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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说这是自己被折磨时留下的伤痕...
而且张昭平看到了之后当场痛哭自责的说自己还是来的太晚了让哥哥受苦了!
真不要脸啊!本作者都看不下去了!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听说事后张昭平还为张怀仁极力申请了个勋章...
然后张怀仁坦然的就接受了...
就差再出一本关于自己被关押的全部历程经过回忆书了...
在经过了一番无聊的询问之下,得知原来耶脆上帝教的一个小分部就在之前张怀仁家附近的一间教堂内。
至于总部的话,这个小喽啰传教士他不知道,也不可能接触的到。
但是看其描述教堂的人数和规模而言,好像还并不是小打小闹的规模。
这一路上这传教士也是经过千辛万苦才过来的。
之前的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耶脆上帝教教徒,事发开始的时候他和其他的教徒就在这教堂里进行弥撒。
爆发灾难之后有一部分人涌进了教堂内,有的只是路人而已,有的则是来避难的,当然也有看到了丧尸之后觉得只有耶脆上帝教的上帝能拯救自我而专门来的。
总之,在经历过了大量的伤亡情况下之后,教堂里所预留的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成了教徒。
而原本的教徒则是被教堂的一哥破格提升成为了传教士进行外出传教活动。
虽然大家的心思都不一样,有的为的是信仰,而有得则是为了表面的利益。
就比如说,教堂里的本堂神父说了,他是耶脆上帝教总部派来的人,总部保证了!只要你拉人来教里,你自己地位便会提升。
地位提升,便有好处,便可以享受,也不用外出。有人欺负你了,没关系!我们是一个教的!我们都是兄弟!我们一起打欺负你的那个人!
......啊咧!这好像有点像现实的那啥啊!
总之就是出师要有名,你得有个旗号来打幌子嘛,不然人家问加入你这怎么都不出名,没听说过啊。这多掉价。
然后现成的这不就是有个教嘛,然后传教士们就开始外出顶着耶脆上帝教的这个名号到处的拉人,宣传,混吃混喝。
在张怀仁问完了这个路人传教士之后,就一刀结果了他。
那哥,咱们一会儿打到那什么耶脆上帝教的分部去么?张昭平看着自己老哥问道。
嗯...张怀仁想了一下。道:看起来只仅仅是一个分部人就那么的多,我觉得稳妥一点比较好。咱们还是先去指定地点拿了枪械再去教堂吧。他们人多势众而且咱们就三个人不能保证会不会有人趁机溜走,到时候背后里捅咱们刀子就不妙了。
李叔,一会儿别忘了这个脑袋,要把它放在最显眼的位置。张怀仁冲着李力沐一边说着一边用脚踢着这个传教士的脑袋。
还未等李力沐回答...
嗯?张怀仁看着李力沐此时不知何时放下了剁骨刀从而双手控制着一个年龄并不算特别大的孩子...
而且张怀仁还发现...李力沐此时的一直手是捂在那已经被吓傻的孩子嘴上。
其意思不言而喻...
张怀仁见此情景,眉头紧皱,显然是对李力沐产生了一丝的不满。
李力沐看着张怀仁此时的表情,莫名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双眼开始起冒金星来...
这是一个人害怕某件事物或者某个人时所产生的身体反应...(本作者就经历过一次,大概小时候一二年级的时候偷偷拿粑粑放在微波炉上的二十块钱然后被粑粑问起时自己所产生的身体反应。嗯,很真实。哈哈哈哈哈)
真没想到啊,一个能麻木的将别人的头砍下来的李力沐竟然会被张怀仁仅仅一个不满的皱眉就吓成这样。
局面一时间陷入了死寂当中。
张昭平“不经意”间,已经走到了李力沐和那被吓傻的孩子背后,靠着门边打起了哈欠...
张怀仁的右手也已经摸到了自己直刀的刀柄上...
大概沉寂了约十几秒的时间,张怀仁紧皱的眉头忽然松了下来...他笑着问道李力沐:李叔啊,你说...这种事情,这种情况该怎么处理啊。
毕竟...张怀仁说道这里的时候,故意的停顿了一下,然后用着一副颇为惊讶的邪笑道:这可是孩子呀~!(前三个字第一声,第四第二声,第五个字第三声,最后一个字呀是第四声。)
李力沐此时颤抖着身躯,捂住孩子嘴的那只手不由自主的用力了一些...
看着此时不说话满头大汗的李力沐,张怀仁接着道:我本以为,你的觉悟挺高的。看来,你也不过如此嘛。
放虎归山的道理我想你不会不明白吧?
以绝后患的意思你应该懂他到底代表着什么吧?
你觉得...跟着我以后这种事情会少么?
李力沐听到这里已经彻底的断绝了那一丝丝丝丝渺茫的希望。
怀仁...李力沐刚叫张怀仁的名字,便被张怀仁直接打断。
张怀仁只说了一句话!李力沐的颤抖,害怕,担忧...底线...便全部消失一空被丢到这本书之外了。
要老婆...还是要良心...
轰~李力沐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就仿佛自己的脑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觉醒了一般...
他捡起了地上的匕首...
捂死他...李力沐背后的张昭平此时终于开口了。
他的语气是那么的冷漠,那么的坚定,那么的...令人恐惧...
李力沐捡匕首的动作顿了一下...
然后便双臂环抱住了那名孩子,双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和鼻子。
那名傻了的孩子刚开始还没有什么反应,但随着嘴巴和鼻子都呼不出气,便开始挣扎了起来,然后挣扎的动作随着时间的推移最后慢慢的到最后完全不动...(抱歉,就是这么的真实,现实就是那么的残忍,而且后面还有更残忍的)
这屋里的尸体和头颅你处理一下,别想着侥幸。我懂什么是间接性昏迷。
我要你把这孩子的头挂在仅次于这传教士的地方。
走了昭平,下一家。
说完的二人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