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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出门了,但是虽说是去买早餐,但是她却先去了昨晚经过的那个小区,准备先去还伞,不过她并不知道昨晚那位白发小哥住在哪里,于是她先去了保安室。
“这位小姐,请问有什么事吗?”
“那个,我在找个人,是一个白头发的小哥,白头发人的很少见,所以你应该知道吧?”
出于职业准则,保安还是问了一句:
“请问你找人有什么事吗?”
“我去还一把伞,”慈亮出了手中的伞,“昨天晚上他借给我的。”
保安打量了一下慈,感觉上应该不是坏人:
“我是前几个月新上任的保安,这几个月来白发小哥我是没有见过,白发的女生倒是偶尔能看见,个子和你差不多高,头发也很长。”
“确定是女生吗?”
“嗯,确定。她总是晚上的时候去小区外买东西,因为晚上没什么人,而且白发很少,白天也基本见不到她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慈见状,放出了失望三连:
“那好吧,打扰了,谢谢你。”
其实慈仔细回想一下,昨天那位白发小哥手上不止撑着伞,还有一个行李箱,说不定是昨天刚搬来……不对,刚搬来的话,不会只拿着行李箱吧?应该只是在朋友家借住一下吧……而且说不定他现在已经回去了……嗯,说不定是去外面工作刚回来这里,那个女孩说不定还是他的妹妹什么的……不不不,这种事情不太可能啦,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啊。
不知不觉,慈已经走到了面包店的门口:
“两个菠萝包和一个奶油面包带走。”
“两个菠萝包和一个奶油面包是吧?马上就好,请稍等一下。”
……
“我回来啦!”
慈猛地推门而入,紧接着就看见了客厅里的电视正在播放晨间新闻,但是并没有人在看,因为此时西屋浩杉已经无力地倒在在沙发上了:
“欢迎回……来……”
“哇啊啊啊!大叔你怎么回事?”
“呜……你刚才去哪里了,太阳系外吗?感觉我们像是已经分开了一万年,我都快要饿死了啊……”
“最后一句才是你想说的吧?”慈差点就被西屋浩杉感染上了那股悲伤的气息,“呐,你的菠萝包,找的钱也在袋子里面。”说完,慈把塑料袋递给西屋浩杉。
“哦好,谢谢”西屋浩杉这才从沙发上爬起来,接下了塑料袋,拿出了里面两个印有菠萝包图案的纸袋,顺便看了一眼塑料袋里面的钱:
「多找了三十多呢。」
慈也从大叔身前把自己的那份奶油面包拿了出来,顺势坐在了西屋浩杉身旁,紧紧地靠着他。慈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但是又怕西屋浩杉发现,于是一点一点把屁股往旁边挪。
慈感觉已经差不多了,看了一下自己和西屋浩杉的距离,又挪了两下屁股,最后才点了点头,很认可这种微妙的距离感的样子。
当然,这一切都被西屋浩杉看在眼里,感觉有点怪可爱的。
不知不觉,晨间新闻已经到了最后一条:
“就在昨天,著名的职业英雄零正式隐退,回归了正常生活。”
“虽然是位极其有名气的公众人物,但是由于一直带着面具,声音也是机械又冰冷,根本不像自己发出来的。所以应该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真面目吧?这样一来相信他的日常生活会很顺利地进行呢。”
“今天的晨间新闻到此结束,我们明天再见。”
这时,不知为何,慈流露出了一股异于平常的温柔:
“这个世界本就不需要英雄,需要的是千千万万像大叔一样温柔的人,哪怕只是普通人。”
慈把纸袋上的封条取了下来,然后从纸袋里面取出了奶油面包:
“哈姆~”
“也许你说的没错吧。”大叔看了看慈,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菠萝包,然后学着慈的样子咬了一口菠萝包:“哈姆~”
两人就这样一口一个哈姆地吃早餐……
“慈你想去竹名那边吗?”
这看似只是很不经心的一条建议。
慈没有回答西屋浩杉的问题,而是反问他:
“大叔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西屋浩杉也没有隐瞒:
“昨天早上看手机的时候,原本只是想看看关于醉酒的事情,但是没想到浏览器历史记录里还有那个。”
不知为何,两人都出奇地淡定:
“是这样啊,怪不得那天起你就突然想要戒酒了。”
“所以现在我很好奇,昨天晚上你为什么没有去竹名呢?钱包里本来就有车票,而且还有一些钱,按理说不管去竹名的哪里都应该足够了。”
慈再次反问西屋浩杉:
“我也很好奇,为什么里面会有两张车票,一往一返。你觉得,我如果偷了你的钱去竹名,还会回来吗?”
“不会。”
“那你为什……”慈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西屋浩杉打断了:
“因为我想要你回来。”
气氛突然变得很微妙。
慈小脸一红:
“笨蛋。”
西屋浩杉也回了一句:
“傻瓜。”
这样的气氛持续了一会……
西屋浩杉已经吃了一个菠萝包,正准备吃第二个,但是他还是没能克制自己的好奇心:
“到底为什么你没有去竹名?”
“嗯……”慈思考了一会,“因为我突然发现没有去那里的理由了,而且我也不想离开这里。这里每天都基本上闲闲没事做,还能蹭吃蹭喝,反正大叔你养我,有什么不好嘛。”
西屋浩杉笑了出来:
“哈哈,你还真敢说啊。”
虽然他也意识到关键的内容被慈用这些话混过去了,但是他也没有说破。既然慈不想说,那就一定有她的理由,而自己,也不应该去追问什么。
于是西屋浩杉继续和慈进行着这满是玩笑的话题
“不过说不定,你明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睁开眼睛,发现眼前是一个你不认识的陌生世界,而不是我家。”
“不,大叔你不会这么做的。”
大叔笑着继续说: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这么做?我今晚就可能在晚饭里面下药,然后把你随便找个地方卖掉。”
因为西屋浩杉的口气一听就知道是在开玩笑,所以原本毒辣的台词变得滑稽不堪,没有任何震慑力,但不知为何,慈的眼角泛起了泪光。
西屋浩杉并没有想到自己的话会把慈弄哭,刚想道歉,慈却先开口了:
“我是不是很像……你身边已经不在了的某个人?”
说完,泪流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