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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文可见到进入病房的陈大阔,身子微微一顿,他紧要牙关,这段时间实在是被这个顽固弄得有些头疼。
虽然知道陈大阔没有胆量雇凶杀人,但是被打一顿,又或者被陈大阔雇人开车碰撞的事情便是常态。
奈何对方又家大业大,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
“你来做什么,出去。”
邵文可的病房前是他的女朋友,她对陈大阔也很反感,她知道邵文可出车祸这件事情必定与陈大阔脱不了干系,但是警察却只走个过场,根本就没有深究下去。
所有人都知道,只要不出人命,陈大阔根本就不会有事情。
陈大阔看着邵文可,深吸一口气,要说让他对着闫冬求饶,他会毫不犹豫地跪下去,但是对邵文可,他怎么也是如何无法低头。
但是没有办法,不向邵文可低头的后果,他却是比水都知道。
“对不起。”
陈大阔一咬牙,最后还是狠狠放下了脸面,虽然身后跟着陈家人,还有一大堆医生护士,但是陈大阔却很直接了当地对着邵文可低头道歉。
全场鸦雀无声,熟知陈大阔品性的人都用异常的目光看着陈大阔,这人吃错药了吗?他竟然对人低头?
脸面已经不要了,陈大阔反而更加轻松了,都豁出去了,那就一不做二不休,陈大阔迎着笑脸对着邵文可说道:“邵哥,你那车祸是小弟做得不对,您大人不计小过,就原谅我吧!”
邵文可的女朋友瞪大眼睛,她不相信堂堂陈大阔竟然会说出这般话来,这一切也太不真实了吧!
“你到底又想搞什么鬼?”邵文可皱着眉头,这陈大阔真实太不正常了。
“没什么,我是诚心实意向邵哥你道歉的,希望邵哥你原谅我。”
陈家一人走上前,摸摸陈大阔的额头:“你没事吧!跟这种人道歉,你有病吧?”
陈大阔狠狠怕掉对方的手,你才有病,要是你也躺在病床上几天,身体犹如植物人一般不能动弹,脑子却异常清醒,估计你现在比我病得还要严重。
陈大阔没有理会那个陈家的人,直接回头找到医院的院长:“你们这些医生到底怎么当的,我邵哥住院都多久了?怎么还没康复?”
院长:“……”
“给我邵哥用最好的药,住最好的病房,叫最好的医生过来……若是我邵哥还不好,我拿你们试问。”陈大阔纨绔的状态暴露无遗,对着医院的院长大声咆哮着。
看着邵文可一脸茫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轻轻陪着笑脸:“邵哥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给小弟我打电话,我这就先走了,不影响邵哥你休息了。”
邵文可说着便走出了邵文可的病房,并且贴心地将邵文可病房的门带上。
陈家一人拍着额头对着邵文可说道:“我明白了,你这是要让邵文可那小子早些出院,然后好叫人再打他一顿?毕竟医院不好动手。”
陈家那人自以为聪明,但是却直接被邵文可一巴掌拍下去:“蠢货,对邵哥尊重一些,你若是敢对他不敬重,小心除了事情,我也保不了你。”
那人被陈大阔一巴掌给拍懵了,这邵文可到底什么来头,竟然连天不怕地不怕的陈大阔都吓成孙子。
“我记得我们陈家在俞州现有一房产项目。”陈大阔对着陈家那人说道。
那人在陈家可没有陈大阔那么尊崇身份,只好接话道:“是的,陈家在俞州的房地产项目不过几十亿,在陈家家当之中算是小的。”
陈大阔又说道:“我记得俞州的这个房地产项目现在是由你负责。”
“是!”
“那么让邵文可合伙,并且这个项目一定要完美收官,让邵文可赚到钱,并且赚得开心,明白吗?”陈大阔直接说道。
以陈家的人脉,底蕴与资金,这个小小的房地产项目想要完美收官,赚到钱,并且赚得开心很容易,但是陈家那人却不明白,为何陈大阔却要与邵文可合作,这摆明了就是送钱送到人家面前嘛!
“邵文可与陈家合作,恐怕拿不出这么多钱。”陈家那人说道,“虽然几十亿对我们陈家来说,微不足道,但是对于邵文可来说,根本就是天文数字。”
陈大阔拍着桌子:“邵哥要是拿不出钱来,你就想办法先帮他垫上,你这个蠢货,这点小事情也做不好,那么以后还如何放心将大事交给你做?”
这下子陈家那人真的懵了,这哪里是送钱呀!这是卑躬屈膝地送钱呀!
陈大阔回到病房之中,医生建议他躺下休息,但是陈大阔却不想躺下,就算是站累了,也只是坐一坐,躺得太久了,他再也不想躺着了。
“到底方式了什么事情,区区一个邵文可就将你吓成这个样子。”
陈大阔的病房中来了一人,那是陈大阔的父亲,陈家中最有权力的掌管着。
“你收到威胁?”没有多余的废话,很难相信,这竟然是父子之间的对话。
陈大阔点点头,没有说什么,算是默认了。
“我查过绍文可,他好像没有那个能力能够威胁你。”陈大阔的父亲追问道,他想要知道,究竟是什么,让他的儿子向人低头。
他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一个纨绔公子,但是自己的儿子绝对不是白痴,更不是任由人家拿捏的软柿子。
陈大阔想了想,终于还是说道:“他的一个朋友,那不是一个人类所拥有的力量……”
“哼,雕虫小技罢了,你竟然也信?”
“我……”陈大阔一时间却不知道改怎么说,他想要劝说自己的父亲,但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那是睡眠术,我听说过,让你误以为那人拥有着强大的力量。”陈大阔的父亲武断地说道。
陈大阔有些怀疑,难道真的是睡眠术?
“我会让一个睡眠师找到他,然后干掉它,每人人能够让陈家轻易低头。”陈大阔的父亲说完,然后就直接离开了,根本没有听陈大阔说话。
陈大阔担心,但是被父亲如此一说,便又有点相信闫冬使用的是催眠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