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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口中所说的事情,与我何干?”世良新瞥了他一眼,“道歉。”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也是十分的有震慑力。
对着世良新破口大骂一番后,那位男同学的火气也消了下来,看了下瘫在地上可怜兮兮的西屋慈,他也是心软了下来:
“我……”
活还没说完,门口的声音便打断了他们:
“里面在干什么呢?”
站在门口的是教导主任、辅导员,也许是昨天教务处没能完全解决这件事的缘故,这次就连副校长也来了。
听到那家伙对慈的道歉被打断,世良新也是有些恼火,他回过头去死死地瞪着刚赶来的三人。
三人被世良新这样瞪着,皆是一阵胆寒,那眼神给了他们很大的压力,以至于他们一时之间甚至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三位领导被一位学生吓到的事实,班上的众人也全部都看在了眼里,他们根本没想到,看上去有些孱弱的世良新一个眼神就吓到了三个大汉。
这位副校长一直是全校人心头的梦魇,不仅是脸长得很凶,性子也是相当暴躁,据说就连校长犯了什么错误,他都会当面指出,在一些人多的场合这简直和公开处刑无异。
普通的学生们就更不用说了,哪个从他办公室里走出来的不是耷拉着脸,看着他的表情都能想象到刚才他是经历了怎样的腥风血雨。
可是就连这样的王校长,也被全年级里作为人类年龄最小的世良新给唬住了。
等三人回过神来,终于是想起来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只是和刚才气冲冲赶来的样子不同,三人对世良新的态度都是缓和了几分。
被做完一顿思想教育的世良新面色平静地从副校长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光是这点就已经是可以被载入校史的一件事了。
实际上,刚才在办公室里,虽然是副校长在训斥世良新,但实际上局势全部都是被世良新一人主导了,不需要言语,光是世良新的眼神就多次打断了副校长口中的话。
世良新离开一会儿之后,办公室里的副校长仍是一幅心有余悸的样子:
“幸亏刚才是叫那学生来办公室里私谈,要不然可真就是糗大了。”
“还有……那种极具魄力的眼神……”
“到底要死过多少次才能造就?”
……
世良新回到班里时,同学们对他的态度有或多或少有了些新的变化,但总地来说,大家都更怕他了。
比起憎恨、厌恶与好奇,更多的是恐惧。
慈和那名男同学都不在班里,前者去了保健室,而至于后者,他的情节比较严重,思想工作进程才进行了不到三分之一。
他的处分也很严重,他被扣去了大量的学分,现在学分已经是负数了,以后想从莲邶毕业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也是没有过先例的、值得被载入校史的一件事了。
“明明是第一次到莲邶这里来上学,结果却意外地无聊呢。”世良新碎碎念了一句。
……
下午,世良新在学校里也真的是没什么事情能干了,不知怎的,散步中的他随着人流,走近了社团楼,但是他唯一加入的橘猫部那里是群百合,肯定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地。至于那些选修课,他也是兴趣全无。
一个念头突然在他的脑中一闪而过。
“啊啊~我可不能再玩物丧志了。这一世要好好活着干正事啊!”
虽然很想回家去继续玩游戏,但总感觉这样下去会自己的人生都会堕落,最后过上只能住在桥下纸箱屋子里的可怜生活。
“嗯?”世良新看见了不远处的一个有些眼熟的纸箱子,他走近去看了看。
“说起住纸箱子里的可怜家伙,这里可不就有一只嘛。”卧在箱子里的是一只小奶猫,眼睛才刚被舔开没多久的样子。
纸箱子上写着“会暖床,求社团收留”的字样,世良新也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箱子:
“这不是上次那个……那个……什么来着?”世良新最终没能想起来那段尴尬的回忆。
“算了算了,先不管那些了。”转而,世良新对着纸箱子里正在睡觉的小猫说了一句:
“这个箱子一定能保佑你被好心人收养的,你自己加油!”说完,世良新便像个没事人一样走开了。
而这时纸箱里的猫也醒来了,它满是震惊地看着四周:
“喵喵喵喵喵喵?”
听到猫叫声,世良新又耐不住性子折返回去了,他蹲在纸箱前,看着箱子里的小奶猫。
小猫看见世良新也是吓了一跳:
“喵——!”
随后,它扒着纸箱拼命想要从里面逃出来,结果只是在箱子上留下了一些浅浅的爪印。
“喵……”
“嗯……你想出来吗?”世良新朝着纸箱子里无力的小猫笑了笑,然后伸出手去抱它。
和别的猫机敏地左右躲闪不同,这只小猫一看见世良新的手伸来就立马缩到角落里去了。
毫无悬念的,小猫被世良新抱了起来,一人一猫互相平视着对方,猫安分了下来,世良新也沉默了。
没有尽头的沉默,在一瞬间被以为是时间的永远。
回过神来,世良新把猫放在了地上,而猫却仍是注视着世良新,世良新试着向身后走了两步,小猫也快步跟了上去。
“你这是赖上我了吗?”世良新此刻有些哭笑不得。
“嗯……仔细想想这也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吧?毕竟这么过了多世也没有养过猫,养一只体验一下也不会怎样嘛。”
「不过我刚刚好像才说过这一世不能玩物丧志要好好干正事之类的话来着……不对,我说过这种话吗?我怎么可能会说这种话呢?」
“嗯嗯~”说服了自己之后,世良新把猫抱在了怀里,仔细看看,它通体的白毛和显眼的暗红色眼睛,其实……
“还蛮可爱的……”这话说出口世良新才意识到,自己在学校的高冷人设一点都不适合说这种话。
老脸一红的他四下望了望发现并没有什么人,随后他又咳嗽了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咳咳。”
「吾心吾行澄如明镜,所作所为皆是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