了脸皮,此时他已经做好了跳槽逃跑的打算。
却见南天鸣嗤的一声笑了,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他,笑中带着狞意:“本来打算念在你是初犯,这件事情就此揭过,但你敢公然顶撞我,就是不给我面子,现在至少要砍掉你一根手指。”
他越说脸上表情越是阴狠,魏聪心胆皆裂,扭头就跑,却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被他抓住。
南天鸣嘴挂狞笑,下手毫不犹豫,上来就是一顿拳脚伺候。
可怜魏聪这单薄的身板,像沙包一样被打的左右摇摆,偏偏手被制住无法得脱。
南天鸣把他死死压在地上,把他手就按在他的脸前,高高举起了大宝剑。
魏聪连声求饶,就是成颖也觉着打他一顿就够了,何况他报信有功,出声制止道:“天鸣!……”
“嗯?!”南天鸣抬头看向她的同时,大宝剑已经顺势斩落。
“……”
“啊……啊……”魏聪凄厉惨叫:“你砍了我两根手指,是两根……啊!”
“对不起!”南天鸣从他身上爬起,毫无诚意的道了声歉,跨过他时,不知有意无意还把他断掉的手指踩进了土里,同时威胁道:“要是再有下次,或敢做出背叛我的事情,砍掉的就不是手指头这么简单了!”
南天鸣走向成颖:“成队长,你刚才叫我?”
“已经没事了。”
魏聪见南天鸣离的自己足够远,突然像条上了岸的鱼一样一下弹了起来,脚下生风瞬间就跑了个没影。
南天鸣却是不急不忙在后边喊道:“逃跑可算背叛!……这小子跑的还真快。”
“是不是有点过了,没必要对他这般狠。”成颖不满道,要不是有外人在顾及他的脸面,她可能就要发火了。
南天鸣的脸上却是平静透着一股冷酷道:“那小子不和咱们一条心,不收拾服帖了留在身边早晚是个祸害,我就是要让他怕我,怕的不敢做出对咱们不利的事情。”
成颖白他一眼:“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人,你这种方法让人不敢苟同。”
南天鸣嘻嘻笑道:“人心险恶,咱们这伙好人定要加倍小心。”
“谁和你是好人。”
……
他们并没有立即向卧龙山出发,这些女人一个个都病若瘟鸡,根本就没有体力行走,需要让她们将养两日。
况且她们的伤口也需要处理,这个活是南天鸣给成颖打的下手,此时也无所谓避讳,顾不上男女之别。
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真是触目惊心,有个女人大腿的伤口已经腐败生了蛆虫,白花花的肥蛆在脓血里钻进钻出,布满下身,看的南天鸣直接吐了出来。
傍晚时分,这个女人可能因为遇了凉气,又一直发烧身子早已虚成了麸糠,就直接病死了。
乱世人命如草芥,更何况是这丧尸横行的末日,到头来她只混的个薄薄土层掩盖的浅坑做了归宿。
当天夜里,众人都已休息,南天鸣也有些心累体乏早早睡下,可是半醒半睡之间他总能听到一股若有若无女人凄惨的低泣声,这声音时远时近呜呜咽咽如同鬼叫,任他把脑袋藏在了毯子里还是清晰入耳。
他正在心烦之际,突然觉的有人扯他的脚脖子,他实在忍不下,露出头来一看,这下可不得了,竟是那个被他埋了的女人又爬了出来。
这女人的脸皮早就被缝合怪给刮掉,此时更是蛆虫满布,小拇指大小的肥蛆在她脸上的孔洞里不停的钻进钻出:
“我死的好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