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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卡斯忽然从梦中惊醒,他用右手擦去额头细密的汗珠,“原来是梦吗?”他自语道。
突然,贝卡斯卧室的门被打开,穿着睡衣的泰莎,一脸惊异地看着贝卡斯,一副你他喵在逗我的表情。情况显而易见,因为某种原因从房间里出来的泰莎,在“机缘巧合”(我的安排)下,听到了贝卡斯的惊呼。
“你刚才喊的是谁的名字,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泰莎连续质问道。
“…”贝卡斯沉默着,他不知道怎样回答泰莎这个问题,他知道她们的关系,所以他更不想就这样说出来。
“回答我!”泰莎愤怒地喊道,但因为是夜晚,她压低了自己的音量,但贝卡斯还是听出她的焦急与愤怒。
贝卡斯犹豫再三,最后选择告诉她真相,她是她的女儿,应该有知情的权利。他把六年前的经历,原模原样,一字不差地讲给泰莎听。
听完贝卡斯的叙述,泰莎原本明亮的眼睛忽然黯淡下来,眼眶也微微湿润,他低下头:“妈妈,就是为了救你而死的?”
“啊…是的。”贝卡斯没有否认,怀着愧疚承认道。
泰莎双眼的泪水不断地涌出,她拔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手枪,对准贝卡斯,哽咽着说:“为什么…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我也经常这么想,为什么死去的不是我。”贝卡斯以一种平静的语调说道。
浑身颤抖的泰莎举着枪,对准了一脸平静的贝卡斯,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她的内心十分复杂。
“开枪吧,如果你认为这能真正让你快乐的话。但是,我认为当一个追求复仇的人,大仇得报后,他的人生就不再会有乐趣了。”贝卡斯看着泰莎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摒弃你心中的仇恨,也许你的生活将会更加快乐。而且…”贝卡斯稍稍停顿了一下,说,“你和你母亲一样,有着靓丽的头发,和一双美丽的眼睛。”
“…”泰莎默默地收回了枪,转身朝着外面走去,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她背对着贝卡斯说:“你没资格评价我和我母亲。”说完,立刻离开了。
“贝卡斯,你和泰莎之间的关系似乎又恶化了。”任务结束一段时间后,卡尔森和弗利兹也来到了葵博士的研究所暂住,惹得葵博士一阵气愤。
“难道你在某个夜晚,对她做了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后还不想负责任吗?还是说…”卡尔森在那里自顾自地yy道。
“打住。”贝卡斯瞪了卡尔森一眼,眼神里的意思非常明确-如果你再往下说,你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注:明天是晴天。)
“开个玩笑而已,我知道你没那个胆子。发现了吗,泰莎似乎对弗利兹很感兴趣。”卡尔森为了防止自己被贝卡斯打死,连忙转移了话题。
“嗯?再具体点说说,怎么感兴趣了?”贝卡斯追问道。
“我发现泰莎经常蹲在角落观察弗利兹,我真搞不懂弗利兹那糟糕的性格怎么会吸引泰莎。”卡尔森回答道。
“如果弗利兹那么讨厌,你为什么还会在她边上,如果你不在弗利兹身边,你又怎么知道泰莎经常观察弗利兹呢。”贝卡斯腹诽道。
“那么…弗利兹和伊萨真的有不少相似之处呢,她大概是把弗利兹当成伊萨了?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贝卡斯思考起来。
“诶,贝卡斯你在想什么?”卡尔森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贝卡斯敷衍道,但已经想好了弥补泰莎的计划。
几天后,贝卡斯竟然主动去找弗利兹,要知道,这是非常少见的,因为贝卡斯完全招架不住弗利兹那火爆的性格。
“弗利兹,你能帮我个忙吗?”贝卡斯礼貌地询问着弗利兹。
“哦?找我帮忙,真是少见呢…怎么,你要让我帮你做料理吗?”弗利兹心里暗自奇怪,很少找她的贝卡斯,这次为何主动来找他。
“呃…如果哪一天,我想不开了,也许我会这样拜托你。”贝卡斯的话实在不过分,弗利兹的厨艺与伊萨几乎半斤八两,而贝卡斯曾经吃伊萨做的饭菜,就已经欲仙欲死了,从而可以推理出贝卡斯吃弗利兹料理的结果。
“实际是这样的,我这里有两张极东主题公园的门票,你能不能带泰莎去玩玩。”贝卡斯正色道,虽然葵博士的研究所离极东很远,但在科学极度发达的25世纪,航运飞机的速度已经非常快了,从葵博士的研究所到极东,需要的时间并不长。
“哈?为什么,我看起来像个保姆吗?”弗利兹有些生气地质问道。
“我向你保证,如果你是保姆,那你一定是我见过的保姆当中最差的那一个。”贝卡斯笑着说,很显然,在真理和生命之间,贝卡斯选择了前者,于是…贝卡斯将要为了真理而献身了。
“想挨揍吗,贝卡斯?”弗利兹威胁贝卡斯道。
“不开玩笑了,说正经的。可以答应我吗,弗利兹?”贝卡斯忽略了弗利兹的问题,恳求道,他收起脸上的笑容,神色也正经起来。
“…好。”
“什么?弗利兹你答应了?”贝卡斯惊讶地说。
“好个屁。”然而刚才那一句其实只是弗利兹没说完话而已,她猛地一拳打在贝卡斯脸上,由于力道不小,贝卡斯身子转了个圈才重重地倒在地上。
“啊!”这突然的一幕,让原本躲在一旁的窥视他们的泰莎惊呼出声。
“原来泰莎你也在,”不知道弗利兹是真的没看见泰莎,还是装作没看见泰莎,“你知道这恶心的家伙刚才说什么吗?他竟然要我带你去什么无聊的主题公园。”弗利兹走到泰莎身边潇洒地搂住她,并且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倒在地上的贝卡斯。
贝卡斯被她可怕的眼神盯得打了个冷战:“你…你想干嘛?”贝卡斯战战兢兢地问道。
弗利兹没有理会贝卡斯,而是转头对泰莎说:“你说是不是应该让他受到一些惩罚。”
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泰莎似乎领会了什么,也不怀好意地说道:“是的,你说得一点没错,他必须受到惩罚。”她的语气就像贝卡斯是一个作孽无数,死有余辜的死刑犯。
“喂!喂!停下!呜~”贝卡斯刚刚起来就被再次放倒在地上,随即一阵拳头如雨点般打在他身上,没有打要害部位,但由于下手并不轻,他仍旧痛得嗷嗷叫,贝卡斯闭眼忍受着。
“别打了,别打了!”贝卡斯叫喊着,拳头落下的频率竟然真的不那么快了,正在贝卡斯暗自庆幸的时候,一截胶带粘在他的嘴上,这时他才明白,只是其中一个人去拿胶带了而已…
贝卡斯不知道被打了多久之后,被泰莎和弗利兹合力绑在了沙发上,此时的他已经鼻青脸肿,而不仅如此,他本就变形的脸上还被各式涂鸦充斥着。
“呼…真是舒爽啊,对不对小泰莎?”弗利兹打完后心满意足地问泰莎道,就像一个杀人狂问一个今天第一次作案的同伙杀人是否开心一样。
泰莎在用贝卡斯的身体充分发泄后,(污的去面壁)似乎非常兴奋,但意识到与她交谈的对象是弗利兹时,她又显得有些害羞。
“呃…泰莎,其实…这个周末,我很闲,那个…那个…周末,你有空吗?”弗利兹吞吞吐吐地说,怎么听都像第一次约女孩出来约会的小男孩的口吻。
泰莎惊奇地看着弗利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而贝卡斯听到这句话后心中大定,心想自己这顿打没有白挨,好歹让弗利兹答应了自己的请求。
“那个…我最近没什么委托,因此想要放松一下,你有没有兴趣和我去那个什么主题公园。”弗利兹笨拙地解释着,但这只会欲盖弥彰罢了,“嘛…毕竟这个废物有两张免费的票,不用掉就太可惜了。”虽然弗利兹已经心乱如麻,但她仍旧不忘嘲讽一下贝卡斯。
泰莎没有犹豫,高兴地点起了头。
“好,小泰莎,就这么定了。”弗利兹得到了泰莎的肯定回答,似乎放松了一些。
“莎莎。”
“嗯?什么?”弗利兹疑惑地询问道。
“你可以叫我莎莎。”泰莎解释上一句没头没脑的话道。
“当然好,莎莎,说实话,我更喜欢你这个名字。”弗利兹轻快地说道,平时暴躁的弗利兹,竟然还俏皮地朝泰莎眨了一下眼,随后离开了这个房间。这让贝卡斯大吃一惊,“难道这就是母爱的伟大吗?效果未免太好了吧。”他在心里默默吐槽着。
看着弗利兹离开,泰莎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转头看了看惨不忍睹的贝卡斯,原本充满憎恨的目光竟然也变得有些柔和了。
“噗。”盯着贝卡斯看了一会,她忍俊不禁,贝卡斯那猪头一般的脸确实很搞笑,他来到贝卡斯身边,拿起笔,在贝卡斯的额头上写下几个字“傻瓜佣兵”。
在那之后,弗利兹与泰莎几乎变得形影不离,泰莎经常黏着弗利兹,而弗利兹也奇迹般地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耐烦。
她们最常做的事情,就是恶搞贝卡斯了。比如在贝卡斯的内裤上涂上芥末,或者在他上厕所之前拿走厕所里的纸。
“我开始后悔了。”贝卡斯对着卡尔森抱怨道。
“嗯?”卡尔森有些不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让弗利兹和泰莎凑到一起绝对是一个错误的决定。”贝卡斯哭丧着脸说道。
“我不明白,为什么泰莎和弗利兹那么合得来。”卡尔森不解地道。
“也许是因为,某种程度上,弗利兹很像泰莎逝去的母亲。”
“真难想象弗利兹结婚生子的样子,她们最大的共同点是什么?”卡尔森好奇地问道。
“做菜都极其难吃。”贝卡斯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卡尔森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我感觉很不舒服啊…”卡尔森自语道。
“一样的。”贝卡斯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