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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喝!老子从来没有这么快乐地喝过酒!”侏儒光头佬给我满上,而我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其实一开始他还是强行灌酒的,但我却不再抗拒他灌酒了,因为我在憋大招。
又是这样。一杯酒喝下肚,嘴里食道里胃里都是火烧火燎的感觉。不过现在还好,刚开始我这样喝的时候是真的如饮岩浆。现在却有一种痛饮的快感。
我不一会儿就开始晕乎乎的,而自从我第一口酒下肚脸颊就滚烫起来。但这晕乎乎只是暂时的。我晕是因为我血液里酒精浓度上升,但璐西化正在收集酒精并且合成一种高能物质用于我的大招。这就导致了我随着酒精摄入而产生的周期性的晕眩。
“满,满上!”我坚持着说。话说我的舌头都打不直了!虽然璐西化马不停蹄地收集酒精分子,但首当其冲的舌头还是被酒精毒害的不清。
“好,痛快,给你满上!”侏儒站在椅子上给我斟酒。一开始侏儒还把我绑着,但现在他已经帮我解开绳子了。在他看来,一个开始破罐破摔的人是没有丝毫威胁的。
觥筹交错间,楼下哔哔啵啵打起来了。
早已显露醉态的侏儒十分不满地走到窗口扯着嗓子骂起来,然后关上窗户拉上窗帘回到我身边,“来我们继续喝。”
这时,有人敲门。侏儒骂骂咧咧跑去开门,还嚷嚷着要把门外的人阿列谢克。
“很抱歉打扰你,少爷。”门外的黑衣人说,“但外面那一伙人是冲我们来的。电梯已经被控制在一楼,我们要立刻去顶楼搭乘直翼机离开。”
侏儒骂着老是有刁民坏他好事,但还是在黑衣人的保护下向楼上走去。
而我则被两个黑衣人一左一右架着,直到我们爬到上一层楼,一伙穿着地球联合军制式四等人外骨骼装甲的破窗而入的时候我的双脚都还在空中晃悠。
顷刻间,枪声大作。黑衣人松开我,拔枪射击。我立刻扑倒在地双手护住头部。枪战在继续,不时有一些温热的血液溅在我身上打湿了我的衣服。
可能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这一楼的枪声停止了。谢天谢地我还完整地活着。
两名联合军士兵在尸堆里把我扶起来。
难道联合军为了逮我回去追到这里了?
“我们已经截获了人质和敌酋二号!重复,我们截获了人质和敌酋二号!正在搜索敌酋一号。C排3班请求先带人质和敌酋二号撤离!”我开始监听无线电。
“请求拒绝。你们可以带人质坚守在一个地方,等确认敌酋一号被击杀或者被逮捕后方可撤离战场。”
“明白!”
十几名士兵控制住4个楼梯口,不时还往下倾泻火力。
两名士兵在地上翻找尸体。
“没有找到敌酋一号。他不在这一层楼。”
“楼上也没有找到!”另一个声音说,“等一下,那是什么东西,天哪它向我们冲过来了!开火开火!”
接着是一阵让人牙酸的钢铁碰撞的声音和惨叫。
“医官!有人倒下了!”
“C排注意,17楼出现不明机甲,你们携带的武器可能无法摧毁它。现在立刻撤离!”
“收到!”
说着,几名士兵开始固定滑索,另外的士兵开始部署诡雷。
他们动作很麻利,几秒钟就部署好了滑索。
我身边的士兵把我横抱起来,攥住绳索就准备往下跳……还跳出去,我右边抱着侏儒的那名士兵突然开始上升。
我抬头看去,却发现一只蜘蛛形态的机甲爬在外墙上,它的驾驶舱里坐着侏儒他爸,蜘蛛机甲的口器叼着一个滑轮,正是承载着他儿子的那一个。蜘蛛机甲一边把他儿子往上拉一边向下爬。
那抱着侏儒的士兵也是十分果断,直接枪毙了侏儒儿子。
侏儒他爸悲愤地嚎叫一声,加速向下冲来。途中,蜘蛛机甲那尖锐的铁足割断了我在的这一条绳索。
失重感猛然袭来。
在肾上腺素狂飙的同时,在耳边风呼啸的同时,我居然发现我在尽情的尖叫……这一定是艾尔雅妲的错!我是不会尖叫的。
好在抱住我的这名士兵也够机灵,及时把手插入墙里减速。在扣掉十几层楼的墙皮并且留下同样长度的五指沟壑后,我们终于停了下来。这时我们离地面也就两层楼了。这个高度上,士兵一跳就来到地面。
地面上另一名士兵使劲向我挥手,他打开护面甲,向我们喊,“离开那里,高空坠物!”
轰!哗啦!
好像蜘蛛机甲在外墙上搞拆迁一样,无数建筑垃圾夹杂着两具尸体砸了下来。
躲闪不及。
灰尘瞬间充满了我的视野。
“咳咳……”等我缓过劲来,我才发现我扑到在地上,身上盖着那名士兵。
他正缓缓爬起来,一把扯掉护面甲,“我的装甲这下折腾报废了。”他灰头土脸地说。
这时,一个巨物从天而降,他赶紧埋下头护住我。
是那只蜘蛛。
它向地面的联合军发起了进攻,所到之处留下一片血肉与钢铁的混合物。
士兵抖掉背上的灰尘和碎砖,把我扶起来向远处跑去。
但我觉得躺着可能更安全。
蜘蛛机甲注意到我了。
明眼人都应该可以看出我和联合军的关系。
[璐西化,组装单分子刃发生器!]
[收到]
蜘蛛机甲放弃了自己正在追逐的目标向我冲来。
扶着我的士兵还没有发现背后的异动,继续向前跑。
[单分子刃发生器准备完毕。现有能量可以维持6000度十秒]
[我数到一你就生成单分子刃]我感受着背后那有节奏的八条腿的律动。
[三]
[二]我推开了士兵揽着我后背的胳膊。
[一]来吧,燃烧我的卡路里!
一把比我手臂还长的散发着恒星光芒的炽热光刃生成,我回首挥刃,毫无凝滞地穿过了那本应该刺入我后背的铁足。
铁足旋即断裂,切口出展现出红热的熔融状态。这一条腿本应该刺穿我的后背然后插在地上维持蜘蛛机甲的平衡的。但它被切断了。
蜘蛛机甲失去平衡,侏儒他爸忙于稳住身形。
一击得手再接再厉。一顿无脑劈砍后,活生生将蜘蛛机甲的左半边腿全切断了。
呃,其实也不是无脑劈砍。在辅助瞄准视角帮助下,我的视野里出现了最优的挥刃途径,我只需要跟着做就对了。但这动作真的不需要带脑子。
做完这一切后,刚好用尽了能量,单分子刃消失不见。
旁边的士兵们没有多问,毕竟现阶段解决蜘蛛机甲才是主要问题。他们爬上原地转圈的蜘蛛机甲,撬开驾驶舱把侏儒他爸拖出来。
几辆卡车开过来,装载上所有士兵和伤员和俘虏后扬长而去。头顶两架穿梭机飞翔在楼宇之间。
——发际线——
“啪啪啪——”那个系着单马尾的中年男人排着巴掌表示自己的惊叹。“你的人的确值这个价。”说完,他一呶嘴,示意后边的保镖把东西给我们。
板寸头走上前接过公文包,递到卡洛斯面前。
“都是硬通货。”单马尾男人说。
卡洛斯揭开公文包一角,一袋蓝白色粉末露出来,“不错。本公司会承包贵方一年的军事训练项目。”
“那些蓝色粉末是什么?”我悄悄问站到卡洛斯身后的海伦娜。
“毒品。”她向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