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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nanjing市和这颗星球的其他城市一样,洁净的星空下高楼林立,各种陆行车和飞行器在楼宇间穿梭,无人商店二十四小时营业,如果不是有一定比例的人们戴上了神经系统协调器,这会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城市。
因为害怕被窃听,肖宏博没有再联系家人告知他们信息。所以我们先到省立医院去,卢羽利用职务的便利查找肖宏博的父亲肖耀辉的信息,却发现昨天前就已经出院了。肖耀辉在大约在两天前完成了一种叫做“骨立健”的专门治疗高位截瘫病人的仪器植入手术,再经过两天的观察后就算是康复了。
这就很方便了。我们就不需要潜入安保系统完善的医院掳走一个病人了。
“我的光学迷彩你修理好了没有?”走在地球的大街上,卢羽突然问我。
“当然修好了。你吩咐的事情我肯定得完成诶。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我们被盯上了。”她从并排行走的位置走到我前面,双手按在我的肩膀上,居高临下对着我微笑着说道。她的声音很轻柔,不仔细根本听不见。
我收住脚步,有些懵。说实话,卢羽的面容对于男女都很有吸引力,平时都忍不住想多瞅几眼,但现在我却不敢看她,只能稍微颔首,目光穿过她的胸口聚焦在无限远处。
“原因可能有很多,可能是因为我没有及时去述职,也有可能是你没有植入身份胶囊被天网发现了。”她靠近我的耳朵说道。
她吐出的温润的气息让我缩了缩身子。在肖宏博碰我的耳朵之前,我其实对这样的动作没有什么反应的,但现在我已经有心理阴影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我问。
卢羽捧起我的脸颊,但她的眼神却飘忽不定,[我们得像情侣一样亲热一下,不然那些人会发现自己暴露了。]卢羽突然就吻住了我的嘴唇。
我的大脑立刻当机。
[我不能确定我们俩是谁引起了当局的注意。一会儿我们分头行动。你可以先去厕所里等一会儿,待大约二十分钟吧,如果有人在门外徘徊,你可以把ta处理掉。如果有人跟踪我,那么我得去重新把飞船藏好了。
喂!你好歹配合我一下好不好?别像个木头一样。]
[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你……你别吸啊,互相交换唾液,好脏的]
[不真一点儿怎么让那些人相信呢?好了,我大概知道哪些人在注意我们了。我们在先在这里分开吧。但是你得记得别把人弄死了。执法人员一死,事情的严重程度直接上升到一级谋杀,懂了吗?]
她终于松口了。但她把额头靠在我眉心,做出恋恋不舍状,并且用袖脚揩去我口角的津液。最后我们在这里分开。
我找到旁边的大楼的公共厕所,钻了进去。
话说地球就是这一点比较好,厕所不分男女,这样我就不需要再门口纠结了。
我来到一个隔间,坐在马桶上,然后释放出数只昆虫机器人。这些披着光学迷彩的昆虫机器人可以说是最难被发现的间谍机器人。
昆虫机器人的监控显示,的确有便衣在注意我,并且正在联系执法力量。我待了一会儿,那个人居然不耐烦地走进厕所,他甚至蹲下来从门缝里偷窥……
蛤?这么猥琐的嘛?
厕所里唯一的另外一个人,他旁边的一个男士一脸鄙夷地要拉他起来,而且扬言要揍他,但他亮出徽章并且做出禁声的手势。
他还没有把脸贴在地上,突然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他的头把他送进了天花板里,并且让他卡在那儿。他的双腿在空中乱踢着。
我钻出了厕所,让那个正直的男人忘记了这件事。他脸上蓝色藤蔓蔓延地很快,所以达到目的简直不要太难。
我启动光学迷彩,走出了厕所。
那个人的惨叫在某个无线电频道扩散。就在我走出厕所的时候,几名警察拔枪冲入了厕所。
我很担心我的湿脚印会暴露我的踪迹,但我实在是高估了这些警察的想象力。他们压根儿就没有意识到目标就在眼皮底下溜走了。
[卢羽,我这边搞定了]
[啊?这么快?我这边有些意外的事情。我可能不能陪你去肖宏博的家了。你需要一个人去。]
[好吧]我耸耸肩,尽管我知道隐形状态下没人可以看见这个动作。
在装甲的加持下,我很快就来到了nanjing市的市郊,找到了那一间小别墅。
不得不说,在大部分人都住在几千楼的公寓里或者不见天日的地下城中的情况下,肖宏博家居然有一套城郊小别墅,不得不说他们一家是处在这个行星的精英阶层的。
我释放昆虫机器人潜入,关闭了安保设备后翻入围墙。
因为这套别墅的建筑采用了金属骨架,所以用电磁铁可以很轻松地爬上去。
我开启手套和脚部的电磁铁,像蜘蛛侠一样攀上二楼,打开肖宏博卧室的窗户,蹑手蹑脚钻了进去。
肖宏博卧室的门敞开着,卧在门口猫窝里的白猫回过头……
“喵?”
蛤?肖宏博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你怎么没有告诉我养宠物的事情?
猫爬起来,弓起身子,尾巴硬直,眼睛由圆化尖。
乖猫别闹。我心说。我悄悄走向它,如果它要是做出什么过激反应就只好……
“喵呜呜呜呜!”白猫凶相毕露,大声吼叫。话说它毛都炸起来了!
楼下传来女主人的询问,“乖喵,怎么了?”
气死个人!
天地变色,黑暗袭来。
蓝色藤蔓占据了白猫的脑袋。
黑暗退散。
白猫无事躺回窝里。
这时,一个轻盈的脚步出现在楼梯上。
一个穿着睡衣的憔悴妇人(呃?感觉看面相就比我大个几岁诶!雾)摸着墙走上来,为白猫捋了捋毛发,然后抬头发现了我忘记关上的窗子……
此时此刻我恨不得爆锤我的脑阔!
她打开灯,“进贼了?”她走进肖宏博的卧室,来到窗口向外查看。
我确认楼下没有人跟上来后,关闭了房门并且显出身形。
门锁闭合的动作让她浑身一颤。
我脱下护面甲。
“肖宏博?”妇人已经发现我了,但还没有回头,她只是面对窗子问道,“是你吗?儿子?”
肖宏博没有来。但肖宏博对妈妈的情感我却继承了一些。此刻我感觉到我的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儿。我想开口,但却在开口的一瞬间哽咽了。我咽下一口唾沫,却不受控制地喊了一声:“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