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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朔从漫长的昏睡中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昏暗的房子里,整个房间的陈设非常简单,只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而已。元朔试图直起身子,却发现自己头疼欲裂,像是炸开一样,稍微一动就天旋地转,根本坐不起来。
这是,角落里传来了一道毫无感情波动的声音:“如果你不想变成白痴,就不要乱动。”元朔费力的抬起头循声望去,秦鸦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万年不变的黑框眼镜和马尾,眼睛里没有丝毫感情色彩,她看着元朔,轻轻的说:“虽然我知道你蠢,但我没想到你会这么蠢。”
元朔用力睁大眼睛,打量着秦鸦,说实话,自己虽然和她共事十年,却一直猜不透这个女人,她仿佛一直都现在慕容唐身后的阴影中,不张扬,沉默而坚硬。
元朔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怎么?来痛打落水狗了?不像你的作风啊。”
宋词从角落里走了出来,看着元朔,说:“还用打吗?已经半死不活了。”他话锋一转,说:“元朔,你也算半个聪明人,怎么会这么糊涂呢?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你死定了,谁来都救不了你了,同时和那两位叫板的人,要么死了,要么还没出生,更何况你已经是赤裸裸的打脸了。”
元朔冷冷一笑:“打他们的脸,很了不起吗?你们是不是真把自己当成他们的孝子贤孙了?大家都是基因改造人,分什么高低贵贱,说不定我坐在他们的位置上,比他们更厉害!”
宋词嗤笑了一声:“井底之蛙,不外如是。”元朔怒道:“笑什么?至少我敢这样想,这样做,我敢于取代他们的位置,不像你们,只知道摇尾乞怜,当一条忠犬!”
宋词有些怜悯的看着他:“我笑你,是因为你对真相一无所知,你被有些人三言两语就挑拨起了野心,却没有与之匹配的实力,所以才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元朔一愣:“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对真相一无所知?”
宋词有些厌恶的皱起了眉头,说:“收起你虚伪的嘴脸吧,这个房间里没人比你更蠢了,不要再演戏了。”
听到这句话,元朔沉默了下来,他不再装暴躁易怒,装毫无城府,他看着宋词说:“我以为骗不了谢承运和慕容唐,至少能偏偏你们几个。”
宋词笑了,说:“你这些手段,几十年前我就不用了,至于秦鸦,你最好不要惹她。”
元朔用左手撑着身子,靠着墙壁努力坐起了一点,抬头看着宋词说:“不如这样,我们交换吧,你告诉我想知道的,我就交代清楚,好不好?”
秦鸦冷冰冰的说:“为什么要这么麻烦?让谢长官过来一下不就都知道了?”
元朔有些狡黠的笑了:“你们不怕他失控吗?”
秦鸦转过头,仔细的打量着元朔,宋词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看着元朔,低声说:“你知道的不少嘛,说说看,还知道些什么。”
元朔笑的更得意了:“我刚才说了,交换。”
宋词向着元朔走了两步,说:“你想知道什么?”
元朔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宋词,目光灼热的说:“我想知道,谢承运真是像传言一样,可以操纵所有改造人的生死吗?”
宋词思考了一会儿,说:“不是。基因改造工程中,只有一代和二代改造人的基因直接来自于谢长官,其余的并不是。”
元朔瞳孔一缩:“那你的意思是他能控制前两代改造人?”
宋词说:“该我提问了。你杀死那两个第九局的人,是为了掩盖什么?”
元朔目光有些冷:“你们不是都查出来了吗?”
宋词目光闪烁,说:“那是第九局的计划,和你有什么关系?”
元朔看着宋词,笑着说:“你猜呀。”
慕容唐的房间里,谢承运皱着眉头,沉默的坐在沙发上,慕容唐难得没有凑过去,很矜持的坐在沙发的另一头,同样沉默着,白泽趴在餐桌上,眼珠子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不知道在想什么,那个灰色的石卵放在它旁边,比它的脑袋大一圈,看上去十分喜感。
终于,谢承运打破了房间里的沉默,说:“我怎么觉得是第九局故意派胡酒他们来送死的?难道元朔是第九局的人?”
慕容唐摇了摇头,说:“不是,元朔的生涯履历绝对没有和第九局的任何人有接触,这点我可以保证。”
谢承运眉头皱的更加厉害:“履历这东西不能全信,我就是专门造假履历的。”
慕容唐看着谢承运,眼神坚定,说:“这件事上,我有把握。”
谢承运深深的看了一眼慕容唐,没有再说什么。
这是,唐诗鬼鬼祟祟的走了进来,看了一眼慕容唐,小心翼翼的说:“两位长官,龙怀壁来了。”
谢承运皱着眉头,说:“来就来了,你这么猥琐干嘛?”
唐诗犹豫了一下,说:“我看见曹……唐璜在搭讪龙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