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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既然这事情可以这么容易解决,为什么我还要花那么大功夫来制作‘面膜’?“
小心翼翼的踏入地龙养殖场的安苏三人觉得安静的有些可怕,在这一天中睡意正浓的时候,养殖场里面果然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清晨寂静无声,仙界云烟聚散。安苏不知道地龙养殖场是不是应该就是这个样子的,但是看那老张那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安苏就觉得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是的,老张不得不惊叹。像地龙养殖场这种受到全方位保护的地方,即使没有先进的监控系统,但是历经重重考验的土院防护,可从未失过守。
他不知道是这些百十来个土院学生们太困了,一起离开岗位睡觉去了,还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如果自己现在和安苏三人踏入的其实是一个陷阱怎么办?
”还好有这副易容,如果是陷阱的话可能还有逃出去的希望。“老张摸了摸自己脸上已经发挥效用的‘面膜’,完全变换出老张肤色的面膜一点瑕疵都没有,将他那张瘦削的面庞充实了不少。如果老张年轻的时候比现在饱满一点的话,大概也是个清秀的男子吧。
不知道苏空青做了什么的老张没有怀疑其他,认为安苏在易容术里下毒合情合理的他也没有异议。只是现在的状况太过诡异,就算是有一些保障,老张也不敢以身犯险。
“那些学生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而且自己还理亏,万一里面真的混进去叛徒下黑手怎么办?”老张年轻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参与过学生的暴动,自然清楚那些遭受暴力对待的老师会有什么后果。他可不想步了后尘,即使自己早已做好了这种准备。
地龙养殖场里面就算没有学生值守,那些大量的二阶、三阶地龙也应该都在吧?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安苏还记得那只偷袭自己的地龙,安静的时候和山石融为一体。不过怎么想,他也不会觉得那些地龙会想不开聚众伪装。怎么,它们是无聊到举行木头人比赛,看看谁能装岩石装的更像是吗?
”苏空青,你老实告诉我,你们风院的《悲酥清风》的范围能到达什么程度?“安苏很莽撞的向前走着,一点想要伪装自己踪迹的想法都没有。
在安苏心里,既然明知道这些小把戏瞒不了伪装大师和部下陷阱的猎人,那就不要自欺欺人了。自欺欺人的想法往往会自取其辱,还不如坦荡一点。
坦荡的安苏坦荡的走到一块和地面有些脱节的‘山岩’前,十分坦荡的坐了上去,
“地龙。”他随意的指了指坐下之物,“这是《悲酥清风》的功效吧?”
“悲酥清风?风院的苏家的秘法?”老张微微咋舌,也不再维持自己的伏地身法,迈着小碎步跑了过来,“这头地龙是被禁锢修为了?”
禁锢修为的确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徒有一身铜皮铁骨耐打耐抗,也抵不了神兵利器削铁为泥。虽然风院的《悲酥清风》有着诸多限制,但也难以掩藏期可怖之处。
比如仙界的各大杀手组织和情报组织,都需要苏家的高手来帮他们打响名头。假如仙界第一杀手组织云梦阁要捧红一位筑基期杀手,就会请苏家的金丹期和那个杀手同行。让一个筑基期杀手刺杀另一个金丹修士,其中的机密就在于此。
“苏家财大业大果然不是没有原因的,”老张叹了一口气,“我要是杀手也会这么干的。”
喂喂喂,我们风院是三十三天学院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我们提倡以人为本,你怎么能联系到打打杀杀上面去呢?
苏空青原本是很开心的,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件有利于安苏的大好事。结果这老张就好像不开心了,怎么了嘛,不就是把你的功劳抢走了嘛,又不是不答应帮你做饭。好吧...好像我的确不会做饭来着。
“我的《悲酥清风》好像进阶了,哎呀,低调低调,天才就是这样子的,基操勿怪。”苏空青得瑟的摇了摇双手,结果并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回应,甚至连一个白眼都没有得到。
喂!你们这么无视我真的好吗?
“废话这么多做什么,开工了。”安苏无视了苏空青那渴望被表扬的眼神,自顾自的从储物袋里掏出一柄看上去九成新的剑盾,熟练的把它换上。之前那柄从初级弟子C身上得到的剑盾在于四阶地龙对战中被打的近乎报废,还好这种剑盾应有尽有,只要充光灵力就能用了。
安苏来不及惊奇自己的光灵力似乎在缓慢的提升威力,直接把剑盾割向了地龙的大脑袋上。实际上并不能分辨出哪里是头哪里是尾的安苏想给地龙一个痛快,却在第一次动手的时候就选错了。
“额,不好意思啊,我下次动手就不会失误了。”
误把地龙的尾巴当头割下来的安苏发现吃痛的地龙吃痛的开始扭动,要不是苏空青的《悲酥清风》十分给力,怕是这头地龙要大声嘶吼了吧。
“叮咚,暗院首席苏空青,任务阶段一,收集十条地龙已完成1/10,距离任务交付时间仅剩两个半时辰,请抓紧时间。”
看来这下子是搞定了...安苏擦了擦脑门上并不存在的汗水,坐在这条无头无尾的地龙身上,手中的剑盾还在往下淌着地龙的鲜血。他冲着看起啦有些放不开的苏空青和老张笑了笑,“你们愣着做什么,还不帮忙处理地龙肉?”
喂喂喂!你这么暴力血腥,小心被地下城记上黑账啊...这鲜血都喷出来了啊!
苏空青对那两个红色小喷泉有些抗拒,怎么地龙的尾巴上的血比头上的多呢!不是,是为什么你就能这么容易完成任务,而我以前就得要花钱雇人呢?
和苏空青的呆滞不太一样,老张显得尤为冷静,这位看透了红尘看透了往事的中年大叔神神叨叨的,提出的问题也直达本质,洗去铅华,只听他不停的念叨着,“我易容的意义在哪里...在哪里...哪里...“
妈的智障,看来做事情还得靠自己。
安苏从地龙的另一边跳了下来,他才不会愚蠢到让地龙的血沾到这件拉风的暗院白大褂。他可是堂堂的暗院首席安苏啊,牌面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