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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愿赌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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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自己不利的条件随时都会在每个人身边环绕着,但输了就是输了。
  输了不敢认,总给自己找各种借口,永远也进步不了,最后还失了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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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仲游冷笑着说到:“他是抛妻弃子,走在大街上谁都不认识谁,那个姓陈的会帮我?”
  “等会儿,你妈妈姓杨,你姓龙,你爸爸姓陈啊?”陆雨驰不解地问。
  “怎么了?我妈说他叫‘陈世美’,我们全家都这么喊他。”
  听龙仲游这么说,陆雨驰笑着摇了摇头,杨光照一脸幸灾乐祸地看向了龙腾。龙腾没说有什么,只是觉得尴尬,更惭愧……
  “凡事往最坏的方面想想嘛,如果真是你爸暗中给你投资你会怎么做?”陆雨驰现在只想多了解一些关于龙仲游家人的事,觉得这样有助于龙仲游和陆晴霜的婚事。
  龙仲游这一球失误了,换陆雨驰上场。龙仲游坐在椅子上,点了支烟,说:“这都是我以前教你的,你又别反过来再跟我说一遍啊?假设性的问题,没什么实际意义。但我知道你这个人挺招人烦的,不回答你,你就会没完没了。
  我再跟你明确地说一次,首先,我并不认为那个姓陈的能找到我,除非——有人出卖我。”
  说到这,龙仲游看向了杨光照,杨光照赶忙说:“你小子看着我噶嘛?我能出卖你嘛?我这辈子最恨两种人,第一,RB人。第二,你爸爸……”
  龙腾除了在心里抗议,此时也做不了什么了。
  杨光照又说:“我指定不能为了他那种玩意儿出卖你啊……”
  龙仲游又跟陆雨驰接着说:“所以你看,他找不到我的。就算他找到我,并且真的暗中给我投资了,那也是他欠的。
  男人,欠下的债是必须要还的。当然,他主要欠的是我妈,但我也知道我妈肯定不会接受他的钱,所以如果真的是他,那我干脆撤股。在此期间赚的钱,我就拿去捐助给孤儿院。”
  杨光照看了看龙腾,龙腾此时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陆雨驰听龙仲游这么说,也不好再继续把这件事往龙仲游父亲那推了。他故意开了个玩笑,意图转移话题。
  “你要是这么说,那估计真不是他,你就踏踏实实经营你那个大猪蹄子主题餐厅吧。诶?会不会是哪个富婆儿看上你了?说!你小子做了什么对不起我妹妹的事儿?”
  “你要是这么说,还挺有道理的,你那脑仁终于大了一个罩杯了。要真是哪个富婆暗中帮我,我立马抛弃你妹妹,你满意了?”
  陆雨驰自讨了一个没趣,接着低头打球了……
  最后杨光照和龙腾下棋下了个难分高下——二比二,双方没有输赢。杨光照一定要再下一盘分出胜负,而陆雨驰和龙仲游却已经收起了球杆,准备回去了。
  杨光照问龙仲游:“怎么样?谁赢了?赢了多少钱?”
  龙仲游看着舅舅杨光照,笑了笑,没说话,眼神中似乎还有些埋怨。
  陆雨驰伸着懒腰,说:“废了半天劲,输赢就两千块。我赢了两千,不过这场球儿,我输了。”
  “嘛意思?你输了?然后你赢了两千?”杨光照不解。
  陆雨驰坏笑着说:“那还不是得感谢杨——舅舅,您那一嗓子让小仲第一局开球儿就失误了,我捡了个便宜。那一杆儿我就吃了五十多分儿,就是五千多。最后我只赢了两千,那就是我输了。”
  龙仲游也笑着说:“你小子这方面还行,赌品可以,不像某些姓‘杨’、叫‘光照’的人,下个棋——全山西都听见了。”
  大家都笑了笑,当然——杨光照笑得比较尴尬。
  陆雨驰又说:“行了,那两千我也不要了,没脸要。下次,咱下次再战,我再赢回来。”
  龙仲游却说:“那可不行。我刚才说过了,男人——欠下的债是必须要还的。愿赌服输,赌场上任何突然状况都可能发生,这都必须考虑进去。
  对自己不利的条件,随时都会在每个人身边环绕着。输了就是输了,输了不敢认、欠了债不想还,总给自己找各种借口,永远也进步不了,最后还失了人品……”
  龙腾看着龙仲游——也就是他自己的儿子,他觉得既欣慰,又惭愧。
  龙腾当年二十二岁跟杨莉有了龙仲游,龙仲游此时的年纪虽然比自己当年大了几岁,可自己在龙仲游这样的年纪也根本不懂这个道理。
  莫说是在当年,即便直到今年,龙腾在找杨光照的时候,还是在强调当年抛弃杨莉是因为两家的仇怨。若不是杨光照的逼问,龙腾也未必敢承认那些其他原因。
  那时龙家还谈不上“津门首富”,却也算得上富贵人家。龙家的独子——当年才二十二岁的龙腾,身边有很多女人围绕,他不愿那么早被婚姻束缚。再加上两家的仇怨,他根本不敢、也未必真的想跟他的父亲说这些,所以——他选择了逃避。
  与仇家女儿的恋情、过早便要面对的婚姻,在当年的龙腾眼里似乎也是一场赌局,只是他没敢揭开那张“底牌”。
  很多年之后,龙腾才意识到杨莉对他有多重要。可是一来忙于事业,二来又觉得无颜面对,他终究没有去找杨莉。现在看来,他那些所谓“一来”、“二来”,也不过是借口而已。
  听龙仲游说着,龙腾也在心里反思着、自责着。当年那些被他视为“赌局”的东西,其实是感情、是责任。即便那些真只是一场赌局、即便每个人的婚姻都是一场赌局,也该——愿赌服输。
  是啊,男人——不怕输。男人——就该愿赌服输。一切的不利条件、客观因素,不过都是借口而已。既然上了赌桌,就该敢于去坦然面对一切结果,否则——结果就已注定是输,而且——连翻盘的资格和机会都不会有了……
  “龙叔、杨舅舅,我和小仲就先走了,等回了天津咱们再一起聚聚。”陆雨驰说到。
  “那个——你们……”
  “好吧。咱们回来再聚,我们这两个老家伙也不妨碍你们年轻人了,玩儿得开心。”
  杨光照想要再说些什么,却被龙腾打断了,这让杨光照觉得很奇怪。按说龙腾应该希望多跟龙仲游接触、接触,他为什么就这么让他们走了呢?
  “龙叔。那个——那个谁。那我走了。”龙仲游也跟杨光照和龙腾告辞。
  陆雨驰和龙仲游走远后,杨光照问龙腾:“你介是恁么了?你不想多听我外甥说说话嘛?”
  此时龙腾已经瘫坐在了椅子上,苦笑着说:“还多听?就听了这几句,我就已经很惭愧了。”
  “你知道惭愧就好,说明你小子起码儿还勉强算个人。”
  “他说得很对啊。男人,欠了的债是要还的。男人,就该愿赌服输……唉!”
  “行了。行了。你能明白介道理最好,也不用太难过了,以后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唉,愿赌服输!所以啊,我也得承认,其实刚才下棋,我是让着你的,其实是你输了。”
  “你说嘛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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