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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做本来是母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变成公的了。
苏林真的有点搞不懂了，这年头一只土鸡都有故事了?
家徒四壁的办公室内，包大人和王朝马汉等人正聚精会神的研究着这只麻袋。
这是他们这几天来唯一找到的物证了。
“包大人，这麻袋是？”王朝没有跟着出去，自是不清楚为什么这只麻袋如此重要。
“这只麻袋上有地府的气息。”马汉简单的介绍了下这只麻袋的特殊之处。
不过看王朝依旧一脸懵逼的表情只得继续解释道：“最重要的是，你知道这只麻袋从哪发现的吗？”
王朝此时发挥出了热爱学习的好习惯，用心观察了会儿麻袋，又用鼻子嗅了嗅味道，这才猜测道：“垃圾桶？”
“很接近了，是厕所。准确的说是一间公厕，我们从马桶里面发现了这只麻袋。”这句话说起来马汉就觉得与有荣光啊。
天庭这么大，为什么就只有包大人想到了先查厕所呢？
那么多厕所，为啥包大人先查的是公厕呢，这一切都充分的体现了包大人以及他马汉的智慧啊。
原来从苏林那儿了解到绝大多数线索后，包大人先是从御马监开始秘密调查。
不过一日就有了新的线索，辗转反复后居然查到了鹊桥的那座牌坊，接下来就是脑洞大开的时刻了。
在马汉的全程震惊之中，包大人很快确立了天庭搜查的主要地点，垃圾场和厕所。
呃，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们确实翻遍了整个天庭的垃圾桶，除了全面了解到天庭各路神仙的各种小癖好、生活情况外，他们一无所获。
可后来，包大人也不知从哪儿来的灵感，突然从公厕开始展开，果然不到两日，运气爆棚的包大人和马汉就成功的找到了这只可疑的麻袋。
“呃，那个，包大人，王哥，能解释得更明白些吗？”
毫无疑问，王朝几乎完全听不懂这鹊桥和公厕、垃圾桶啥的有什么关系，更搞不明白这只麻袋和这起答案有啥关系。
和高智商神探在一起确实是很伤脑细胞啊，明明在对方眼里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可王朝依旧一头雾水。
没办法，他只能一脸崇拜的望着包大人，眼中除了崇拜信仰之外充满着对知识的渴望。
马汉虽是一个粗人，可毕竟比王朝这家伙强了不知道多少，此刻居然也不忍直视他的眼神。
“王朝啊，以后你有时间还是要多跟马汉、展昭两人学习啊，不然怎么跟得上我重案科的发展呢？”
包大人还是仁慈而温和的，虽然这温和只有面对极少的几个人。
可是抱着拯救弱智，同情莽汉的情怀，他仍旧不耐其烦的又解释了一遍。
“你看，这苏小子说御马监上下可能都已叛变投敌或是被狸猫换太子了，这说明什么呢？”
顿了顿，包大人眼看王朝仍旧没啥反映，便知道这家伙果然还是老样子只得继续说道：“这说明了他们的言行举止必然有变化，无论是他们伪装得多像总是有漏洞的。”
说到这，包大人示意了下马汉，他之前那是做下示范，体现自己的耐心和宽容。
可他也不能给王朝这二愣子当解说员啊，这活儿太糙了，不适合他的身份啊！
马汉自然看懂了这是什么意思，当即接过话道：“包大人英明啊，于是我们就彻查了御马监上下人等这两千年来的相关记录。”
“果然，如包大人所料，成功锁定了犯罪嫌疑人御马监宁静。通过我们的查证，发现他极有可能是假冒的！”
马汉说到这，特意看了眼包大人，只见大人依旧老神在在的，彷佛马汉之前夸的那个神机妙算的人不是他一般。
“此外，御马监正堂主事儿弼马温赵马也有很大怀疑；如此再顺藤摸瓜，最终查到了真宁静最后出现的地点。”
话说到这，剩下的也就不难推理了，马汉停下来等一等这个反应慢了一拍半的老弟。
在马汉鼓励的眼神中，王朝终于开窍似的忐忑说道：“于是，你们在那鹊桥发现了这麻袋？”
包大人：“……”
“咳咳咳……王朝老弟，查案哪是这么容易的事儿啊，我们在那鹊桥啥也没发现，但好在我还带着一面地府的望乡镜。”
说起这面镜子，马汉就是自豪啊，这次能找到证据全靠他当初从孟婆那里“借”来的宝物，不然只怕是难如登天啊。
这望乡镜虽是阴间的宝物，可作用却不止是让鬼魂看看家人，更重要的是它能呈现出某一地点过去发生的事儿。
虽然只能呈现出一个月之内的事儿，但这也足够逆天了。
“喔，我明白了。你们借着望乡镜看到了那假冒宁静之人，再通过一些蛛丝马迹查到了其他的信息，最终这才找到这麻袋？”这一次王朝学聪明了，虽然以他的智商还是分析不出这麻袋和马桶有啥关系，但说话模糊一些总不会有错吧？
“是啊，这个案子难度之大超出了我的想象，你绝对想不到，那妖魔使用的通道入口居然下水道，啧啧，我现在想起那画面都还恶心啊！”
马汉心有余悸的继续说着，还好苏林此时正在倒立，不然只怕会大骂马汉虚伪了，毕竟这重案科的空气质量也没好到哪里去，大哥就别笑话二哥了。
“咳咳……好了，这事儿暂且说到这，眼下更重要的是此事后续该如何处理。”包大人打断了马汉的感慨。
“这御马监虽是不入流的部门，可眼下诸神会议即将召开，本科长担心的是若此时抓人，只怕会影响我天庭形象啊。”
按道理，领导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该是他们为领导排忧解难的时候了。
可王朝马汉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眼里看到的不是睿智的眼神而是抬头盯天花板的眼白。
包大人一脸愁容的看着这两个手下，忠心耿耿的优点还是有的。
可两人对官场政治几乎是一窍不通，马汉还好一些，王朝简直就是一根木头。
当然，他不是针对谁。
“唉……去，把展昭叫来。”
领导的话音刚落，王朝就立刻转身出去叫人了，他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啊。
让他出出主意什么的他不行，但是跑跑腿，偶尔充当个背景板啥的…………
嘿嘿，不是瞧不起谁，在座的各位，除了马汉，我王朝，绝对是专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