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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凶鲛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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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也太离谱了吧?”芙兰掌门一脸惊色,侧头望着那柄长枪。
  “这一枪,于禁制之下,竟能轰出天位之力,若是没了禁制,该有多大威能?”徐伯渊也是脸色铁青,他可记得这李公子说过,陆步惟手中那把也是同样的镇狱魂武,于自己这边,却是个极不好的消息。
  李公子连杀二人,脸上血腥之意大盛,再也没了先前的那股子沉稳之气,持枪迈步间大喝道:
  “陆步惟,你这狗东西,当安排了几个破烂钉子,便能吃定李某了吗,今日我倒要和你算算那道门的事情,且看看你多年之后,到底有什么长进!”
  陆步惟此刻却是脸色极差,他一见那枪声势,就知道这把死亡宣告,确是如自己手里长戟一般的宝物,今日虽暗下手脚择到了凶鲛之术,可这术在未开第四式之前却并不厉害,更被这把恐怖长枪的射距死死相克,若这李骏义此刻携人冲出来,自己可是大事不妙。
  他还未思索完,李骏义已经喝了几声,身边三人一阵点头,四人竟然当真身形齐动,直直奔陆步惟而来。
  “挡住他们!”
  陆步惟大惊,说话间心中却是明白,自己这边几人,怎么可能挡的住这等凶器,心神激荡之处,那双手不自觉间便在腰间轻轻一抚,可又望了望这四处的几万双眼睛,却心存十分顾忌,此时耳中又一声轰鸣响起,他也懒得瞧那些飞溅血肉和纵横劲气,便知道自己这处又一折了一人。
  此刻已然近了那二炷香时分,李公子脸上赤红如血样极癫狂:“陆步惟!瞧瞧你这些同伴,个个死的惨不忍睹,怎么你先前那股豪迈之气却不见了?李某自几十年前,所有人便都知道乃嗜杀之人,更不想做什么平白掩饰,今日只求扒了你这伪君子的皮囊,让天下瞧瞧你的丑态!”
  他吸了口气,望着这陆老爷躲在铜人之下凝神屏息,却不敢上前一步,心中却是甚快活,又喝到:“你不是最重侠义么?来来来,你且与场下诸位说说,为了炼出这把镇狱魂武,你这戏鲲会暗地里杀了多少人,又祭了多少生灵血肉!”
  “我可听那奴贩说的清楚,这镇狱魂武只有两种炼制之法,这一是有天位巅上之人自行运秘法兵解,便可唤得那荒古残魂一息,以肉身化兵。”
  “这二,便是用巨量生灵血气以邪法灌于兵刃之内,这法倒是简单的很,只是那奴贩为了炼我手中这把长枪,家中几代人四处作恶,明着贩奴,暗中把那些老弱无用之人偷偷杀了祭炼,这上百年间只怕害了几十万条性命,最终倒是老天无眼,便宜了李某。”
  他把眉头一掀:“这第一道法,可只能凝练那大高手毕生最强的那道秘术之魂武。李某不才,却没听说过这世间数百年来有什么人以凶鲛秘术登了那境界,莫非你手中这把魂武,乃是血肉生灵浇筑而成?”
  陆步惟暗自咬牙,他先前自觉大梁没人认识这把兵器,更不知其来历,故而敢带将出来平增修为,图那武斗之冕。却未料到这李骏义不但知晓,还自拥一把魂武,此刻更把那些秘密尽数都抖了出来。
  他心头一紧,凝眼间只觉周遭这数万人等望着自己的眼神渐均不善,隐有猜忌鄙夷之色,自己这名声,已是将将毁于一旦。
  “陆步惟,别想你那面子了,若再不弃赛,你当李某真杀不了你么!”李公子狂色之间大喝,居然有几分久违的意气风发之色,仰天哈哈大笑起来,手上却不停歇,举着那把长枪,慢慢迫近铜人之下,眼瞧着若再进几步,陆步惟便要落入他那长枪射域之内。
  陆步惟脸色惨白间吁了口长气,眼中却是厉色一闪,将背后那手极自然的探进腰间摸着一物,搓拭间把牙一咬,终于下了决断,运力一捏处,那物在手间碎裂开来化作丝丝热意,再没了踪迹。只是此刻他依旧面如死灰,却似何事都未发生。
  李骏义却没发现他这些古怪举动,低头瞧了一眼,自己手中已是五朵花瓣转金,他先前杀了三人,却因身边有人分那血气,加之那三人修为实不如先前的天位少年,此时只刚刚额外凝了两瓣血气,与那陆步惟同样进展。
  他目中一寒,知道若再拖下去待得花绽一瓣,陆步惟那秘术多开一式,立时便会成一道极克制自己这等射道高手的凶险之术。
  他也不再迟疑,高声呵斥身边几人上前,自己在远处凝步而进,只求能凭着这些人阻挡,能于远处狙杀这巨獠。此时李公子望见这陆步惟眼中一寒,似有搏命之意,心中却不由大喜。
  “先前还怕你这伪君子真畏死弃赛杀不得你,只巴不得你来拼命,好,好,好!今天,便是你葬生之日!”李公子也不掩饰,便把心中话喝了出来,眼中狰狞之色大盛。
  陆步惟浑不理他,只是欺身上前,此刻他心神合一,倒是把古旧时候那些修为显了出来。只见他轻踩数步,抬头望着上前相拦三人默默盘算,那柄长戟复颤之际,也引来了隐约异兽嘶吼与磅礴煞气,忽然间身形一闪,如枝箭般射向最近那武者。
  那武者此时面对着这把镇狱魂武威势大盛,只觉被一道极凶恶的存在正自窥视,胆寒处眼前一花腰间一痛,肋下已是深深一道血痕斜伸入骨,伤口处更似被万蚁相噬剧痛无比。
  他脸色苍白之际却知道若那李公子死了,自己也没活路,此刻眼中更瞧不见陆步惟身在何处,心中一转,却是原地施了一式。
  “好!”李骏义等的就是这刻,早料到陆步惟要借人为跳板施展这突进之式,只待他靠近众人便斜斜往另一侧后退,让这陆步惟寻不着机会,只能借了这最近武者之身。
  此时陆步惟落地处却顿时被夹在了乙营武者中间,离那李骏义虽近,仍还有数丈之远。此刻他却诡异之间似身不由己,回头拔戟,朝那已窜过的武者扎去。
  原来这武者择的却是一门神像秘术,这秘术第二式别的威能不谈,却可以真元反涌,将身周二丈之内所有敌人吸向自己,连秘术都施展不出,只能运用拳脚兵刃。
  只是陆步惟这把魂武的可怖之处却立时毕现,抬戟只是轻轻一戳,便如纸般将这武者扎了个前后通透长声惨呼,陆步惟知自己那最后一手已施,此刻却是不管不顾,凶相大盛之间猛然抬戟,将这武者整个人生生挑了起来。
  李骏义杀人无数,瞧着这幅血腥画面便眉毛都未动一下,抬手间便运了全力,欲在陆步惟背处轰上一枪。只是此刻他眼皮一抖,心头却有一股寒意无名升起,只觉有股极大危机袭来。
  他大骇之下也不管那道危机源自何处,本能抬枪朝身侧处猛然一抖,一道气劲应声而出,化作了个绳索模样,自己却借着这股气劲反涌之力,轻飘飘便斜斜跃出两丈有余。身后两人正欲上前,见他于这大好时机,不去杀那陆步惟,却莫名朝空处施这腾挪捕敌之式,都是楞了一愣。
  李骏义此刻自己也不知为何要躲,与那两人皆是愣神之际,却见有一道拳大影子不急不缓,不清不楚,刚刚掠过了自己先前所站之地。
  “鱼?”
  “绿色的,小鱼?”
  身后那两武者齐齐咦了一声,原来那拳大的影子,竟是一尾碧绿小鱼。
  这古怪绿鱼通体如玉般透明,扭鳍摆尾间于这莫名之地御空而进,却如在波中荡漾一般,隐有悠然自得之意。李公子瞧见这可爱小鱼,却是如见恶鬼,眼角猛然睁的极大,厉喝道:“躲开!”
  这两武者还未反应过来,只觉这鱼现的古怪,却是好看惬意的很,听闻李公子那喝都又一愣,心道:“躲什么?”
  他俩愣神之间,那鱼已触到了一名武者腰间,这武者只觉被碰处一阵凉意,却连半分疼痛异状也无,只是衣襟湿了小块。
  眼前这小鱼倒似极喜欢自己,在身周半丈处摇头摆尾相环而游,似极畅快,只是这鱼此刻有了几分古怪,周身不断有湿意凝结,霎时间,竟在它身周处凝出了两丈方圆的一泊水塘,将两人都围在中间。
  “这是锦鲤天降不成?”武者望着这鱼欢腾扑水之色,倒觉有趣,只是李公子却脸色惨白,已然瞧见那武者背后水塘中,隐隐有一块深黑三角鱼鳍浮出水面。
  “鲛鲨,有条鲛鲨!”他身边的武者也瞧见了这块深黑鱼鳍,更瞧见一道三丈长的硕大黑影渐渐清晰,不由大骇,失声尖叫起来:“这是凶鲛之术!”
  被小鱼相环的武者脸色大惊,顿时想起了那术的可怕传闻,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一脸惨白望着李公子。
  “公子救我。”
  李公子冷哼了声,却没依言上前,反而又往后跳了一大步。
  这武者眼中一黯,耳边听到踩水之声,却是身边那同伴正拔足往外奔去。他此刻心神以乱,竟也跟着那人跑去,连呼道:
  “兄弟莫不管我,兄弟救我!”
  “你别过来!”那人被他此举骇的滑了一跤,跌跌撞撞间绝望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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