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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所有人,猛然向枪声来源处看去,与此同时,一个凄厉的惨叫声从众人的后方响起。
随后王牌等人惊愕的发现,出现在大家眼前的,竟然是一个膀大腰圆的黑人,他此时拿着一把枪,枪口则是指着众人的后方。
“史克朗?”王牌瞪大了眼睛,刚才开枪之人,正是那个自称东北人的黑人抠脚大汉。
众人见王牌似乎和那个壮硕的外国人认识,松了口气这才向后方看去,然后瞠目结舌地看到,超市的出入口处,一个长得凶神恶煞的人捂着鲜血淋漓的右手,躺在地上嚎叫着。
那个人居然就是统治了大润发超市一个多月的黑帮老大,马叔!他的右手指头都被打飞,一眼看去可以发现枪口处血淋淋的骨茬。众人心中更是惊惧,这个突然出现的外国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两者相隔少说也有一二十米,他竟然可以用没有任何瞄准器的手枪,隔这么远还精准地打中了马叔的右手!
“老铁!我们又见面了!”史克朗将枪收了起来,看到王牌显然也很高兴,兴奋地跑了过来。
王牌向史克朗点了点头,转身向还在哀嚎的马叔走了过去。
“马叔,你好啊!”王牌一字一句地说道。他的声音很冰冷,听在马叔的耳中让他有一种如坠冰窟的感觉。
马叔看着面无表情地向自己走来的王牌,心脏突然止不住地跳了起来,一种自从出生到现在,从未有过的恐惧感充斥着他的内心,就算是他第一次遇见丧尸袭击的时候,也从来没有这么恐惧过。
他知道自己已经死到临头,心中后悔不迭,恨不得往自己脸上呼一巴掌,心想当时自己非要装逼折磨王牌,不但没整死他,而且还妄想利用他的能力。
马叔现在只求能够一死,但他很清楚,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当你想死的时候,却做不到。
马叔瞄了一眼地上的手枪,猛然伸手去拿,他想赶紧解决自己的生命,深谙此道的他生怕遭受惨绝人寰的蹂躏。
“嘭!”
枪声再次响起,这次确实毕华建开的枪,毕华建用的是jh-16-1的单点模式开的枪,虽然也是9mm的子弹,但是威力却比手枪大上一筹,将马叔左手的手指头也全数打断,只剩下还有一半的手掌。
“嗷~”
马叔现在终于深刻地体会了什么叫做十指连心,剧烈地疼痛让他流的汗比流的血还多,他在疼痛之余,心里却荒谬地想起之前在商场的家居店里王牌自切手指的一幕,不知道他是怎么忍受这种痛楚而不声不吭的。
王牌走到了马叔的身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躺下地上的哀嚎的马叔,冷冷地道:“你们把他手指差不多都打断了,我还怎么报仇啊。”
郑裕聪此时也走了过来,他帅气的脸庞布满兴奋,刚才说的那什么过眼云烟之类的话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
其实他刚才劝王牌也只是怕王牌心中积郁无处发泄,性格逐渐走上极端,现在马叔居然出现了,正所谓此仇不报非君子,双方之间的仇恨显然已经无法用三言两语就能释怀了的。
“手指没了,不还有脚趾吗?”郑裕聪平淡无奇地说道,只是他的话,让躺在地上的马叔听起来像是葬礼上的靡音。
马叔顿时满脸惊恐,他刚才不避汤火,好不容易才从大润发逃了出来。本来他想上前挟制王牌,然后给这个毁了自己一切的男人生不如死的体验,没想到这时候史克朗却突然冒了出来,没让他的如意算盘实现。
在场的所有人,大多都经历过马叔的压制而忧谗畏讥。风水轮流转,谁曾想到马叔也有今天,顿时大家全都一边搓着手一边围了过来,每个人都显得雀雀欲试。
“把他鞋脱了。”王牌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他当然不会忘记当初自己是怎么被马叔逼得自断手指的。
两个幸存者听言顿时迫不及待地上前将马叔的鞋子袜子除去,然后四个人两人分别各拽着马叔的一只胳膊,两人按着马叔的腿。
王牌脸色狰狞了起来,手里拿着一把警用制式刀,缓缓地蹲了下来,将刀刃贴近了马叔的脚趾头。
马叔已经想不出求饶的话,他没想到这招寻常都是自己用来对付不长眼挑衅自己的人,现在这苦果却是落到了自己的身上。
“这一根趾头,是为了你当时逼得我自断手指。”
王牌说完用刀切了下去,钻心的疼痛顿时让马叔疼得不住地吼叫,鼻涕眼泪也止不住流了出来。
“来个人帮他闭上嘴巴。”
一个幸存者兴冲冲地把马叔自己的臭袜子塞到了马叔的口中。
然后王牌继续切割,就像急惊风撞着慢郎中一样,动作非常的慢,看起来如同木工在锯木头一般,使马叔的痛楚最大限度地被扩大加深。
“唔~呜呜~唔……”
马叔顿时不停地呜咽着,挣扎着,他感觉女人生孩子的痛楚也不过如此。
马叔因为疼痛脸上的肌肉的扭曲在了一起,本就凶神恶煞的脸看起来更加的丑恶。他想开口向王牌求饶,求王牌了结自己,他再也不想活在这个世上了。
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当初还是小蝌蚪的时候,绝对不会在妈妈的腹中游的那么欢,或许没出生在这个世上,是很幸福的事情。
在过去了近三十秒后,王牌终于切下了马叔的第一根脚趾。
“这一根趾头,是为了我失去的左臂……”
“这一根趾头,是为了焦姗姗……”
“这一根趾头,是为了死在你手里,无辜的幸存者……”
“这一根趾头,是为了被你玩弄的女人……”
“这一根趾头,是为了你贩毒迫害的所有人……”
“这一根趾头,是为了……”
王牌刚开始本来只想切个三四根脚趾头,然后剩下的留给其他同样憎恨马叔的人,结果脑海里却不停地给马叔安上了各种罪名,一不小心就切了九根,还剩下了最后一根小拇趾头,孤零零地还在微微地抽搐着。
马叔已经疼地哼不出声了,他的身体不停地痉挛着,血液汇聚在一起,粘稠地像粥一样。微风吹到他的创口,便又是一阵剧烈地痛楚,生不如死。
他此时突然觉得,跟王牌比起来,自己善良的就像耶稣一样。
王牌起身,活动了一下蹲得有些麻木的脚,这才发现有很多人此时正用着一种惶恐的眼神盯着自己,有的人甚至躲的远远的。
刚才王牌那残忍的模样,跟恶魔一般的恐怖,让人不寒而栗。
“剩下一根,留给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