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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忧将‘辟邪剑谱’给林震南,只是临时起意。他不认为林震南可以忍住诱惑不去修炼真的‘辟邪剑法’,现在离笑傲的开局还有一年的时间,在这一年的时间里,他相信林震南一定会练成辟邪剑法。
他只想看看一年后福威镖局是否还会和原来一般被灭门,和窥视辟邪剑法的余沧海、岳不群等人会有什么反应。
秦少忧在离开福威镖局后,他准备先去开封找一个人,“杀人名医”的平一指,笑傲中医术最高明的医生。
平一指或许姓“平”,而“一指”可能是他的名字,亦可能是江湖朋友送给他的号,亦可能是他的自负而自封的。称“一指”的意思是说:杀人医人,俱只一指。要杀人,点人一指便死了;要医人,也只用一根手指搭脉。也就是说医人杀人“凭”一指足矣。
找平一指干嘛?难道是找平一指看病?当然不是!找平一指的目的是为向他学习医术。
正所谓医武不分家,秦少忧虽也会一点粗浅的医术,但这相对于秦少忧的武功来说上不了台面的。
要知道江湖除了武林高手外,还有各种用毒高手,这些人也许武功不高,但同样不可小觑。用毒高手的下毒手段都是千奇百怪、防不胜防,一不小心就会着了他们的道。
人在江湖走,哪有不挨刀!秦少忧现在没有遇到用毒高手,不代表以后不会遇到。为了防范漠然,秦少忧准备平一指学习医术。
虽然很大程度上,平一指是不会教秦少忧医术,但凡事总有一个万一。况且就算平一指不愿教秦少忧医术,他也有方法让平一指让他教。
秦少忧优哉游哉地赶路,在这个年代一人都行,总是会惹出一些事端。秦少忧在短短的一半月时间里,就遇到了好几波的劫道的。
几乎几天就来一次,弄得秦少忧烦不胜烦,一开始秦少忧还会放过首领之外的人,但是到了后面只要遇到不长眼的,秦少忧都会一剑杀了。
秦少忧到了开封后便找了间客栈住了下来,经过半个月的赶路,他准备修整一番再去找平一指。况且秦少忧也不知道平一指在开封哪里?
“你们听说了吗?张员外的掌上明珠,遭了采花大盗田伯光毒手。听说那张小姐今天在起来的时,发现自己失去了清白之身,当即要上吊自杀。万幸被下人看到了,救了下来。”
“不过张小姐也是够倒霉,在出嫁之前遇到田伯光,本来是准备嫁知府大人的二公子的。不过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婚事恐怕是悬了。”
“难怪张小姐要寻死,张小姐这一辈子怕是完了。”
“你们说田伯光怎么这么肆无忌惮,连知县的未来的媳妇都赶上,不怕被官府通缉吗?”
“你们难道不知道,田伯光早就被官府通缉了吗?只不过那厮武功高强。还有就是他的外号‘万里独行’可不是白叫的,他的轻功在江湖上是排的上号的。”
……
秦少忧梳洗了一番后,来到客栈的大堂中便听到了,这样的一个消息。秦少忧听到田伯光作奸犯科的事情并没有感到诧异,对方是淫贼这不是他的本职工作吗?若是对方行侠仗义那才是奇怪的事情。若是遇到了,秦少忧不介意送他一程。
秦少忧找了一张靠窗边的桌子,让小二上菜后,边吃边思考着接下来的行程。客栈中其他人或三五成或群高谈阔论,其中既有书生秀才,也有一身彪悍的武林人士,还有在古代地位低下的商人。
书生等一些穷酸,或说着自己不得志,江湖人士则讨论着自己的见闻,商人则说着最近谁在又挣钱了。不过他们讨论最多的事情还是田伯光的作案的事情。
书生们对于田伯光这样的淫贼最为痛恨,纷纷骂田伯光道德败坏、十恶不赦、猪狗不如……
还有人将从指责田伯光话题转移到受害者的身上,说为什么不反抗到底,不守妇道直接进猪笼。
但说到重点要如何去对付田伯光,则是尽说一些没有营养的东西,比如在道德上谴责田伯光,让官府通缉他。这还真是纸上谈兵、输出全靠哄。
百无一用是书生,说的就是这群人了吧?一群愤世嫉俗,自以为自己很有才华,遇不到伯乐,但实际上却是一群没有本事的,只会高谈阔论的,不事生产的社会蛀虫。
江湖人士更多的是讨论田伯光的武功,众人七嘴八舌讨论着田伯光的事情。有人说,要是他也有田伯光那样的本事,他也会去尝试一下采花贼的滋味。边说边流着口水,那样子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也有人说,要是他的武功不是太低,必定会去除了田伯光这样的淫贼,好为民除害。但谁都不知道他说的话有几分是真心的,还是只为了表明自己正气凛然。
商人的话题,永远离不开的就是利益,个别聪明的商人把注意打到了张小姐的身上,说要是能够娶了张小姐,少不了荣华富贵。平时高不可攀的张小姐出了这样的事情,却是给了他们机会,攀上张家就可以少几十年奋斗。
秦少忧一个人,慢慢的吃着东西,和在场的其他人显的格格不入,很是突兀。穷酸们看到秦少忧衣着华丽,气质不凡,一个人点了一大桌菜,就知道这是他们惹不起的‘有钱人’。
江湖人士过的是刀口上舔生活的日子,除了感觉秦少忧气质不凡之外,还有就是感觉到秦少忧身上那煞气,感觉到秦少忧的不好惹。
商人正如白居易的《琵琶行》里说的一样“商人重利轻别离”,连亲人都可以不顾的人怎么会去搭理,毫无利可图的少年呢?这样那样的原因,秦少忧也倒是落的清净,没有不开眼的人来打扰他吃饭。
就在众人还都沉浸于自己的幻想的候,客栈来了一个大汉,看样子三四十岁的样子,手里拿着一把刀,脸色有一些苍白,走路有一些虚浮,看样似乎是纵欲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