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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转回到贝卡斯一行人身上。他们两个人吃完早饭后,便去城里转悠,战时的城市萧瑟而冷清,毫无曾经的繁荣,商业凋敝而没有生气,硕果仅存的大胆商人都开始对军方倒卖军火和生存物资,他们冒着极大的风险从欧洲把政府需要的东西买来,又高价卖给政府以牟取暴利。
而贝卡斯与娜迪亚就看着这萧瑟的场景。
“战争,很残酷。”娜迪亚望着这片曾经热闹的土地说道,她的脸上有些怀念,也有些哀伤,大致是回想起了曾经在故乡的场景,那里的一片热土化为了废墟。
贝卡斯一言不发地点点头,作为一个参与了很多次战争的佣兵,他太多次见识到战争的残酷了。生命,财富,在这里什么都不算。在战场上,每个人都是平等的,每个人都如同草芥一般,廉价而多余。
贝卡斯与娜迪亚在暮色将至时回了酒店,要了两份食物,吃了后便准备睡下了。
冰冷的夜色下,一个身影在黑暗中悄然潜行,他来到楼顶,熟练地架好狙击枪,动作敏捷而迅速,而那冰冷的枪口指向的正是贝卡斯的窗口。
枪声穿透寂静的夜晚传进每个人的耳朵里,然而这并没有惊动这座战时的边境城市,自从有几次几个城市里热爱战争的疯子和远处小规模冲突弄出大动静后,人们就很少在意城里的动静了。
而这次枪响也没有引起太大的骚动,只是在枪响后,一个人影从二楼破碎的窗口跳出,朝着枪声的方向赶去。
没错,这就是贝卡斯。贝卡斯并没有被击中,他如前夜一样难以入眠,强大的源力让他深感不安,但他并没有像昨夜那样到处走动,而是安安静静地,如同安睡在摇篮里的婴儿一样躺在床上。于是,猎手发动了他的袭击,而早有准备的贝卡斯在得到源力预警后便及时躲开。猎手见一击不中,没有继续射击,转身逃跑。虽然在民众里不会引起骚动,但夜巡队的搜查可不是开玩笑的,于是猎手在开枪后立马选择逃跑了。(解释了一大堆,总结起来就一句话,贝卡斯主角光环不能死,刺杀者智力高于平均水平。)
贝卡斯在跳楼后(我没写错),马上融入了黑暗,一片夜色就是他最好的掩护,而看似从高处跳下的他,其实是半个身子融入阴影中从而增大了阻力减慢了下滑的速度,这是他最近开发的用法。
他在阴影的庇护下前行,黑夜里,他没被任何人发现,没有人会注意自己脚下有没有一团黑影的,而贝卡斯也跟着源力的指引朝着猎人(刺杀者)的方向追赶。不过,猎人似乎要变成猎物了。
但是,很遗憾的是,源力的指引终究是有限的,贝卡斯的速度并不算十分快,加上猎人的逃跑速度不慢,贝卡斯什么都没有抓到。
贝卡斯在一个阴暗的角落中现出身影,接着,他朝着酒店的方向走过去。在酒店大厅,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玛丽露。
她脸色微微有些发白,着急地踱着步子,似乎很慌张。
“怎么了?”贝卡斯善意地询问,但玛丽露听到这声关切(猥琐)的询问,却吓了一跳,本就煞白的脸似乎更白了。
“啊?”她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惊吓,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为什么不回去睡觉啊?”贝卡斯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和善一点,努力把自己想象成和善的大哥哥(但是怎么看都是拐卖少女的猥琐大叔)。
“我…我…”玛丽露吞吞吐吐,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走,我带你回你的房间,你房间是哪一个?”贝卡斯好人属性泛滥(也可能是看到妹纸忍不住勾搭,哦,万恶的萝莉控啊),想要带玛丽露先回去睡下。
玛丽露没有说话,只是摇着头,拒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那你自己回去?”贝卡斯询问道。
玛丽露还是摇着头。
于是,贝卡斯来到前台,叫醒了已经睡着了的工作人员。“你能带那个孩子回房间吗?你应该知道她是哪个房间的吧。”贝卡斯很聪明地没有问玛丽露的房间是哪个,因为如果那样做的话,他绝对会被押上警车,以与未成年少女发生关系未遂和拐卖儿童为罪名被关进监狱。
“恩,好的。”前台警惕地看了贝卡斯一眼,接着就走到玛丽露的身边,“小妹妹,我带你回房间好不好啊。”
大概是酒店前台比贝卡斯要和善得多,因此玛丽露终于说了一句完整的话:“我…我把房卡弄丢了。”
女前台的脸上现出了然的神色,她走回前台,去翻找了一会,随后便找到了备用的房卡,然后带着玛丽露回了房间,临走时,她用怪异的眼神看了贝卡斯一眼。(是不是有点遗憾没有抱得萝莉归?没事,今晚总要来点刺激的。)
贝卡斯看到这一幕,也放下心来,转身回了房间。
然而,此刻的房间里却是一片狼藉,那是狙击枪的大威力和贝卡斯跳窗时忘记推开窗所致,娜迪亚正在试图与酒店管理人员解释这一切的起因。
“抱歉,经理,我有梦游的习惯,”说着,他往酒店经理手里塞了些钱,于是经理就眉眼含笑地走开了,在走之前还没忘扔下一句话,“这个房间应该是不能住了,如果你想换个房间,那么再去交一份钱好了。”
贝卡斯瞬间气得想要打那个经理,但他知道,不行。如果他那样做,确实一时痛快,但是警察很快就会找上门来。而他没有和经理说出真相的原因,则是因为经理根本不可能相信。
没人会去刺杀一个佣兵的,只要你有钱,佣兵就是你最好的武器。而贝卡斯本身也很迷惑,他完全搞不懂别人为什么要杀他。
贝卡斯想要再开一间房,但掏出钱包,看看里面仅剩的几张的钞票,便决定去机甲上睡了。
娜迪亚指了指自己的房间,贝卡斯明白这是她让他睡她的房间。
“那你呢?”贝卡斯问道。
“一起。”娜迪亚的回答简短,但她要和贝卡斯共处一室的意味不言自明。
贝卡斯摆摆手想要拒绝,但看着娜迪亚澄澈的眼神还是走进了房间。
贝卡斯和娜迪亚一起躺在了唯一的一张床上。床铺不宽,睡一个人有富裕,两个人就很勉强了。于是娜迪亚和贝卡斯便背靠背躺着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