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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捏着自己的耳尖,细细揉搓着。那里的神经的确很敏感,但是自己去摸显然无法激起兴奋,同样……也无法激活我的灵能力量。
璐西化在灵能方面也无法指导我太多。它了解的只是一些能量转化的方式而已。而且,由于它无法通过分析我几次触发灵能力量的共同点而提供合适的建议,让我感觉到它的智能也不过如此罢了。
我也不知道究竟什么条件可以触发这股神秘的力量。
第一次是在联合军两栖登陆舰上,但那一次严格来说算不上激活了我的力量,我只是对四周产生了一种感觉而已。
第二次,就是我刚刚起床的那一次。我远程拧开了门把手,然后又隔空关上了敞开的门。
第三次,就是肖宏博捏我的耳朵的那一次。这一次,我让肖宏博的手结冰,并且让他倒飞出去。
这三次这看起来没有丝毫的共同点!可能有,但我没有看出来。
还是说我的力量不稳定,还不能随心所欲地使用?
跃迁的那一次我无法做到重复试验,而起床就觉醒的一次又有些无厘头。至于肖宏博捏我的耳朵嘛——难道说愤怒可以激活力量?
我立刻踹了一脚墙壁,疼痛激发了我作为一个生物的本能,愤怒,紧张……
然而那种感觉还是没有出现。而我也没有能够成功移动摆在桌子上的水杯。看来不进入那种空灵的状态是不可以使用灵能的。
抓狂了啊啊啊!!
我感觉我就像在做一道解不开的数学题,而我现在已经心态炸裂,十分想撕掉考卷……
我已经思考很久并且尝试了很多方式了,还是没有得到答案。
那个力量在向我展示自己的神秘和强大后就隐藏了起来。
笃笃笃——
有人敲门。
我去开门。一个士兵问我是不是肖芷笙,然后交给我一箱还黏着机油的废旧金属后就离开了。
[出来干活了,璐西化]
放好箱子后,我把手掌悬在那堆垃圾上方,一滴白色液体从手掌上滴落入垃圾里,开始快速繁殖起来。
我继续思考着,但却没有收获。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忽然,璐西化提醒我装甲已经完成了。
我看了看时间,发现天色已经不早了。我在房间里浪费了太多时间了!而且我还没有任何收获!
算了,改天再想吧。我得去上班了……如果说跳舞算上班的话。
我把我的耳机戴上后便准备出门了。其实我本不想戴耳机的。就算这副耳机是联合地球的科学家按照异人耳朵的人体力学原理设计的,目的是掩盖我的异人特征,但耳朵进化出来又不是为了戴耳机的,不论这耳机多么舒服多么体贴,戴久了就会把耳朵压痛。但我真的是怕了肖宏博的毒手了。而且万一让一些心怀不轨的人不小心碰到耳朵让我瞬间失去抵抗的能力怎么办?
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就算戴久了疼痛,我也要戴上耳机。
——发际线——
肖芷笙今天晚上居然有三场表演。看来她正在用这种方式向居住在垃圾堆里面的人们输出地球文化。
我在台下看着她跳完最后一曲后,才把注意力集中到桌子对面的男人身上。
他看起来穷愁潦倒,但他有一双善于发现问题的眼睛。几分钟前他向我自我介绍说他曾经是一名心理医生时,我还认为他和那些骗吃骗喝的穷鬼,醉鬼没有两样,但当他说出“看来您和您的女朋友相处的并不友好”这句话时,我却决定仅凭这句话我就得请他喝酒了。
他连连道谢,端起我为他点的啤酒一饮而尽,然后向我道歉:“不好意思先生,我实在太渴了。”
“没事儿!”我立刻叫来服务员给他续杯。
“先生,看在您如此慷慨的份上,如果您同意的话,我很荣幸向您提供我卑微的服务。”
“通过我昨天的观察,您的女朋友是台上的那位,对吧?不是冒犯您,我想问一下,她之前受到过虐待吗?不是普通的虐待,是那方面的,您懂得,这里人多,说出来不好意思。”
“虐待?”我想了想联合地球的科学家对她做的事情,“可能有吧。但肯定没有xing虐待。”那群科学家不至于对她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吧!而且如果这样做过,那她的思维里多少会有这些经历。但我不知道她有过这样的经历,这代表着她没有被那样对待过。
“是这样的,她看上去不太像一个正常女孩儿。对了,她是一出生就是女孩吗?”
“如假包换,她当然是。她的性染色体是xx。”我笃定的说。看来这家伙有点意思。
“那她之前会不会是假两性畸形的患者?现在通过手术矫正了?”
你可劲猜吧混蛋。没想到你居然可以猜到这种程度。“你为什么要这样说?”不过他的话的可信度在我这儿正在上升。
“如果有冒犯您的地方请直接告诉我,先生!我想说的是,她看上去并不喜欢和人进行亲密接触,特别是异性。我出于职业感觉,我觉得她得了强暴创伤综合征。”
我点点头让他继续。
“您应该比我了解她,她是不是经常性的情绪突然从高兴化为忧郁或愤怒?”
我被严重冻伤现在还敷着药的右手提醒我事情的确是这样的。我点点头。
“她还可能有些一惊一乍的,不少时候极富攻击性?”
你他娘的是不是算命的?我点头赞成。
“她对男性缺乏信任,并且缺乏安全感。”
我差点就要击节称妙了!
“那么我可以确定,她之前遭遇过强暴,而且是男人干的。”
我差点一口啤酒把自己呛死。“不不不,她之前确实又一次差一点就被侵犯了,但她被及时救出来了。”感觉这家伙要被我带偏了。
“哪怕是未遂也会对女孩纸造成严重影响。”
“不不不,只要事情还是未遂状态,她就没有什么过激反应。我的意思是,造成她现在这样的不是那次未遂的强暴,你明白吗?”
“那照这么说她就只能是假两性畸形咯?而且她完成矫正手术才不久,对吧?”
好吧,按一个正常人的脑洞,他已经无限接近事实真相了。“好了,别说症状了。我应该怎样做,才能让她意识到自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女孩儿?我该怎样才能攻略她?”
但那家伙却适时提出了要求,“先生,如果您肯请我吃顿饱饭的话,我会感激不尽的。”
我急切地叫来服务生给这位先生点菜。
服务生远去了,他缓缓对我说:“人对自己的认识是一个螺旋深入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