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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丝缝隙整块金属地板,某个很安静的大房间,汗珠滴落触地的声音清晰可闻。一个光头大汉被铁链牢牢的锁在墙壁上,他浑身黝黑的皮肤,在头顶光源的照射下,现出其肌肉轮廓下的阴影,但此刻他正浑身颤抖着,用神志不清的涣散眼神怒视着站在他面前的身影,这个穿紧身衣的男人此刻拿了把精致的钳刀,也默不作声的低头俯视壮汉。
“妈的我要……”这个光头大汉似乎只剩下半口气,但依旧不停的骂骂咧咧。
男人仿佛没听到任何声音,继续一动不动,直到大汉安静下来,他才俯下身,用手轻柔的向壮汉的右侧腋下摸去,似乎确定了什么后,他用钳刀锋利的刃尖对准了那个部位。男人握着手柄正要行动,身形一顿,淡淡说道:
“现在还不会痛,前提是你不要乱动。”男人一本正经的告诫,虽是冰冷机械的语气,但如果仔细听,便能听出他说这几个字时呼出了太多的气,像是是泄出了心中那份极度压抑的狂热。
不知是壮汉已经屈服,还是仅仅累到不愿动弹,他果然没再有丝毫挣扎的动作。
男人手法利落将刃尖刺入皮肤,然后冷静的握紧手柄剪下。一声闷响从肉中传出,似乎是骨头被剪断的声音。
没有什么血流出来,也没有壮汉痛苦的叫喊。随后男人又如法炮制的在壮汉的锁骨下方剪断了某根骨头。整个过程,这个面目狰狞的壮汉如任人宰割的肉块般没有任何反应,如果不是起伏的胸膛,任谁眼见这一幕都会以为他已经死去。
随后,男人又沿着小小的刀口向下依次剪去,一直剪到大汉的腹部,另一边则一直剪到了腰上,接着便是左侧身体。十多分钟后,几道血痕沿着大汉腹肌间的沟壑往下流,男人望着这一幕,有些失望,自己处处小心翼翼,还竟然让这身体流出这么多血。
做完这些事情,男人走向房间一角的工具台,拿了一个褐色的小瓶回到壮汉身边,用滴管吸了其中的液体注入壮汉的那些伤口里。
在极度安静中等候了一刻钟,男人一直侧头凝视着壮汉,眼神仿佛在看一副画。某一刻,男人望了眼时间,从旁边拿起早已准备好的钳子,毫不迟疑的伸进壮汉腋下的第一个伤口,在确定夹住想要的东西后,利落的往外一抽。
伴随着非常奇怪的“嗞”声,一根弯弯的骨头从壮汉的身体里被抽了输出来。
大汉先是一愣,等看清是自己的肋骨被抽出来,他瞪大眼睛猛然剧烈挣扎起来,怒骂道:“你这个婊……”
男人动作没有任何停顿,有条不紊的沿着那一连串的伤口,抽出了一堆肋骨扔在地上,先是右半边身体,再是左边。
抽完所有骨头,男人站起身长长呼出一口气,从背后的拿出了一副薄薄的透明手套,费力的戴上,好久才把其上的褶皱抚平。
“你你……”
“很少有人能享受到……这能直击深处的痛苦,你应该感到幸运,它能淬炼人的灵魂。”男人傲慢的呢喃。
说完男人走上前,一拳重击在壮汉的左胸上,没有肋骨的防护,大汉的胸腔瞬间陷下了一个坑,他睁大了双眼,张大嘴巴“啪”的咳出许多黄色液体,全部溅到男人的紧身衣上。一阵急促的呼吸后,壮汉胸前凹勉强复原过来。
男人激动的握紧双拳,蓝色的眼睛在阴影中透出幽光,猛吸了一口气,男人一拳又一拳,向着面前健壮的身体越来越密集的重击而下。
呼吸紊乱的大汉尖叫哀嚎着,很快开始咳血,不多久,血沫和破碎的费组织从嘴里喷出……
深夜,布鲁诺从浴室出来,带着满脸的轻松惬意。自在的伸了个懒腰后,他穿上浴袍走回书桌将手环戴上,触开投息屏。
几个游荡的光点出现在屏上,大部分并不在附近。但其上有个亮度明显大些的光点,停留在他的住处不远的地方一动不动。在这个光点的旁边,标注着一行小字,马塞尔。
布鲁诺走到窗边,望向远处街角的那辆破警车,露出标准而机械的微笑。换上休闲鞋,布鲁诺就这么穿着浴袍下了楼,很快便悄无声息的滑到警车一侧。
烟灰落满车座的周围,此刻的马塞尔靠着座椅,半闭上眼似乎在打盹,丝毫没发现布鲁诺已经站在窗外。
砰砰砰的敲窗声把他惊醒,马塞尔滑下车窗,惊疑不定的看着窗外的布鲁诺……和他身上那件滑稽的袍子。
“喂,马塞尔警官,如果不介意的话,不如在敝舍住下吧,我那里有几间空着的客房,长年没人住。”布鲁诺笑着说。
“我……我刚好在附近巡视,你少管他妈的闲事!”
“哦,那我就不打扰警官休息了”,布鲁诺带着笑意说完,转身正准备离去,不过他身形一顿,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回身饶有兴致的对马塞尔说:
“马塞尔警官,我们玩个游戏吧,我一个星期不弹钢琴,而你一个星期不揍任何人,谁破戒就算输,怎么样?”
“什么?”马塞尔一脸的诧异。
“就当消遣啊,我可是超级喜欢弹钢琴的!”布鲁诺恳切的回答。
“滚蛋!”马塞尔暴怒的骂道,手臂不自觉的弓起来,似乎马上要冲下车的样子。
“okok……”布鲁诺赶忙举起双手,慢慢后退了几步,然后转身返回了住处。
“这个杂种!”盯着布鲁诺飘去的背影,马塞尔不屑的哼了句,启动警车磨着地面离去。
上午十点,“胜人”号货船内,玛桑穿着兰斯的大T恤走出兰斯的房间,那件T恤上印了只十分诡异的大眼睛猫头鹰,让扬枷印象深刻。
玛桑光脚丫走到厨房打开了冰箱,拿了点吃的,又把散落在大厅沙发上的衣服夹在腋下,回了兰斯的房间,全程忽略了也在大厅里的凌何。
正在打理背包的凌何,不经意间看到玛桑经过时小心避开地上杂物的动作,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凌何收拾完,正准备出去吃早餐,这时兰斯和玛桑刚好从房间里出来,兰斯的着装依旧松松垮垮,玛桑则穿着昨天那身工作服。
“嘿,凌小哥也要出门?正好一起,昨天睡的怎么样啊?”兰斯兴冲冲的问他。
凌何不置可否的嗯了声。这时玛桑突然咯咯笑起来,盯着兰斯下身那件破牛仔裤说道:“难以置信,你的……穿上裤子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哈!哈!我胜在膨胀系数……”
听到这样的对话,凌何真后悔没早早和胜人一起出门,他翻了个白眼最先走向舱门。
三人一起出了空港大厅,玛桑转身对兰斯说:“我去上班啦。”
“好,有事叫我。”兰斯殷勤的说完,和玛桑吻别。
和玛桑分别后,兰斯揽起身旁心不在焉的凌何,指着酒吧,精力十足的喊:“吃饭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