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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梓卿踉蹡了两下,终于还是在失重前勉强的稳住了身子,没有直接摔倒在屋子内深黑色石面铺成的地板上。
嘎吱——
一声让人牙关都酸掉的声音响起。景梓卿刚下意识的转过头,只看到那扇被自己意外推开的红木门刚好合上,并且自动闩上了门闩。
旋即,一阵寒风吹过景梓卿的脖颈,让他禁不住微微打了个寒颤。
虽然说是异世界,但是这种魔幻画风的世界有这种灵异的剧情也有点让人意想不到啊...。
“有人么?”
好十几秒过去,确认了没有人回应后,景梓卿的精神才一下子集中起来。他迅速地扫了一圈这间房子,想找到些许端倪。
在房子的正中央,黑色石制地板上刻画着一个法阵,因为是直接在地板上刻下,景梓卿只能大致看出那是一个圆形内画着诸多花里胡哨的小图形的法阵,却看不清楚具体的花纹。当然,他对这种此前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玩意也没有任何的认知,就算是有着鲜明的颜色对比也一样看不懂。在法阵旁,一个摆放着诸多瓶瓶罐罐的长桌被整理地干干净净的,就如任何一个严于律己的化学实验者的工作台一样。在这个长桌边,还并排放着一个看起来有点像晾衣架的东西和两个不透光的橱柜。
不知为何,景梓卿的脑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疯狂的科学家。在他的脑里,这位科学家会带着真挚的微笑,把闯入他家的人剥皮、做成标本,那剥下的皮,就安在那有点像晾衣架的东西上——
景梓卿微微晃晃脑袋,把这没来由的思绪晃出大脑,才继续朝房子内部看去。
因为这间房子并没有用墙隔出特定的房间区域,只用几块好似落地窗帘一样的幕布分开了几个区域,因此景梓卿能轻易的观察到大部分房子的情况。除了这个大概是‘工作区’的地方外,往房子里面看,在两个高大、装满书的木制书柜的包围中,一个约有二十平米的区域中有张稍矮的木桌,上面摆着两份白色茶具——小小的白色碗碟、长着一只顺手‘大耳’的白色茶杯,还有刀叉和疑似白糖的东西。在两份茶具旁边摆放着两张木制摇椅,看上去便有一种悠闲自得的感觉。
景梓卿眨了眨眼,然后果断的转过身,一试之下,门闩果然如他看过的不少鬼片中一样已经打不开了。
“...虽然我感觉也不是很恐怖,但还是有点渗人啊。”景梓卿无奈的叹了口气,也没再试着去呼救,而是颇有些既来之则安之的走向茶桌处,径直坐上了其中一张面对着大门的摇椅。
一坐上去,景梓卿只觉得草藤编成的摇椅上还带着些许温度。这让他的微微眯起了眼,朝着右边望去。
此时,他身后和左边刚好都是书柜,但右边却正是刚才提到的那种被落地窗帘一样的幕布简单隔开的区域。
景梓卿刚好看到,一条好像是猫的尾巴一样的东西,刚刚好消失在微微摇曳的淡黄幕布之后。
.......
“话说,你们的朋友不见了?在这里?”肌肉女莉萨疑惑地出声,看着黯然沉默的众人询问道。
楚存抬起头,一边随意的观察四周——除了那间刚刚她和景梓卿一起问起的那间木制的大房子外,其他的建筑物着实都与一定的距离。她只得揉揉脑袋,暂时放下完全没有方向的思绪,轻轻点两下头:“对,估计就在我刚才和你切磋的时候...奇怪,这才几分钟吧。有谁记得刚才景梓卿站在哪里么?”
异世界来客清一色懵逼摇头.jpg
“嘿。”莉萨又一次出声,但这回她的脸上少有的没有任何笑意。这个肌肉女人带着十足的严肃,默默的指了指楚存眼前的那间木制大房子:“你们说,他该不会进了那吧?”
“...!有可能啊...小姐姐,你们刚才不是问了...?说不定那里...”徐如龙突然有些激动的喊起来,但他在撇到了莉萨和阿慕斯之后,又迅速的冷却了下来。“说不定他刚才就试着进去了呢?”
恩,虽然我也不知道节点是不是有隐藏任务这种东西啦...楚存撇了眼几乎把想法都写在脸上的徐如龙,没有发表什么评论,而是认真的观察了一下眼前的屋子。
这间屋子比起附近的建筑物要大上好一块,整体看显得很干净。虽然一样有青藤爬上墙面,但是那些青藤却暗暗有些条理——不知是不是错觉,但楚存总觉得在这间屋子里,那些蔓延上墙面的植物是对称的。
“阿慕斯,住这里的老先生到底什么来历?”楚存一边询问着,一边两步走上了台阶,轻轻的扣响了房门。
“...他是上一位外来者。”阿慕斯缩了缩身子,似乎不太愿意说一样。“十年前,他就定居在这里了。我不是很了解他,他很孤僻。”
“嘿,他可是个法师!”莉萨笑嘻嘻的接过话头。“虽然十年了还没找到离开这个森林的办法,不过老先生确实很厉害。”莉萨认真地说:“他能做出很多的药剂、还偶尔会帮我们的武器附魔。不过这些事情都要看他心情了,如果他不乐意做,我们也强迫不来。”
楚存闻言微微一愣。她瞄了几人一眼,有些犹豫的问道:“那他喜欢被别人打扰么?”
“当然不!我们平时给他送食物都是送到门口,等他自己取的。我们既打不开门,也很难叫他出来。诺,你看,你们叫了门这么久了,老先生有什么反应么?”莉萨摇了摇头,然后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补充道:“不过偶尔,如果老先生需要人帮忙的话,就会有人能进去了。放心吧,如果你们的朋友真的进去了的话,老先生还是很有名誉的。只不过..他一时半会只怕是出不来了。”
“对啊,这位姐姐,不然我帮你们跟镇子里的人说说,如果有谁看到了你们的朋友就让他去找你们?”
楚存有些狐疑的扫了几人一眼,终于还是点头了。毕竟在这里一直呆着,似乎也没什么意义。但她始终还是有些担心——作为队伍里唯二进行过一个世界的人,楚存下意识的认为自己需要为这个临时小队负起责任。
责任啊...还真是麻烦的东西。楚存在心中微微哀叹着。
“嘿,没事的。”莉萨宽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相信我,老先生又不是什么杀人狂魔,不会发生什么特别的。走,我先带你去喝一杯?我家里还有点酿完没来得及喝的酒呢。”
楚存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微微挪了挪发麻的肩膀,对突然变得热情的莉萨有些没有办法:“我不喝酒...”
......
看到那条突然消失在黄色幕布里的猫尾,景梓卿先是愣了愣,旋即揉了揉眼睛。
眼前的视力没什么问题,他很确信,他确实看到了那条猫尾超过一秒,很难说是错觉,但它却突厄的消失了——好像被凭空擦掉一样。
景梓卿有些紧张:“谁?谁在那?”
幕布突然被一把掀开,出现在景梓卿眼里的,是一个带着单片眼镜,约莫一米六高,头发已经灰白,脸上的皱纹已经遮不住地老年男人。他扫了景梓卿一眼,什么也没说,弹弹手,一个水球就仿佛变戏法一样出现,把桌子上的两套茶具包裹住漂浮起来。
做完这件事后,老头子没有再去看那漂浮的水球一眼。他只是默默的坐在了景梓卿刚才坐的座位上,从木桌下的收纳格再找出了两套茶具,细细摆好之后,才出声问道:“...年轻人,想要喝点什么?我看你你面生的很啊。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
景梓卿愣了愣,他呆呆地看了看那漂浮着的水球——就这么十来秒的时间,那两份茶具已经整整齐齐、看起来也干干净净的被水球带到了木桌旁的一个木筐里。他看看老先生,又回过头看看背后那放着一张大床、阳光充足的小隔间,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有..咖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