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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关炮头立马调整了方向,暴雨似的攻击一步步逼向了尸堆里有些孤苦伶仃的超级丧尸。
钢铁的力量即将要与这领主级所具的异能发生碰撞对决。
这一刻,却见一道亮眼的蓝光突然射来,正打进了悬停的直升机机舱里。
直升机被这突如其来的能量打的足足横移出两米距离,飘摇如同风中的灯泡。
机舱里的五名战士登时被这股强大的能量震死,狂暴的能量更是将机舱里边搞得一片狼藉,首当其冲的机关炮竟也被拗的变了形,无法再次使用。
见到这一幕的人无不捶胸顿足,就差一下……明明就差那么一下……
……
南天鸣被一只鼠头丧尸扑倒了树下,他的同伴亦陷入最大的危难中。
越是这危机时刻,南天鸣的脑子却越是清明,他脑瓜子似进入了超频的运转中,更确切说是他的直觉带他直接找到了答案,做出了最明智的选择。
长剑出手,流光乍现,他直接搅断了大榕树的主干。
这百年寿命的老者赶胜王朝的长生今日算遭了罪,屹立数百年的身躯陡然一阵,本就有些偏斜的树冠更是加剧了它的倒塌。
那些还连在一起粗壮的木质纤维发出了不甘的嘶哑的声响,吱吱嘎嘎的爆裂声不断,似释放着它这百年老木屹立不倒坚挺的力量。
进化的力量赋予了变异丧尸更强大的力量,增强了它们的兽性本能,使它们对危险的感知异常的敏锐。
随着榕树主干的断折,那种充满着暴躁力量的震颤,沉闷又或尖锐的声响,使这些变异的怪物变得焦躁不安起来,一种源自基因的恐惧使它们个个自危起来,只顾及自己的生存,再也顾不上脑子里的那道命令。
不光是它们,就算是百灵之长自赋智慧的人类,面对这种不可抵挡灾难性的危机时也是恍然变色,拼死抱住了树干不敢乱动。
南天鸣和那只鼠头丧尸跌下树来,不知撞断了多少枝梢,二十多米的高度,他们一番跌滚,落地之前,南天鸣终于把这怪物垫在了身下。
就算是地上有层厚厚的青草垫子,这两个,不管是上位还是下位都跌了个七荤八素,头晕脑胀,普通人估计能给摔死了。
不过显然还是这变异的怪物更耐揉糙,即使它的五脏六腑已经被南天鸣给砸压了粉碎,它晃晃脑袋,看清了形式,带着血沫子的嘴巴又朝南天鸣咬来。
南天鸣回过神来,立马用砂锅大的拳头教它作人,拳拳抡到它的脑袋上。
这怪物立马又用带着长指甲的爪子来挠。
南天鸣心头恶念大作,一把抓住了它的手腕,卯足了力气,硬生生把它的手臂折断。
这怪物哀嚎一声,又伸头来咬,这次招待它的是南天鸣的大脑门。
一记头槌几乎把它突出的犬状嘴巴锤断。
鼠头怪物几欲挣扎不开,它毕竟不是那些没脑子的丧尸,心里已经胆怯,正心思如何逃命,却突然发现骑着自己的男人突然闪开了,不由暗想怎么会有这样的好事?就见满天的浓绿中,一道银芒闪来,然后……就没有了然后。
庞大的榕树树冠轰然倒塌,但它毕竟有些枝杈树干相连牵扯,坠落的速度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快。
附着其上的鼠头丧尸一个个如同惊弓之鸟,皆胆颤心寒,有的找准机会跳向别的树枝,有的死死抱住榕树的糙皮跟着一同跌下。
成颖毕竟是个女人让他拉住百十多斤的周朝已是艰难,这树头跌落中又是颠三颠颤三颤,她那还能抓着住他。
周朝手舞足蹈大叫着跌下,只当自己要摔死了,脑子一片混乱中,一双充满力量的双臂突然公主抱式把他接住。
他目光重新凝聚,发现是它亲爱的天哥,不由热泪盈眶,忍不住发自肺腑的感激道:“谢谢天……哎呦!”
他被扔在了地上。
南天鸣又把力有不支掉下来的成颖接在了怀里。
“成队长,你没事吧?”
“没事!”
……
南天鸣如今双脚踏实着地,顿时又增加了一份力量,长剑从纷飞坠落的绿叶中飞回,他也拔下插在鼠头丧尸脑门上的那把,又有几把军匕悬回到身边,他顿时回归了最强状态。
他知道危机并未解除,这些个鼠头怪物被刚才天崩似大树的倾覆一时吓破了胆,一旦他们恢复了精神,又将会是一场恶战,唯有趁机多砍死两只。
大榕树偌大树冠倒地覆盖了大片的范围,简直就像是在丛林里一般,其间就趴伏着那些长得类似老鼠脑袋的怪物,好消息是那些飞行丧尸一时半会还是受制环境无法参战。
这也是南天鸣自得了这两把碳基钛合金大剑第一次用于实战,他知道时间不等人,救下了两人,马上挥剑展开了厮杀。
这时间这些鼠头丧尸还没有完全恢复,正是胆怯之时,陡然见蹦出这么一个彪悍的男人,几乎不敢应战,第一反应竟是掉头鼠窜。
南天鸣哪会给它们机会,几把军匕在他心念之间,便如颗颗自带导航的子弹,瞬间钉在了这些怪物的身上,只要它们稍一顿迹,接下来就是两把大宝剑伺候。
它们的皮囊可没有巨骨丧尸那般的结实,每每长剑划过,就是一片血肉横飞,南天鸣仗着器利不求一击毙命,只求多砍两只,使更多的鼠头丧尸丧失战斗能力。
阳光明媚,树影斑驳,榕树冠头下,正展开着一场血腥的厮杀。
残落的榕树叶上,沾满了洒落的黑色污血,南天鸣游走如飞,凡是被他锁定的目标绝活不过两秒,一时之间竟杀得这些鼠头丧尸鸡飞狗跳,溃不成军。
他长剑丢出将一只鼠头丧尸钉在了树杆上,接着一步赶到,横平宝剑,一剑将它的脑袋铲了下来。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左近有异声响起,他一剑斩了过去,树叶纷落,露出的是高飞面无血色惊慌的面孔。
要是这宝剑再长个两寸,估计他就是开膛破肚的下场。
高飞肩膀上钉着一个大木橛子,连翻的攀爬老树,使他的伤口崩破流了不少的血,大榕树倒塌之际,他哪还有力量固定自身,翻滚着就掉了下来,人又不在南天鸣关注的名单之内,只能自求多福,好在老天垂爱,他在几颗老枝上一担,落地时虽然摔了个狗啃屎,好在没受太大的伤害,又被一枝密叶盖着,鼠头丧尸又是自顾不暇,反而活的最是安生的一个,要不是南天鸣耳朵尖,估计他能躲到晚上。
“哪……哪些怪物呢?”高飞颤抖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