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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副主也够了，头上顶着唐夫人名头，说主对他恭恭敬敬，就连信用领导也客客呵护着。信用归金融口不假，组织部却着“进步”啊，党一切就是过人来现的，不怎现“工农兵学商，东北中，党是核，党领导一切……”的地？
晚饭时白丽娟虽已完全静，还忍不住抱怨：“我就说吧，当初5个师应该全打招呼，非说不用，要不……”
唐爱国摇头：“真不用。”
“为啥？”
“人越多，传播和议论的人就越多，出概率也越大。”
“他们敢乱嚼的舌头？”
唐爱国叹了口：“我的舌头他们多半不敢乱嚼，他就说不了。”
“的思是？”
“浩是不是英语分数考了极？”
“对，陈师说他另4科分数，唯独英语超，他示了怀疑，还突击让浩了钱塘中模拟卷，实在没找到破绽才给我打电话。”
“短分数难，尤考分，多不容易？”唐爱国慢条斯，“浩的分数一定有蹊跷，这蹊跷不在陈师上，可能在学校他人上。”
“为什？”
“以为学校就不争暗斗了？就不用为争进、评选教坛秀、晋升职称甚至争年级组长而打个头破血了？笑话！学校就是个会。会面该有的里面一切有，尤这种识分子扎堆的地方，下暗落落的，不会目张胆出来打擂台，他们不敢打我的主，难就没人拆陈师的台？说不定他的动作已他人了——模拟卷不是有他一人能触到。陈师踩下，他们才能出头。浩的分数多半就是这来的，甚至他可能压就不己人当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