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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豹无奈的看了大哥一眼,喝了口茶水,把口中的食物咽了下去,才说道:“说起这甄贵妃啊,那话可就长了,她是金陵甄家的嫡女,因甄老太太当过当今皇上的奶娘,仗着这层关系才把甄贵妃送进宫去的,本来并不受皇上的宠爱,只是看在奶娘的份上封了个妃子,谁知道没过多久甄贵妃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爱吃荔枝,爱泡温泉的,还不知从哪里学了些舞蹈,一下子把皇上迷住了,封为了贵妃,在宫里权势仅次于皇后了。”
林晔有些不解的问道:“哥哥的意思是这甄贵妃原先不爱吃荔枝,只是后来改了?还有了泡温泉的习惯?”
杨豹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据说是突然一下子就改了,跟变了个人似的,谁知皇上还偏偏喜欢上了这样的甄贵妃,为了满足甄贵妃吃荔枝的嗜好,每到季节都会命人千里迢迢的从蜀中运到京城,每年跑死的快马都有上百匹,要不是皇上除了宠爱甄贵妃之外,政事上没有出过差漏,恐怕言官御史们都要上奏说贵妃祸国了。”
林晔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心里暗自思量这个甄贵妃莫非也是穿过来的?不然怎么会突然改变了喜好,还和历史上的杨贵妃的爱好一模一样呢?难不成杨贵妃附体了?果真是世界越来越有意思了,就是明天突然冒出一个叫李白李黑的来吟出一首《静夜思》来林晔也不会觉得意外了,说不定还会跑到他面前跟着吟出一首《将近酒》来看看李白的表情。
正思量着,外面传来敲门声,丫鬟过去开门一看,却是下人们端着饭菜过来了,却是杨夫人专门吩咐厨房给林晔和杨虎杨豹三人做的一桌席面。
杨氏兄弟正是处在半大小子吃穷老子的时候,刚才吃的那点点心只能够垫垫胃,哪里吃的饱,这时看见饭菜顿时大喜,忙招呼人放到桌子上,把林晔拉到主位上坐下,然后甩开腮帮子就胡吃海塞起来,林晔正好也觉得饿了,便跟着一起吃了点。
饭毕三人又喝了茶,闲聊了起来,主要是林晔给他们说怎么发力使劲的诀窍,要说现在林晔最拿手的,还是上辈子练了二十来年的国术功夫,毕竟现在林晔年岁尚小,内功火候不到家,武功上显不出多大威力来,顶天也就和他会的国术差不多,当然以后就不一定了,到底武功在内功的加成下有多变态,谁也不知道!
连比划带讲解的,林晔给杨氏兄弟讲了几个运劲的诀窍,看二人聚精会神的听得认真,就带二人来到院子里,又教了国术中的桩功,让他二人没事常练着,等下次见面的时候在学别的,又过了一会儿,林晔感觉在杨府待的时间够长的了,就向杨荣和杨夫人告辞,临出门的时候又传了杨氏兄弟感气篇的内功入门心法,让他二人没事的时候练习练习,然后才带着依旧不省人事的贾琏回到马车上。
马车上的空间本来就不大,躺了贾琏这么一个醉鬼之后就更狭小了,而且随着贾琏的呼吸吞吐,车厢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酒气,林晔实在是待不下去了,就出了车厢,跟马夫一左一右的坐着车辕上,不时好奇的看着周围。
没过一会儿,马车拐上了主道,林晔想着前几日答应探春等人的见面礼还没有准备呢,再拖下去就显得自己言而无信了,再加上林家在京城的几处产业还没有看呢,便对马夫说道:“我有点事要办,你带着链二哥先回去吧。”
说着林晔趁马夫不注意,纵身跳下了马车,顺着密集的人流来回穿梭几下就不见了人影,马夫大急,出来一趟这要是把表少爷弄丢了,回去了当家的主子们不得打死他啊,忙回头喊跟在后面的两个小厮,谁知道那两个小厮见贾琏喝醉了,一时半刻也用不到他们,就漫不经心的跟在后面闲聊,马夫喊了好半天才听见,可这时候上哪里去找林晔去啊,两个小厮也慌了神了,左右附近找了几遍没有找到,去问贾琏拿主意却又叫不醒,只得心怀忐忑的回到荣国府。
王熙凤此时正在屋里坐着,和平儿商量着琐事,突然听说贾琏回来了,便出去迎接,却看见醉醺醺的贾琏被婆子搀扶着进来,远远地就能闻到刺鼻的酒气,王熙凤就不高兴了,说道:“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来的时候变成这般模样了,到底是灌了多少马尿啊,平儿你去把二爷扶到床上休息着,我倒要去问问晔哥儿怎么不劝着点二爷,让他喝成这么个鬼模样。”
平儿上前接过贾琏,一边费劲的搀扶着他往房间走,一边笑道:“我可是听说表少爷的脾气不太好啊,他都敢拿拳头吓唬二爷,二奶奶你这么气势汹汹的问罪去,不怕这个莽哥儿捶你啊!”
王熙凤哼了一声,说道:“他敢!你别小瞧了这个莽哥儿,就我瞧着啊,他的心眼比谁都多,要是觉得人家是鲁莽不懂事的孩子,那你就等着吃大亏吧。”
说完王熙凤看都不看贾琏一眼,就朝着院外走去,结果一个婆子连忙拦了下来,哭着脸说道:“正要跟二奶奶说呢,刚才小厮们把二爷送回来的时候还让我带话给二奶奶,表少爷中途跳车跑了,找了半天没有找到,实在是没有办法才回来找二奶奶讨个主意。”
“什么?晔哥儿没跟着回来?”王熙凤并平儿的脸色立马就变了,这可不是一见小事啊,人林如海才把儿子放到你家,结果没过多长时间人给弄丢了,这上哪里也说不过去啊,闹不好两家的情分没了不说,传出去荣国府的名声也没了啊。
王熙凤双手使劲绞着手里的帕子,心乱如麻,一点主意都没有,还是平儿把贾琏交给别额丫鬟搀扶回房间,走到王熙凤跟前,低声说道:“奶奶别慌,咱们还是把人叫过来,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吧,事情也许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呢。”
王熙凤听了慢慢冷静下来,也觉得平儿说的有道理,便叫人把马夫并两个小厮押上来,然后吩咐平儿回去照看着贾琏,府里规矩虽然严,但也止不住那些想要攀高枝做姨娘的丫鬟,王熙凤生怕有人趁她不注意爬上了贾琏的床,还是叫平儿看着她才放心。
不一会儿,三个人被五花大绑的推进来,王熙凤就仔细询问着当时发生的情景,得知是林晔自己跳下车的,还说是有事要办,虽然王熙凤不知道林晔有什么事要自己一个人出去办的,但想到素日里林晔的行事作风和强悍的武力,心里到底还是松了口气。
想到京城这么大,找个小孩如同大海捞针,便没有着人出去找,而是叫几个人在各个门口候着,见到林晔把他领进来,又命下人们保守秘密,不准漏了口风让老太太知道了,省得贾母这么大岁数了还受这个惊吓,闹得家里鸡犬不宁的,最后棍子打下来,受伤的还是贾琏和她王熙凤。
安排完这一切王熙凤虽然紧绷的神经还不能松下来,却也没有刚开始的慌乱了,看着院子里跪着的三人,感觉实在是碍眼,便命人叉出去,一人发了半个月例钱。
且不说荣国府里王熙凤怎么处置下人,单说林晔自跳下车后,便混杂在人群中离开了这里,辨别了一下方向,便朝西边走去,京城西边的西市里贸易极为繁盛,林家在那里就置办有产业,一个是粮铺,因为距离扬州太远,粮食也运不过去,便开了个粮铺把京城外田庄里出产的粮食卖掉,一个是书店,印一些书籍来卖,还有一个是绸缎铺子,林如海利用职务之便在南方买些绸缎布匹运到京城来卖。
这三个铺子还有城外两个田庄都是当初贾氏的嫁妆,以前都是贾氏在打理,后来贾氏去了,林如海就勉强接手过来,不过是维持个收支平衡罢了,在林黛玉姐弟要进京的时候,林如海本来打算是把这三个铺子交给贾家打理,让贾母代为管理,还是林晔知道后劝了回来。
毕竟外祖家带了个外字,哪怕对待林黛玉二人再亲也是个外人,到底不如在家自在些,想吃什么想顽什么也不好意思开口要,便是以后大了有些应酬也不好全靠贾家,倒不如把这三个铺子和田庄留下,但凡有些收成作为林黛玉二人的体己钱,免得被别家的公子小姐给比了下去。
经过林晔苦口婆心的劝说,林如海也觉得有道理,所以临行前不但把京城的产业交给了林黛玉姐弟,还分别塞了许多银票,具体多少林晔不知道,因为在船上他都没来得及数就被林黛玉没收了,却是林黛玉怕林晔小小年纪染上骄奢淫逸的毛病,只留下点银子给他备身,剩下的全部让她拿走存了起来,真有事要用的时候再找她要,林晔也没什么需要花销的,所以一点也不在意,之所以这么做也不过是想让林黛玉过得松快些,免得像书里说的似的,连个燕窝都吃不起,还得情敌送给她,真真是憋屈到家了,林晔表示,这一世绝对不能让林姐姐再受这种委屈。
这一次出来,林晔就是想要过来在林家的铺子里露露面,认识一下人,同时做几个特别的东西,所以林晔第一个要去的,就是林家的绸缎庄。
绸缎庄开在了京城的西市,位置特别好,当然不好也不能作为荣国府给贾氏的陪嫁嫁妆不是?林晔抬头看了看匾额,确定是自家的铺子后,便慢慢的踱步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