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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阳回雁楼,余沧海脸色阴沉地坐在二楼喝着闷酒,他近来可谓是过的极其不如意,先是儿子余人彦死在福威镖局的少镖头林平之手上,接着再是四个得意门徒侯人英、洪人雄、于人豪、罗人杰四人先后赴了自己儿子的后尘,死在林震南的辟邪剑法下。
他看着空荡荡的左臂,对于林震南的恨意又增添了几分,一想起林震南那快若鬼魅的速度,他便心有余悸。同时他很不甘心,对于林震南他调查了十几年,对于林震南的实力再清楚不过了,但却没有想到林震南隐藏的如此之深,明明练成了辟邪剑法,却甘愿当那么多年的孙子。
在余沧海看来,福威镖局每一趟镖在经过一个地方时,都要向当地的地头蛇交一笔过路费的行为,就是给人当孙子,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断定林震南没有练成真正的辟邪剑法,但现实却给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要不是最后他使诈对林震南的眼睛撒了一把石灰,他现在也没有机会坐在这里喝酒了。
而就在此时,二楼上来一个气质出众、俊美异常的白衣少年,这白衣少年一出现便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让客人纷纷侧目,观看对方的风采。
少年对于这样的场景已经见怪不怪了,他找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下,唤来店小二点了几样小菜,便将眼观投向川流不息的大街。
隔壁桌的余沧海在见到这少年后,心中不知为对这少年很是不爽,仅剩右手猛地拍在桌子上,砰的一声巨响,将桌上的盘碟震的跳了起来。同时将客栈中的客人都吓了一跳、纷纷将眼光投向余沧海。
店小二听到这动静后,连忙跑到余沧海的面前鞠躬道:“这位大爷有什么需要效劳的吗?”
余沧海指着秦少忧冷冷道:“他挡住我看风景的视线了,你让他给我滚!不要碍着我看风景。”
店小二闻言,一脸的为难,杵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要如何处理这事,同时心想:“这客人好生的霸道、无礼,不过那少爷也不知如何得罪了这客人。”
二楼角落的一张桌子坐着一老一小,老的是穿着灰色的衣袍老者,两鬓白发,蓄着短须,脸色红润;小的是一十三四岁的女童,穿一身翠绿衣衫,皮肤雪白,一张脸蛋清秀可爱。
女童对老者摇着老者的手撒娇道:“爷爷,我不喜欢那个独臂矮子!帮我教训一下他好不好。”她说话的声音清脆婉转煞是好听。
老者轻笑道:“我家非烟终于长大了,怎么看上那少年了。”
曲非烟闻言跺了跺脚,娇羞道:“爷爷,你再取笑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那独臂矮子长的凶神恶煞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而那少年长的那么好看,一看就知道是好人,我只是不忍心好人被坏人欺负而已。爷爷如果那恶人动手,你帮帮那他好吗?”曲非烟说着继续晃着曲洋的手。
曲洋被孙女晃拍了,只能无奈答应孙女的请求,曲非烟见爷爷答应了她的请求,说了一声爷爷最好了,笑的像小狐狸似的。
曲洋原本对于这样的事,他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一是他的身份比较敏感,二那断臂矮子是青城派掌门的余沧海,不是简单货色。
但是已经答应孙女的请求了,却不能不顾了那少年的安危了,他紧盯着余沧海,防止对方暴起伤人,比较那少年是一个弱不禁风的书生。
余沧海见店小二不作为,一巴掌扫了过去,喝道:“给我滚开!”店小二被余沧海一巴掌扇倒在地,脸颊肿的老高,同时还掉了几颗牙齿。
余沧海接着对秦少忧呵斥道:“小白脸,你挡到我视线,还不他娘的快过我滚开!”说着一掌劈向秦少忧的胸口。
因为谋划了十几年的事情一败涂地,并且还失去了一条手,余沧海的性格就变的极其暴虐,一出手就是摧心掌,这是一门十分残酷和厉害的掌法,中掌之人死後会没有伤痕,全身冰冷,不会流血,心脏却会被震得碎裂。
余沧海脸上带着残忍和畅快的笑容,他似乎已经看到秦少忧的死状,这些日子以来他心中积累的怨气和憋屈在这一次全都倾泻出来了。
“不好!”
曲洋万万没想到余沧海一出手便如此狠悚,竟然用摧心掌对付一个弱冠少年,这是要至对方于死地啊!而这样的距离,他根本来不及救援那少年,他恐怕是要对孙女食言了。
虽然赶不上救援,但曲洋还是快速地出招朝余沧海后脑勺攻去,同时大喊道:“余掌门,看招!”他试图引起余沧海的注意,攻击余沧海的要害逼迫对方放弃攻击秦少忧回防。
曲非烟担心地大喊道:“喂!书生小心!”
作为当事人的白衣少年,依然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街道,对于身后的骚动充耳不闻。
嗤嗤!就在余沧海离少林半米的距离时,几道暗器破空声在众人耳边响起,这些暗器的攻击对象正是余沧海。
余沧海感到危险后,急忙撤掌,拔出腰间长剑,使出青城派绝学松风剑法,叮叮几声,便将打向他的暗器尽数击落。
曲洋见已有人出手便停下攻击,曲非烟见白衣少年没事也舒了一口气,而白衣少年还是看着窗外,完全不知他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了。
余沧海脸色阴沉地看向暗器打来的方向,喝道:“谁!管老子的闲事!”
“是我!天王老子。”
众人朝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一个身穿白衣,容貌清癯中年人和一个身穿紫罗裙,脸带面纱,身材曼妙的女子缓缓地走上楼来。
这两人走上楼后,在众人疑惑的眼光中,径直地走到白衣少年的桌前,那女子对秦少忧恭敬道:“秦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这白衣少年便是秦少忧,在下了黑木崖他便朝衡阳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