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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了那我那没有色彩的学院,那个叫Annie的妇人的话让我又有了信心。但人的自信心是个很虚幻飘渺的东西,时有时无。不管人的内心如何思考,事物本身也很难为人的意志所撼动。事物本身存在,不会因你的忧伤而消失,也不会因你的高兴而增加。这就是唯物的价值观。一个真实存在,看的见,摸得着的真实的世界!
距离level7参谋学作业的交付还有3天,我躺在瓦达尔计算士那广阔的草坪上,手里面的草稿是参谋学计算士level7的题目。题目稿纸的旁边是一个h便携式量子计算中心。用数学模拟软件来进行数学模型的仿真,但这种便携设备对这么难的题目貌似没有什么用。我不能想出优化的算法,计算中心本身的计算能力并不够。
我,依然解不出这些题目的任何一道。
Annie的鼓励对目前的我来说没有任何作用。我带着便携设备,听着古典音乐。肖邦的《天堂的音阶》,心情很平静。林荫大道上的树木分外葱郁,现在已经是盛夏。樱花早已经败落,一片绿色中再也没有了那种少女般粉红的点缀。像晓兰一样,自从上次见面就音信全无。我现在也不知道我的告白对她意味着什么,这种鲁莽的行为也许十分地愚蠢。我也许太心急了。但我不后悔,我真的喜欢她。那个单纯,美丽,而且简单的女孩。
瓦达尔计算士学院,天才的天堂,无能者的地狱。
“在x点的三分之一处做经典辅助线,扩展到复平面,再用欧里几何中的定理试试。”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恩,这样做貌似可行。但在复平面的计算量就已经十分巨大了。中间会有三种讨论情形。三种我已经全部进行的几百页的计算。全部都是悖论,没有一个可行的。”
我脱口而出,这种解法一开始我就做了尝试。会陷入很大的误区,就好像设计题目的作者故意设置的圈套。我没有注意刚才跟我说话的人到底是谁,好像是个女孩子。声音很熟悉,语气充满了力量。
她笑了,她的笑声让我想起一个人。
但,我却一时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
“你还是这样的喜欢学习啊,裴亮同学,对吧?”她认识我。
我放下了手中的题目,抬起头仔细端详她起来。马尾辫子,一副眼镜。很有学识的样子,连衣裙。手中拿着厚厚的书籍,《生物学》《生物化学》她的样子楚楚动人,但并不瘦弱。她身高不低,很显然,她是个瓦达尔计算士学院的计算士。
“同学,我们认识吗?”
我一说这句话就后悔了,我承认有的时候我的情商真的很低。
“我叫冯芷婷,level7医学和物理学在读,我们一起上过物理学课程的啊。你忘了吗?”她眼睛注视着我,不卑不亢,充满正气。
我想起来了,在刘广春教授课上回答问题的那个女孩。我对她印象很深刻。
“想起来了,不好意思,有的时候我的记性很差。”我不好意思地说道
“同学,你这记性真的不好。你已经快2个月没来上课了,教授都快气炸了,你居然还在这悠闲地算其他的题目,难道你真的不想毕业了吗?”她的神情有些忧虑。
我当然知道我2个月没上物理课了,这2个月的时间里面呢,我看春和克莱尔德打架,
然后心情抑郁自己在家思考人生。
追晓兰,作死告白,最后,貌似委婉被拒了。
然后心情抑郁在家思考人生。
写参谋学的题,浪费了上千张稿纸一无所获。
然后心情抑郁在家思考人生。
去教堂礼拜遇见了一个神秘的妇人叫Annie
然后........
总之,这一个月我没少折腾。但最后的结果貌似都是一样的。上天有时候就是让你哭笑不得。但你还是没有办法。当然是个男人都不会告诉一位妹子这样的真相的,我就是再矫情,面子还是要要的啊。
“额,额.....我这两个月病了,之前一直在医院里面.......养病
对,就是养病。”我说这破借口我自己都不信。我一说谎就面色紧张。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你旷课这么长时间”
她居然信了.......
她的面色稍有缓和。
“你这是什么题目啊,好难的样子。”她目光开始注视我手中写着题目的稿纸。
“数论,拓扑学和黎曼几何?”她看着题目问道
“precisely,你对这也有研究吗?”
“这好像已经超出我们所学的物理学的范畴了吧。你不是只学物理学吗?我们学的好像没有这么难吧。”她透露出好奇。
“某个天才让我学习,这个艰苦学院的最难课程,参谋学。
我也不知道这个天才是心变态还是内分泌失调,还是说虐人的性格。这位天才的名字叫博文春。一个学脑心理学的傻x......”
“真是滑稽。”她笑了,她笑起来还是挺好看的。
“博文春就是那个最年轻的脑心理学的院士?”
“对,我的发小,但他可没有他的名号那样正经,只是很聪明罢了。”我戏谑地说道。
“我倒是觉得你挺聪明的,extremelysmart,你是第一个在我们班级中解出这么难的量子场论题目的人。我就知道你一定不只学习物理学,参谋学可不是人人都能学的,这可是瓦达尔计算士学院最好的也是最难的专业,当初考的时候我可是差了3分没考上参谋学,然后就转了物理学。现在想想还是可惜的。”
她眼神透露出了些许的忧伤,也透露出对我的钦佩之情。也许对她来说这真的很可惜吧。
但,妹子,我自己在心里想到。我当初考瓦达尔计算士学院物理学系差了100分,参谋学更是差了150分。以倒数第一名的成绩被瓦达尔计算士学院机械系录取,毕业之后成了一位机甲维护者。
然后稀里糊涂地被自己的发小安排到这里学最难的两个专业。。。。。
鬼知道我是怎么解出物理那么难的量子场论题目的。
“你在听什么?”她注意到了我耳朵上的设备。
“古典音乐。”
“学参谋学的是不是都喜欢古典曲子啊?”
“也因人而异吧。”
“我哥哥就是参谋学的,level8参谋学计算士,每天工作的时候就看他瞎哼哼,滑稽极了,整天什么舒伯特,肖邦,巴赫,李斯特,烦死了。”她的嘴撅了起来。
“你不喜欢古典吗?”我问道。
“不,一点都不喜欢,这种曲子都太单调,特别是我哥哥喜欢的《降e调夜曲》跟个催眠曲似的。他又不是3岁小孩,却喜欢这种催眠曲。真是搞不懂。”
“对的,就是这样。”我虽然喜欢古典但对就是不怎么喜欢肖邦的曲子。冯芷婷这位女孩和我对肖邦的理解一样。
“那你喜欢什么呢?物理学吗?”我开始问她问题。
“对的就是物理,从经典力学到,相对论,再到量子领域。
特别是爱因斯坦的《论动体的电动力学》这篇论文是我喜欢上物理学的原因。”
“这就是狭义相对论对吧”我温柔地说道。
“是的,通过参考系的变换,推出质能方程E=MC2
数学计算无懈可击,公式多么的简洁。”
“的确。”我一时无话可说,她很睿智,也很精明。
“自然的世界是那么的美妙啊,充满未知又那么的迷人。”她看着天空,满怀憧憬。
“但这并不是我喜欢物理的原因,我喜欢物理没有原因。”
“我喜欢物理是深入DNA的喜欢。”
“对的,就是深入DNA的喜欢!”她坚定地说道。
“我要做这个世界自然哲理的解密者,这神秘世界的探索者。”她扶了扶那有些歪的眼镜,语气充满了坚定。好像一个永远都不会失败的奔跑者,无畏一切地在奔跑,在释放她的能量,影响着周围的人。给人以去启迪和治愈。
“对了,我可以叫你小亮吗?”
“可以,我们都是同学了,也都是朋友了。”我淡然的地回答道。
她想掩饰,但我还是注意到了,她很高兴。就像我看见晓兰一样的高兴。
“对了,和你聊了这么多,我还没说正事呢,对不起,我一见到物理好的人就控制不住地说很多话。”她露出了微笑,喜形于色。
“什么事情说吧?”我看着手中的题版。
“裴亮同学,你的物理作业该交了,你旷课2个月刘教授气坏了。你马上就要被开除了。”
我知道我将要面对的尴尬的境地。参谋学还有3天没写出来就是毕不了业。物理学被开除就被开除吧,也就是这两个难的要死学科一次旅游业。果然机械才是我的最爱啊,发动机的油污才是我这个蠢材的最终的归宿。要什么自行车!
“但你还是有机会的。”芷婷不慌不忙地说道,
“就是这个机会有些。。。。难。。”她有些尴尬。
“这有10道弱力电磁场题目物理学level10难度,刘教授说如果你能全部做出来他就不把你开除。”她还是有一丝的担心。
“这些题目太难了,我尝试了好几天,可是还是一道都解不出,截至时间是明天。。。。。。”
我的面色很无奈,神情淡然。但是真正的猛士,还是对这个世界的像屎一样的原则有所了解的。
“让我看看那些题目吧。”我挣扎着说道。我心里当然还是不想被开除。
芷婷从背包里面拿出了一个笔记本,工整的字迹写着那10道题。
我注视着,
思索着。
渐渐地,
脑子中迅速闪过一堆公式,和解决方法....
”有笔吗?“我对她说道。
”有...“她小声地答到,从她背包拿出了一只油性水笔。
我在她那工整的字迹上奋笔疾书
数学公式写满了这个精致的本子
我,
不知不觉间写解出了这所有的题目........
芷婷看着我,十分惊讶.......嘴已经成了0字型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我脑子中的神经元突触电流飞速传递,我忘却了一切。公式和推倒过程不断在我的脑子中涌出。不需要思考,写在这个不大的本子上。
a=i1*T,我写出来了最后一道题的答案。仿佛过了很长时间。
这种感觉和上次写出量子场论的题目一样,不过这一次我并没有昏倒。而且这次我至少用了一个小时,、
不可能像上次一样就几分钟。
我下意识看了一下表,
“这才,过去4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