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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哥,不是我说,这趟差事可是一点油水也没有。你来的时日尚浅,不知道最一本万利的买卖,就是猎杀高级别的丧尸,把它们的脊柱骨交给基地,能换的东西可就多了去了。”
魏聪这人生性胆小,又贪婪成瘾,平日里竟干些不干不净的勾当,不过他身手敏捷,狡猾异常,从没被抓过现形,而且经常鼓吹曾经从一个镇子的大街上跑过,数万的丧尸连他的衣服都没摸着,而自洋洋得意。
“闭嘴,大丈夫生在天地间,怎么能只知道一己之私,我们现在做的就是尽量多的挽救生命。”南天鸣正气斌然教训他道:“滚去前边探路,少在这里嚼舌头。”
魏聪一脸不屑,悻悻离开。
成颖却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魏聪腿脚灵便,最适合干的就是这种跑腿的买卖,也就盏茶的功夫就跑了回来,说前边的村子竟是些异生的魔鬼手指,活的丧尸的数量倒是不多。
现在为止,他们已经急行军一天的路程,这个地方叫李家村,根据记录,两个SOS的照片就是在这里拍下的。
此时天色已近傍晚,四人所处位置是李家村的村南,夕阳之下,里边一片死寂。
南天鸣仗着眼力瞧见街道上有些个横七竖八的丧尸的尸体,有些已经残破腐烂,从这些残肢上又伸出许多手臂粗细斑纹黑底的菌类植株,正是末日爆发以来神秘出现的魔鬼手指。
它们密密麻麻蹿上指天,把个小村落装饰的诡异异常,如同异世外域。
有些活着的丧尸显然对这些恶心的植株保有兴趣,会趴在上边啃食,一咬便是黑色的汁水四溅,而这些魔鬼手指也会像一条条黑色的巨虫开始痛苦的扭曲,如同活过来一般。
“我和成队长先到村子里看看情况,你们两个找个拢光的地弄点吃的。”
……
小村阴暗的角落里时不时跳出潜藏的丧尸吓人一跳,好似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丧尸恶心的面容更甚,皮肤的彻底腐败露出黑红的肌肉芥蒂组织,配合上黏连的脓水,只看一眼便让人欲呕。
不过它们也就只恶心人厉害,哪是南天鸣的敌手,挥手之间,它们丑陋的余生瞬间就遭到终结。
“这些丧尸好像都是被砸死的。”两人已进了这静谧诡异的村子的腹地,有相当数量的丧尸早已丧命,症状都是脑袋开花。
“是用石头。”成颖用脚拨开一块人头大小的石头,背面还有已经风干的黑色污血。
两人在村里找寻了一番,丧尸都杀了有近百,却没有找到任何线索,随着天色转暗,他们选择退了回来。
乡村小寨的夜晚显得格外的宁静,白日不见的各种虫鸟,到了晚上全都跳了出来,发出各种奇奇怪怪的声音,有的清吟悦耳,也有的如鬼泣诉。
一夜别无他话,二日的早上四人草草吃了几口吃食,便分做两组要绕外围巡查。
“咱们这样很容易被团灭!”魏聪突然没头脑的说道。
南天鸣斜眼瞧着他,问他为什么这样说。
“以前电影里都是这样演的,本来几个人待在一起没什么事,有些傻逼非得分开,结果就都被干掉了……天哥,我可不是说的你。”
南天鸣狠狠瞪他一眼:“你也是个爷们,别像女人一样胆小。”
“喂!我胆子小吗?”成颖在旁十分的不满。
魏聪在这里毫无话语权,只能叹息着接受了安排,他在周朝耳边嘲讽似的道:“兄弟,哥哥跑得快,要是真遇到危险就只能对不住你了。”
周朝嘿嘿笑着拉动枪栓:“知道我怎么对付逃兵么?”
魏聪却是一脸的不屑,轻蔑的指着自己的脑袋道:“子弹追不上我,不信的话到时候你朝这打。”
南天鸣和成颖昨天傍晚已经在小村里横着走了两遭,遇到的都是些普通的丧尸,所以才放心今天的分开行事。
且说南天鸣成颖两人沿着村头一路行来,在村北终于发现了用泥土堆出的一个大大的SOS求救信号。
成颖精神为之一振,接下来他们搜寻了周边,却连半个人影也没有找到,甚至另一个求救标志也被他们发现,就是没找到幸存者。
后来南天鸣甚至大叫着问有没有人,却依然是风吹嫩草接天碧,青烟散尽无消息。
这是什么鬼套路,有人为做出的标记,却是找不到人影。
南天鸣有些烦躁道:“不是寻咱们开心的吧?故意把咱们引来,人却藏起来不露面……烽火戏诸侯吗?”
成颖却没搭理他,仔细的巡查着可能的蛛丝马迹。
“会不会是丧尸听了广播,故意做出的一个陷阱……有些怪物可不能以常理推论,我怎么觉着很有这种可能。”
“看那边。”成颖忽有发现率先跑了过去,面前却是一大片已经干涸的泥塘。
泥塘上边铺盖着一层已经腐烂如泥的荷叶和茎杆。
在上边能清晰辨别很多杂乱的人的足迹。
成颖不不顾泥泞跳了下去,一阵摸索,撅出一段根茎,是莲藕:“看来这就是他们的食物。”
南天鸣深以为然,下一秒他却突然警惕的望向了别处,低声道:“有情况。”
就见远处一个人影飞一般的跑了过来,正是惊慌失措的魏聪,其形惶惶好似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在后边追赶。
南天鸣大喊他一声。
魏聪好悬没吓得破了胆,待看清是南天鸣,忙跑到他身边,上气不接下气道:“有……有变异丧尸。”
“周朝在哪?”
“被打死了!”
“什么?!!!”
南天鸣闻言顿时大吃一惊,接着胸中生出一股无法遏制的杀人怒意。周朝现在无疑是他最贴近的小弟,有能力,忠诚,而且聪明,最重要的是人家是新婚燕尔,家里还有个水灵灵的媳妇在等着他。
问清方位,他一马当先冲了过去。
现场没有尸体,没有打斗的痕迹,只有一摊不大的血迹。
“人呢?”南天鸣瞪着一双杀人的眼喝问魏聪。
魏聪战战兢兢说出了事情的经过,他和周朝两人寻着和南天鸣相反的方向沿着村子寻迹,走到这里时,他突然听到一声清脆的梆响,不知怎得周朝就倒在了地上,脑袋破了一个大洞,哗哗的开始流血。
他一个人吓坏了,四下一瞅就瞥见一个皮肤破烂不堪的变异丧尸从草窝里钻了出来。
他本就生性胆小,那还顾得上血泊里的周朝,第一反应就是脚底抹油开溜,边跑还不忘给自己开脱:周老弟,别怪兄弟不仗义,要怪就怪那姓南的,我提醒过他,他非得分开行事,你就自认倒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