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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连等待十分钟都会觉得非常漫长,长大后却会发现一个星期时间也不过是眨眼之间。
在这一个星期里,大考冲刺的紧张气氛已经蔓延到了扩散到了整个轨道城。学校里,马路边,黑烟楼上,到处都悬挂着激励毕业大考的标语。万米长跑功在百步冲刺,十年磨剑全凭一日开锋。因为我不能,所以一定要;因为一定要,所以一定能。。。。等等!林然所在大中二班的讲台上也悬挂上了班主任陈昂亲手写的“我们打赢了海陆之战,轮到你们战胜大考了。”的标语。这简单明了的一句话,再加上他的对学生们的一番激情演讲彻底将大中二班的大考气氛推上了高潮。
考试这项制度早在旧时代之前就一直存在了,哪怕经历过终结之战人类的文明出现了严重的断层,“考试”还是被奇迹般的保留了下来。对于学生们来说也算是某种不幸吧,毕竟都世界末日了,还要考试。
随着大考的临近,班上越来越多的同学主动找林然询问一些模拟考试中遇到难题,或者借少年的笔记抄写,就连前面挨了林然一拳孙阳也屁颠颠的跑过来借笔记,问问题。林然自然也不会计较那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只要但凡能回答得上的,都会耐心讲解。
期间也见缝插针的让班上的同学接受李初绯的存在,李初绯是个能力者,可是长相也和普通人一般无二,而且性格也十分爽快。班上的同学虽然还在畏惧她能力者的身份,但是也试着接受了她的存在,至少人们不会像之前那般避之如蛇蝎。
“等一下,去我家,你负责搬运重物,你负责打扫。”星期六早上,吃完早饭后王凤仪对两人道。在这一周以来,她已经独揽了林然家的决策权,并且非常自觉当起了家里的主人。
“好。”林然也从最初的排斥,到了现在的习惯。
“脏累差的活,我们干了,那你负责干什么呢?”少年适应了她的发号施令,不代表赵锎镭也一样。她从来是都充当着所有人身边人的领袖地位,怎么会甘心乖乖的听话,所以在这一个星期里,她们已经交手了无数次。
处于下风的赵锎镭还特定编排了王凤仪的姓氏,故意像林然科普了隔壁老王这个流传已久的典故,结果王凤仪只是看着少女头上那顶护耳帽,讲起了绿帽子的起源,这把赵锎镭气得,就算这几天天气明显更加寒冷了,也不见戴她那顶新买的绿帽子了。
“我负责付钱,改建房屋的材料,练习打靶的子弹,以及专门为你定制的药剂——这些所有的费用都由我出。”王凤仪退了下鼻梁上的眼睛道。
“有钱。。。”还真了不起,赵鐦镭暗自咬牙道。
林然一行人来到了轨道城集市,在购买了大量的材料后王家堡的改造也正式开始了。
“这里真的适合改成靶场?”站在空旷的地下室中林然有些疑惑道。
这种密封的空间子弹射击到了墙上反弹,很容易形成跳弹吧。
“我和你说过我们的家的施工标准是按照军事设施的标准施工的,地下室本来就是用来训练家族中的晚辈靶场,我们王家一直都有尚武的传统。”
“那你也不能保证啊!”赵鐦镭探出了一个头,脸上灰扑扑的,手里还拿着一块抹布。
“三楼的地板擦干净了吗?”王凤仪毫不客气的问道。
“没有,那么大的一块地方,我一个人哪里有那么容易搞定。”
“把你用来抬杠的一半精神用上就够了。”
“我可以。。。”少年还没说出帮忙两字就被王凤仪打断了。
“不,你不可以!你的任务是上午是把地下改造成靶场,下午用我给你买的那把枪进行练习。她任务是上午打扫三楼的实验室下午随我上课,大家各司其职互不干涉。”
“好。”少年生怕两人在吵起来抢先道。
“你晒过太阳妈?我明天约好了带班上的同学去白城区晒太阳。”
”在锡兰太阳并不稀奇。“王凤仪面无表情道。
”那正好省了一个人的路费,明天就我们两个去吧。“赵锎镭道。
林然当然不会将王凤仪一个人留在家里看书,再怎么说她也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户口本上的唯一的亲人”那里也能看海,你去看海吗?“
”好“这一次三无女郎答应了。
”口是心非。~“赵锎镭讥讽了王凤仪一声,便离开了地下室。
林然很快就布置好了靶场,上午就开始了射击练习。最开始的新鲜感过去后,后面就开始逐渐变得有些吃力,歼灭者的强大后坐力震的少年的虎口生疼,打了十发过后就不得不放下枪,休息一会儿。
趁着这个功夫,他去一楼大厅溜了一圈,发现王凤仪和找锎镭似乎在客厅中玩弹珠?只见王凤仪站在大厅中的钢琴旁,不停的把手中的弹珠扔在地上,而找锎镭则坐在对面的一张凳子上,不停地在笔记本上记着什么,这算哪门子教学啊。看了一会儿后,林然便走回了地下室继续练习射击。
跟一头雾水的少年不同,王凤仪一脸认真的接过了找锎镭递过来的笔记“一号弹珠,落地后弹跳了四次。二号弹珠落地后,弹跳了六次。三号弹珠落地后,弹跳了八次。。。。在弹珠落地的那一刻,你就预测出了它落地后的状态,未来的你提前告诉你答案吗?”
”是的,未来的我在弹珠落地后记下了弹珠弹跳的次数再穿越到现在告诉了弹珠落地前的我。“赵锎镭道。
”跟我预测的一样,你穿越时空的能力依旧存在,只是受到限制?“
”什么限制?“
”你还是能穿越到未来,只不是是未来的你穿越到现在的的身上。“
“这说明什么?”
“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说。”
“现在坐在我面前的,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的赵鐦镭呢?”王凤仪看着椅子上的少女道。
我是谁?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深究起来几乎是唯心主义的终极问题。
赵鐦镭笑了笑,一如鲜花般明艳“不知道。”
不知道?或者是。。少女的影子在灯光的照射下像是无数个阴影的重合。
“哦,我大概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