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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不为人子
易林看着本子上一行行的龙卷风,有些无语地补了句:“居然是俄文!”
“你不会俄文?你不是高中毕业么?”这次轮到老任有些疑惑了。
“现在学校学的都是英文,这么说任叔你会俄语?”易林再次燃起希望,拿了一本记录递给老任。
“咳咳!今天天气不错,哎,你说的那个刑法是不是真的?挺唬人的哈。”
“当然是…….任叔不老实哦。”
易林收回了记录,按照原样放好,自顾自地说道:“在我刚上高中的时候被三个小混混给缠住了,跟我收保护费,给了他一次以为会破财免灾,没想到他还得寸进尺,第二天居然一天堵我三次,他以为上我这来打卡上班来了,最过分的是才第二天,就一次性要我交一个月的钱,我当场就想给他点父爱,问他要不要。
任叔你说说,就算是打卡上班,也没有第二天就预支工资的啊。”
“嗯嗯,就是,开完工资他要是卷钱跑了不来找你怎么办,钱不白给了?”
“越想越来气,下午六点我把他们约到废弃的造纸厂,我和两个朋友敲了他们闷棍,当晚就给扔在盐井里,然后高高兴兴回家吃饭。”
“你就这么放过他们了,怕是后患无穷啊。”
这老任一看就是老手。
“放过!怎么可能,那井有四米多深,我扒光了他们的衣服,还用铁板盖住了井口,让他们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们不是要一个月的保护费嘛,我都给他们折现了,一天两顿,一顿两个馒头,三千块钱够他们吃一阵子了。”
老任皱起了眉头“等等,你刚才不说是三个小混混嘛?”
“是啊,他们又不走动吃那么多干啥,再说了井这个字横竖都是二,多应景。”
“三千块,好家伙,够他们吃一辈子了,后来呢?”老任竟然来了兴趣。
“第三天就被警察救走了。”
“才三天……他们家里人报警了?不地道,出来混哪个不是生不进官门,死不进医院,这算什么。”
“是我报的警!那天是我生日。”
“心软了?”老任有些好奇,能干出这种事也不像心软的人啊,难道是害怕了?
“并不是,是因为有个胖子告诉我十六岁就要负刑事责任,我这么好的孩子,犯罪是不可能犯罪的。”
“这是你想像的吧。”老任给了易林一个白眼。
易林笑笑不置可否。
“我也有个故事你想不想听下?”
“好啊。”
“以前有个人算是有点能量,看上了一个女大学生,女大学生态度强硬,誓死不从。”
“毒品?逼良为娼?故事太老套了吧。”
老任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他把女大学生拉到火化场,最后问了一遍,然后把她推入了火化炉,给活活炼了。”
易林突然感觉背后一凉,全身寒毛瞬间炸起“任叔在逗我对不对……”
“一个故事儿而已啦,看给你吓得,法治社会这种事怎么可能呢。”
老任不解释还好,一解释让易林以为老任是在反讽呢,而且易林深深地怀疑这个有点能量的人指的就是他自己。
“行啦!我要去准备午饭了,全都是饿口袋,一顿不吃都不行。”
老任起身走出了房门,易林再次注意到老任后脑勺可能是因为胖而聚到一块的凸起肉团,麻麻赖赖的,越看越像癞蛤蟆皮皱挤到了一起。
“咳咳咳……”
易林的咳嗽声重新引起了老任的关注。
“任叔,我忘了,今天有个很优雅的女士,说我砸碎了她的玻璃,叫我赔她,额,是赔偿他,可我什么都没做啊。”易林机智生智,立即编了一个问题。
“当时你救浩然老弟威胁围观众人的时候扔过砖头吧,刚巧砸坏了她的窗户,她跟我提过几嘴,不过这个人你倒是可以好好接触一下,她很特别。”
易林回想一下确实有这么回事。
老任走后,易林也把现场恢复了原状,紧跟着回了楼下,在易林关门的一刻,床上断臂的白兴缓缓睁开眼睛,费力地爬到冰箱前,熟练地找出一根装有蓝色液体的金属针剂,咬着牙顺着包扎好的左臂打了进去,片刻之后白兴再次跌倒在冰箱前,晕了过去。
易林回到一楼自己的房间,臭小子没在屋内大肥鹅倒是把脑袋缩进翅膀里安静的趴在床上,听到有动静只是轻微动了动脖子,看到是易林就又很优雅地缩了回去。
“大哥,你是大鹅,不是天鹅,真的要那么傲娇么?”
“噶!”
翅膀下传来大鹅的鸣叫。
“好的!大哥,我这就滚。”
……
易林关上门,回想了一下当天仍砖头的位置。
“应该就是这间吧。”
易林敲响了房门,开门的正是光着腚的孙悟空,屁的孙悟空。
“臭小子!你衣服呢?”
臭小子脸上被画上了戏曲里孙悟空的装扮,头发也被束起,确实有点像凤翎的意思,配上臭小子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和孙猴子还真有几分相像,不过这都掩饰不了臭小子衣服不见了的事实,而且臭小子的手臂腿弯,甚至屁股都有水彩的痕迹,保不齐这妖女对臭小子做过什么过分的事。。
易林立即脱下自己的上衣,给臭小子套上,抱起臭小子推开门,走进房间。
房间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中间位置放置了一个超大的床,四面挂着轻纱帐,第二印象就是乱,画板,雕塑,木架,颜料,到处都是,水粉的味道充斥着整个空间,墙上,甚至棚顶都贴满各种形式的画作,屋内除了大床的周围几乎没有什么下脚的地方。
“进来坐!”
女主人慵懒地坐在床上邀请易林,隔着轻纱易林看不清虚实,不过这屋子里连个凳子都没有往哪坐?
“少说废话,我可不是什么敬老的人,你为什么要脱他衣服,要是他受到什么伤害,我会让你后悔的!”
“过来。”
女人声音妩媚却又充满了自信和稳重,说是御姐音又多了那么一点点的诱惑,这谁受得了啊这。
易林不敢轻举妄动,他可是还记得这院里没有一个是好人的事实。
易林不动,可是臭小子却像个泥鳅一样,呲溜一下滑出了易林的怀抱,屁颠屁颠地跑向了窗上的女人。
“你回——”
“住口!我看你和白兴黄奕都是一丘之貉,这小孩不愿意说话这么严重的病你都不知道,你真是枉为人父!”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