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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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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就在这诡异至极之际,一个铜绿色的大鼎从天而降!
  “嘭”的一声,就砸在了飞旋的转盘上,仿佛一下就震碎了禁锢在孤宰身上的神秘之力。
  而孤宰好似回魂般,再次感觉到了身体的存在,脑海中的大杂烩随之消散一空。
  “九转,你过了。”
  大鼎上不知何时就出现了一个长发飘飘,一身青衫的男子,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怒的威严。
  背对着孤宰,所以孤宰无法得见他的脸。
  “哦,哈哈哈,本座做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后起小辈说三道四,换成你老爹还差不多。
  我劝你最好识相点,快给我闪开,如若坏了我的大事,嘿嘿。”
  一个尖利而诡异的声音,从下方的转盘里,渐渐扩散开来,越来越尖利,越来越慑人。
  “很久没有人敢以教训的口吻跟我说话了,你还是这个宇宙纪以来的头一个。
  那么今天,就让我这个后辈,来领教一下所谓的前辈!”
  大鼎男话一完,孤宰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只见他脚下的大鼎,突然就冒出股青光,融到了九条分割线中青色的那条里。
  刹时间,青光大作,一下就掩盖了其它所有光。
  紧接着,之前旋舞的乱字中,有九个奇怪的字符就突然停下,又飞快地组成了一把九色字符之剑。
  逆空而上,坠天而下,隐隐缠绕着无数雷霆与火焰,剑到之处,好似刺出了一条小型的黑洞。
  与此同时,转盘下方突然就飞出了条九彩的铁链,无数的齿轮以某种诡异的方式附着其上,刺嘎刺嘎地急旋,像一群魔鬼在尖叫。
  孤宰连忙闭上眼睛,堵起耳朵。
  开玩笑,这种级别的战斗,光声音及碰撞瞬间的火花,就可能让他变成小聋瞎,但更有可能是直接把他轰成渣。
  可这回却是孤宰多虑了,字符剑与九彩链一碰上就两相涅灭,无声也无息,无火也无光。
  仿佛在碰撞瞬间产生了个小型的黑洞,把所有的声光力电热都吸收了。
  这要是被孤宰看见,其嘴巴就不知能装下多少个鸭蛋了。
  “无耻的小辈,竟然三欺一,有种单挑单,我的九转命运链不把你们搅成渣,我就吞粪自尽!”
  孤宰等了约莫半分钟,预料中的强大冲击波迟迟不到,反而却听见转盘下方传来了几句愤怒的咆哮。
  他猜想应该是大鼎男打赢了吧,可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究竟谁好谁坏,这一切又是怎么回事?
  还有说好的抽奖呢怎么转了半天,老是转出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你可以睁眼了,此刻那个老东西应该回去疗伤去了。”
  孤宰的耳畔响起了一个温和的声音,他也大胆地睁开了眼睛。
  却发现大鼎男依旧站在大鼎上,没有转过身来,孤宰还以为他是在自己身旁说的呢。
  思量了两三秒钟,孤宰心里就有了个大致的猜想,只是无法确定,他决定先问上一问,试试大鼎男的口风。
  毕竟这几番下来,孤宰已经领悟到,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把命运寄托于虚无缥缈运气,实在是需要很大的勇气,一个小差池就有可能让自己,被别个卖得连裤裆都不剩。
  可孤宰还没开口问,男子就像已看破了他的小九九般,略带教训地说道:“这个时候,你终于晓得要小心谨慎了,千万别中二地认为自己是什么主角,永远死不了之类的。
  这个世界真正的主角,从来都只是更强者,谁更强,谁才是主角!”
  孤宰的心思被看穿了,他也不奇怪,要么大鼎男会读心术,要么就是会读微表情,他更相信是后者。
  而且,孤宰也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说,所以就调凯似的发问:
  “你为什么要帮我?我可请不起你这样的保镖。难道是路见不平一声吼,该拔刀时就出手?”
  “哈哈哈,我也希望我能有那样的胸襟,可那样的我,早就死在很多年前了。
  这世间本就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情仇,帮你,只不过是为了还你父母的人情。”
  顿了顿,男子又兀自感慨道:“而这世间最重的债,又莫过于人情!”
  “我父母?”
  听到这个名词,孤宰就把刚被激起的心,兀自沉了下去。
  不用大鼎男多说什么,孤宰也能猜到,他的父母要么就是为了拯救人类,而不得不奔波在外,出生入死。
  所以就只好把他寄养在孤儿院。
  要么就是为了达到某一境界,而深入险地,再者就是什么狗血的万古大计,与什么邪恶势力苦苦斗争之类的。
  孤宰没想的是,这样狗血的情况,竟然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顿时就觉得不那么狗血了。
  总之,这十八年来,他都是一个人过来的,从小别个就骂他有娘生没爹养,怪胎,死弃儿等各种难听的绰号。
  因为孤儿院其他的小朋友,最差的一年也有人来看过几次,而他……
  可能除了出生的时候,父母看过他一眼,之后他们就像人间蒸发了般,杳无音信。
  任凭孤宰如何地哭,如何地闹,也实在没有人知道他父母去哪里了。
  从那时,孤宰便认为他的父母已经死了,也从那时,他就不哭不闹了……
  现在突然又听到父母这两个字,他心里说不上多么激动或难过,只感觉自己仿佛已失去了什么,心里空捞捞的,不十分自在。
  孤宰也十分明白,他的父母是十分爱他的,只是这种爱迫于无奈,无法被付诸于实践罢了。
  也许要不了多久,他就能见到他们了。
  可,这可能吗?
  如果真是这么简单,他的父母又该是多么狠心的人,才能狠得下心把自己的骨肉抛弃了十八年!
  十八年呐,从嘴里说出来,只需喉结轻轻地滚动个两三次。
  然而,落在一个孤儿的头上,又该是怎样孤苦与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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