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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来了又走;有的人,走了又来;有的人,来了就不走了;有的人,走了就不来了。可不管是来了又走的,还是走了又来的,或是走走来来的,只要你来过,独客都心存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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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楚天歌行至西平郡,今青海省会西宁。
期间,楚天歌每过一处落草为王的山寨,都会杀掉山寨首领,收伏山贼。之后,便是提拔一两个小头目当头领,用《九阴真经》里的摄魂大法洗脑之后,授予许些五岳剑派剑法,然后命其带领麾下手下,尽数赶往昆仑山,搜寻白猿踪迹,以及明教总部所在,并许诺谁人若是先找到,便赐予谁人紫霞神功。
如此仓促之下,自然难保不出纰漏,可楚天歌不怕他人身怀异心,就怕没有白猿的下落。哪怕他人找到白猿之后,发现藏于白猿腹内的《九阳真经》,并且心生贪念据为己有。
可人多眼杂之下,消息难保不会走漏,如此一来,以他半步宗师的修为,除非张三丰亲至,不然楚天歌不认为有谁比他更有实力夺得《九阳真经》。
楚天歌到西宁之后,找了一间最大的酒楼住下,方便获知消息的山贼找到。
白天,楚天歌深居简出,深居之时,便在房里练功;简出之时,便是打听周边何处有山贼为患。
若是听得消息,便会骑马出城,来到山贼窝点,杀了山贼首领之后,按照往常一样,提拔小头目,洗脑之后便派往昆仑山打探消息。
楚天歌不信,在如此铺天盖地的搜索下,会一点消息都没有。
直到楚天歌把西宁周边山林的山贼都收归麾下,无事可做之下,便只能待在房里练功等候消息,或是在西宁街道逛一逛,见识当地的风土人情。
一日,正午,烈阳高照。
楚天歌在房内觉得有些闷,便下一楼用午膳,正在他吃得津津有味之时,突听道爷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道:“楚小子,有神选者在靠近,你小心点。”
“是南宫无梦那男人婆吗?”楚天歌吃惊之下问道。
“不是,是乾坤剑冢的拥有者。”
闻言,楚天歌脑中不禁浮现有关千神剑冢的信息:“乾坤剑冢,天地五大神器之一,以修者血气为食。第一代拥有者乃是剑千神,所以亦称千神剑冢。”
“他来了,小心点。”道爷提醒道。
楚天歌闻言,视线投往一楼门外,只见一人跨门而入。来人约莫二十五岁上下,高约七尺,穿着一袭白衫,长相平谈无奇,一双狭长细目,开合之间,仿佛有剑芒闪烁其中,令人不敢直视。
本是平凡无奇的长相,却因隐含锋芒的狭长细目而变得引人注目。
此人身后背负长剑,右手又持一剑,来人一进酒楼,视线便与楚天歌对视在一起,眼中饶有兴趣,仿佛发现有趣的东西。来人行至楚天歌跟前开口道:“朋友,我跟你同坐一桌,想必你不会介意吧?”
话罢,也不等楚天歌回话,便径自坐下。
见状,楚天歌暗想:“这是一个极度自我的人!”
楚天歌不知对方来意,是恰巧偶遇,还是特意寻他的。因此,楚天歌在心中警惕的同时,笑道:“如果我介意,你会把屁股抬起来吗?”
厉万川轻笑道:“不会,认识一下,我叫厉万川。”
楚天歌笑道:“楚天歌。”
“天歌兄弟,不用那么冷淡吧,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同为神选者之人,也算是他乡遇故知了。”厉万川笑道。
楚天歌笑道:“要真是他乡遇故知自然值得高兴,我就怕万川兄心中别有想法。”
此言一出,气氛有些凝固!
厉万川笑容一滞,不过马上便恢复原样,笑道:“天歌兄弟多虑了,江湖之中多的是武功高手,我哪能找天歌兄弟麻烦。”
楚天歌笑道:“这就要问你自己了,好了,我吃完了,你慢用。”话落,楚天歌起身欲要回房。
对此人,楚天歌是心怀戒心的,武者修为越高,血气越足,杀一个宗师强者,顶的上杀几千个普通武者。
楚天歌方才行出几步,便听厉万川说道:“对了,天歌兄弟,你过来这边,是来寻找《九阳真经》的吧?”
厉万川此话声音不小,楼里用膳之人亦有江湖中人,闻声纷纷向两人看来,目中带有贪婪和探究之色。
见状,楚天歌深知,此行估计要生出许多变故。
一念及此,楚天歌眉头微蹙,对厉万川沉声道:“厉万川,我本以为哪怕我们不是朋友,就起码也不会成为敌人,不过如今看来,好像是我想多了。”
厉万川惊诧道:“天歌兄弟,你怎么这么说呢,难道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道歉。”
话虽如此,可脸上却看不出半点歉意!
楚天歌深深地看了厉万川一眼,然后笑道:“我觉得你跪下来说会更有诚意一些,你觉得呢?”
既然对方怀着恶意而来,那他也不想浪费时间周旋,楚天歌心想道。
闻言,厉万川笑容一敛,沉声道:“天歌兄弟,你说的话惹我生气了,你最好给我道个歉。”
此人是不是自我感觉太过良好了?
楚天歌暗想,如若不然,为何会如此迷之自信?
或许是一路走来,太顺的缘故吧?
一念至此,楚天歌笑道:“哥们,你脑子好像有点问题,看过医生了没?要是没看过,要不要我给你治一治,兴许还有救,如果现在还来得及的话?”
闻言,厉万川大怒,霍然起身,脸现杀机,沉声道:“曹尼玛,你以为你是谁,你现在马上给我跪下,你爷爷就饶你一命。”
楚天歌笑道:“早这样不就好了,为什么非得装呢,对吧?装逼这事让我来就行了,这个我比较擅长。”
“我们都是老乡,来自同一个地方,有句话说的话,能动手的,就尽量别哔哔。”
“尤其是像你这种不怎么擅长哔哔的,哔哔这种事让我来就行了,怎么?想要动手?那就别忍着,赶紧啊!”
“怎么?心有顾虑?别啊!天上地下最厉害就是你了,还顾虑啥?”
楚天歌见厉万川怒而不发,不由出声刺激道。
此时的楚天歌心中一阵舒爽,一直以来都遵循古人说话的方式与人交流,本以为已经习惯。
想不到如今用现代说话方式刺激人之后,才发现,还是现代话更便捷畅快。
如此说来,得感谢眼前这个人,是他唤醒了自己前世骂人天赋。
“我曹尼玛隔壁,找死!”
厉万川怒不可遏,拔剑出鞘,一剑刺出,幻化十一剑影,罩向楚天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