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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剑殿前。
此时的众人,皆是屏息凝神,目光火热的凝看着那刻剑碑。
他们看着那任无休缓缓将九绝刃,抵于六壬剑碑之上,心神紧张到了极致!
其中...
那云惜若、蔡蓝萱以及余晋等人,更是在此时紧张的玉手紧揪,掌心中冒出了缕缕汗液。
他们目光灼灼,满含期盼:一定要刻上去!
而在他们的紧张目光下,那已然将匕首抵于剑碑上的任无休,也是目光微凝,手中用劲,打算将名字刻上。
“轰...”
然而,他那手中刚刚用劲,那透散着缕缕波光的六壬剑碑,便是直接爆发出了一股极为恐怖的浩荡剑光,似要将其碾杀。
不好!
任南山眼看得那恐怖的剑光,裹挟着那无尽剑压,爆发而出,不由神色一变,然后,他抢在剑光彻底爆发而开的前一刹,猛地踏前半步,将任无休护在了怀中。
轰...
下一刹,浩荡的剑光,直接如那崩腾的潮水般,重重的轰在了任南山的后背之上,将任南山和任无休二人,轰得飞扑而出,重重的坠落于地。
而后,一口殷红色的鲜血,直接便是于任南山的嘴中吐出,铺洒于地。
“南山、休儿!”
云惜若、蔡蓝萱几人,看得此景,皆是神色陡变,急急踏步上前。
尤其是那云惜若,更是玉面煞白,担忧到了极点。
因为,她清楚的看到,那趴在地上,将任无休护于身下的任南山,此时的后背,已经被你剑光轰得血肉模糊了。
甚至,隐约地,还能从那殷红色的淋漓鲜血中,看得森森白骨,令人心颤!
而随着云惜若几人的上前,那其余的云景剑宗众人,也是纷纷反应过来,齐齐踏步上前,关心任南山。
“宗主!”
与此同时,那原本还蠢蠢欲动的任晋轩、钟天傲等人,目睹着这一切,也是暂时止住了杀意。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便是默契的踏步而出,和众人一样上前‘关心’任南山。
此刻,那躺于地间的任无休,也是从余震中回过神来,并急急地将目光看向身上的任南山,担忧道:“父亲...”
面对他担忧的话语,任南山直接朝着他,笑着摇了摇头:“我没事。”
话落,任南山便是打算起身。
然而,他那身子刚一用劲,一股铺天盖地的眩晕之感,便是直接涌上了他的识海,令得他再也撑持不住,直接昏厥了过去。
“父亲!”
任无休见此神色陡变。
与此同时,那刚刚围上来的众人,也是纷纷神色大变,焦急喊语。
接下去...
任无休和余晋等人,快速反应过来,直接连同几名药师一起,在云惜若等人的陪同下,将昏迷的任南山,匆匆带离了此地,前去医治。
一时间,这一场所谓的盛典,直接在这谁也没有想到的落寞结局下,草草收场。
对此,许多人,都是忍不住的有几分感慨、唏嘘。
而在众人感慨间,那任晋轩、杨雪莹等人,则皆是嘴角泛起了一缕笑意。
尤其是那杨雪莹,更是在此时凝望着任南山他们离开的方向,幽幽启唇:“看来,差不多,是时候了。”
...
七天后。
溪灵院,院内。
此时的任无休,正端坐于那摆放着各式各样药物的石桌旁,翻看着古籍。
他那神色凝重而焦急的模样,显然是在寻找,救治任南山的方法。
“少爷,你已经七天七夜,没有合眼了,先休息一会儿吧。”宁柳捧着一壶茶,来到他的身边,有些心疼道。
至从,任南山出事,这因为种种原因,不被允许陪在任南山身边的任无休,便一直在这寻找救治任南山的方法。
七天七夜,从未停歇!
“我没事,不用。”
任无休头也不抬的随意回了句,便是继续用心翻看着典籍,试着那些药物。
宁柳看得此景,不由无奈的摇了摇螓首,心中暗暗祈祷:“九公子这么好,老爷可千万不要出事,否则的话,九公子便完了。”
这七天来,外界对任南山受伤一事,可谓是议论纷纷。
很多人都觉得,此事便是任无休母子害的。
甚至,还有传闻,当年任南山便是因为娶了云惜若这红颜祸水,才会导致身体抱恙,生出病灾。
而这一次,六壬剑碑显灵,任南山为任无休受伤,更是证明了,任无休母子,便是天降煞星,是祸害!
所以,如果任南山真的在这个时候出了事,那对任无休会相当不利。
“嘭嘭...”
正当宁柳担忧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陡然响了起来,任无休抬眼看去,便是见到那身着灰袍的余晋,从院外,走了进来。
“余叔,父亲他怎么样了。”
任无休直接站起了身,眼眸里透着关切。
“你父亲已经醒了,他让我立刻带你过去,他要见你。”余叔气息略显急切道。
“好。”
任无休点了点头。
然后,他直接放下了手上的东西,跟随着余晋朝着那任南山所在的云景院,行去。
不知为何...
这一次,任无休的心中,有着一股莫名的不安!
...
片许后。
云景院,主屋内。
当得任无休来到这里时,屋子内的人,已经全部退去。
整个房子里,除了那躺于床榻上的任南山外,剩下的便只有那满屋的药味了。
“父亲。”
任无休直接踏步而上,来到了床榻旁。
他看着任南山那,面颊白的几乎没有血色,浑身生机以肉眼消散的模样,神色震颤:“怎么会这样?”
在任无休的心里,他有预料到,任南山可能会因此一役,病情恶化,但是没有想到,会恶化到这么严重。
难道,这些药师,都是吃干饭的么?!
“休儿,坐吧。”
任南山看得他的到来,那苍白的面颊上,泛起了一缕笑意:“为父,有话和你说。”
任无休闻言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自顾自地取出了那包裹银针的布卷,然后,他急急摊开布卷,便是打算替任南山救治。
然而,任无休刚拿起一根银针,那任南山便是伸过手,按在了他的手腕上。
任南山摇了摇头,虚弱而笑:“别浪费力气了,为父的身体,为父自己知道。你坐下,听为父和你交代最后几句话。”
“父亲...”任无休眼眶微红,拿着银针的手,久久不放。
“怎么,为父的话,你现在都不听了么。”任南山看着他故作威严道。
任无休听得任南山的话,静静地看着他良久,终是退让般的强忍下心中难过,缓缓将银针放下,重新放回了那布卷之中。
看得此景,任南山苍白的面颊上,再度露出了笑容。
然后,他举眸朝着那余晋,看去。
余晋感受到他的目光,不用任南山开口,便是明白的点了点头,主动离开了屋内,去院子里守着去了。
而随着余晋离开,屋内只剩下任无休和任南山二人,那任南山的面颊上,终是泛起了难得的肃然之色。
他看向任无休道:“休儿,接下去,父亲要和你说一件惊天之秘,此秘关乎到你大哥的身世,更关乎到你与你母亲的生死,所以你一定要听好了!”
“我大哥的身世,还有我和母亲的生死?”任无休眉头微皱道。
“是的。”。
任南山神色肃然道:“为父要告诉你,其实,任晋轩,他并非是你真正的大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