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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离开学校后没有再逗留,径直去了寄存车的地方,取车后直接驾车回家了。
或许是因为太累了,顾涂和胡经两人都没有再说什么,很快的就回到了武馆。
距离周末的挑战还有两天时间,回到武馆的顾涂便开始了自己的准备。
他需要一门武技。
经过一晚的冥想调息和熟悉,顾涂对自己的灵气和灵诀都有了初步的了解,于是第二天,他一大早就来到了胡经面前。
胡经正在指导“海阔天空”四人进行修炼,他们的修炼和顾涂不同,都是由胡经制定的计划,亲自监督的。
顾涂的来意,胡经十分清楚,只是这次他却没有直接给出答案。
“武技?”胡经皱眉:“因为后天的挑战赛吗?”
“对,我认为想要保证我能成功,应该需要一门武技作为底牌。”这是顾涂第一次想向胡经索要一点什么。
“作为第七附中选拔的最强的一年级新人,我想他肯定不会弱,没有一门武技压底,恐怕……”顾涂述说着自己的理由。
“顾涂!”胡经有些生气,眉头皱得更深,继续道:“是什么让你觉得自己能在两天之内学会一门武技?难道我夸奖你两句天赋高就是你自傲的理由吗?”
顾涂有些蒙,他没想到胡经会因为这个教训自己。
“我说过,让你不要小觑任何人,但是更不能自以为是。”
“是,师父,我知道错了!”顾涂知道胡经生气了,于是只能乖乖认错。
“不,你不知道,我才说了一半,你不能自满,但也不能妄自菲薄,你的天赋足以支持你战胜任何同级的对手,你需要做的就是学会掌控自己的灵力。”胡经语气依然有些不高兴,只是语气已经从教训变为了指点。
“胡海,你过来。”
胡经将正在休息冥想的胡海叫过来:“用你的战斗武技向我攻击。”
“啊?哦,好。”胡海有些不解,但最懂得察言观色的他看到顾涂在这里,已经猜到了胡经的用意,于是很快会意。
“师父,我准备好了。”话落,胡海便握起双手,淡黄色的灵气很快汇聚到他双拳之上。
“锐金·破月!”蓄势待发的胡海,两脚用力,瞬间爆发,向胡经冲过去,十米的距离瞬息而至,胡海那淡金色灵气包裹的拳头,带着破风声向胡经挥去,带出一弯金月,锋利的灵气直击胡经面门。
背负着左手的胡经面对迅猛攻来的胡海,抬起右手,颇有一代宗师的味道。
站在一边的顾涂却丝毫不敢眨眼睛,既然师父否定了教授自己武技的办法,那么总要学到一些东西,反正两日后的战斗,自己就掌握不了胜败了。
两两三秒之间,胡海挥出的金月灵气就先胡海一步攻到了胡经面前。
这时右手抬起的胡经才开始应对,一股紫色的灵气瞬间自他右手迸发出来,却不离开右手,只是包裹着胡经的右拳,散发出灼人的热量。
收缩,出拳,碰撞。
看起来颇为华丽的金色弯月却在胡经的拳头下瞬间崩溃,全部被打散。
此时,紧跟着自己灵气弯月的胡海也攻到了胡经面前。
背着左手,右手还未收回的胡经却一个侧身踢,紫金两色灵气交锋,短暂的触碰后,一道人影飞了出去,是胡海。
收好姿势,散去灵气的胡经先是走向胡海,交待了几句,让胡阔扶走胡海后,再次来到了顾涂的面前。
“看到了吗,我没用任何武技,却能打败运用了武技的胡海,你还觉得武技是战斗的唯一致胜方式吗?”胡经看着眼睛越来越明亮的顾涂,平静的问道,他永远都是这么冷静,平静。
“掌控好灵气吗?师父,我知道了,徒儿知道我错在哪里了。”顾涂站直了腰,他真的学到了一些东西。
“你也不必过于介怀,你只是一时迷失了,终究还是见识太少的原因,待你看到世界的广阔了,经历的多了,这些于你都不会是问题,我相信你,我们都相信你。”
对于顾涂,不知道为什么,胡经总是乐于灌鸡汤式教育,总是希望告诉他很多很多东西。顾涂总是想,大概是因为胡经对自己寄予了厚望吧。
习惯了胡经的说教,顾涂也不反感,只是默默地记下,胡经所说的都是过来人的经验,总是无害的。
待胡经说完,顾涂这才一弯腰,表示感谢,做完就打算回去冥想,以求能在两天之内对灵气的控制娴熟一些。
只是顾涂还没转身走,胡经便拿出了一枚玉简交给了顾涂。
“这是我这里唯一适合你的,记得,不要好高骛远。”说完,就缓步离开了。
拿着那枚外形是玉简,实际是记录功法武技的存储卡,顾涂握了握拳头。
两天之后,顾涂独自一人搭上了去往市中心的悬浮车,没有人陪同,没有带什么东西,只是背着一包灵石。
没错,就是这么富有和贫穷,富有到灵石按包算,穷到灵石只能用包背。
没有人来送顾涂,只是暂别,顾涂只是去追寻自己的成长而已。
站在二楼房间里的胡经,望着那白色的列车远去,低叹一声:
“时间不多了啊,对不起,我保护不了你们。”
他眼里燃起紫色火焰,但却没有焚干几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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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藤高中第七附中。
周末封馆的演武馆今日却迎来了二十几人。
招生办那个矮瘦的老头带着十五人坐在众多分擂台中的一个的下面,而另一面,坐着包括顾涂在内的十五个少年。
在二楼,几个中年男女正或站或靠的看着下方的三十一人。
“诶,你们说,这次会有几个苗子让我们挑啊?”其中背靠着栏杆的红色头发非主流带着轻佻的语气说道。
“有几个也轮不到你这个非主流,哼,抢了宫羽你还不知足。”另一边,一个坐在观战席上的纤瘦女子怒怼红发非主流。
“按照以往的结果来看,应该在三至五个左右,正好那几个家伙没来,我们这里的人,多数都有机会。”打断两人的言语争吵,七人中间那个最普通的的男人说道。
见他一说话,其他几人都停下了交谈。
“老颜,你说下面这几个,哪个最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