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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说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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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谨以此章致敬现代文学章回体小说家、鸳鸯蝴蝶派代表作家张恨水先生……
  ………………………………………(以下仅是玩笑)………………………………………
  仿章回体小说之法,给《说戏》这章胡乱拟了个副题,不成章法、权当游戏,贻笑大方了。
  上一回我们说到,陆家长孙陆雨驰带着一行人来到自家祖宅,却见先前失踪的三叔陆志辉竟在宅中。那陆雨驰偷偷给父亲陆志雄传了讯息,请他来劝三叔。
  陆志雄是否赶来?前文提到陆雨驰他们要拍的戏又筹划如何?
  且看这一回《陆家三少醉中训,长房嫡孙戏里缘》……
  ………………………………………(以下才是正文)………………………………………
  陆志雄端着酒杯对陆志辉说:“老三,你是越来越出息了。”
  陆志辉低着头,没说什么,自斟自饮着。
  陆志豪说到:“我这还找人保护你呢,你自己跑这儿来了。家里都乱成什么样了,你知道吗?我都从BJ到TJ了。”
  陆志辉终于说话了:“大哥、二哥,你们没告诉爸妈我在这儿吧?”
  陆志雄说:“废话!要是告诉了,能就我们哥俩来吗?老三,做这种事儿怎么能让人拍到呢?”
  陆志辉还没说话,陆志豪先说到:“大哥……您这……他根本就不该做这种事儿!”
  “哦对,你就不该做你知道吗?”
  陆志辉说:“我那天喝醉了。一时糊涂。”
  陆志豪刚喝了一口酒,听见弟弟说这话,于是说:“你要是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喝醉了你也睡不到人家老婆的床上!”
  “二哥,小点儿声,那屋还有孩子们呢。”
  “你还知道有孩子啊?我看你就是个孩子。”陆志豪话虽然这么说,但声音比刚才小了很多,“知道吗?小雅这回是铁了心要跟你离婚。”
  “没错。不过我一直让你大嫂帮你劝她呢。”陆志雄说到。
  陆志辉满脸期待地看着大哥陆志雄,说到:“那就好……那就好……”
  “好什么。我还没说完呢。劝了半天,没用。你说你躲这儿算怎么回事儿?赶紧的,下定决心,长痛不如短痛……”
  陆志辉问:“大哥您的意思是让我干脆跟小雅离了?”
  “呸!我让你赶紧回去跟人家道歉……”
  ……
  龙仲游和张旁聪在另一个房间给陆雨驰、林娜、戚琪说戏。
  龙仲游说:“你们看人家那些明星聊剧本儿,都是一男一女在一个房间里。咱们这倒好,五个人在一起,打麻将都多一个。”
  林娜说到:“哎呀,你就别捣乱了,赶紧说吧。”
  陆雨驰说到:“就是。坐这儿都快一个小时了,东拉西扯的什么都没说出来。”
  龙仲游说:“那不得先跟刚才那几个摄像、灯光、布景熟悉熟悉嘛。人家哥儿几个又不住这儿,当然是先跟他们聊,聊完了好让他们早点儿回去休息。”
  陆雨驰说:“行行,那咱们现在可以说戏了吧?”
  “又不是我给你们说,这事儿得旁聪来。旁聪。旁聪?”龙仲游喊了两声,见张旁聪没反应。回头看他,见他正在写剧本。于是说,“我说你到了这儿现写啊?这得写到什么时候?”
  “马上……马上……”
  大约五分钟之后,张旁聪走了过来,说:“其实本来有一个剧本儿的,见到两位女演员之后啊,觉得可能有点儿不合适。刚才又写了一个,时间仓促,大家海涵。这样,这两个咱们都谈谈,看看你们喜欢哪个。”
  龙仲游说:“你这么快就又写出一个剧本儿?”
  张旁聪说:“就一天时间,能拍几场戏?好写。”
  陆雨驰说:“别啊。这回拍不完下回拍啊,怎么也得有个完整的故事啊。”
  张旁聪说:“放心。故事肯定是完整的。这样,我先说说第一个啊。咳咳……咳咳咳……”
  “你要死啊?”龙仲游白了张旁聪一眼。
  “话说这一回……”
  “好嘛!你这剧本儿最后一句话是不是‘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啊?”
  “你再捣乱,我现在就给你办后事!”张旁聪对龙仲游说完,又开始给陆雨驰三人讲剧本,“话说……咳咳……这个故事啊,发生在明朝……
  明朝大才子陆大虎,和其好友祝枝聪到庙里上香。偶遇了一大户人家的丫鬟——秋琪……”
  龙仲游笑问:“你等会儿,那个祝枝聪是你演吧?”
  张旁聪说到:“演员不够嘛,我就客串一下。小角色……”
  龙仲游说:“您别谦虚。小角色?我要是没猜错,这个祝枝聪一定是一位名动海内、楷书直追‘二王’、狂草不逊‘旭、素’的大书法家了!”
  张旁聪说到:“差不多吧。咳咳,话说那陆大虎故意跪在秋琪身边,跟她一起拜佛。秋琪不慎将手帕丢落,被陆大虎拾到。后来陆大虎将手帕还给了秋琪,秋琪对着他嫣然一笑……
  后来,那陆大虎为了追求秋琪,不惜乔装打扮,到那大户人家当教书先生……
  祝枝聪使了一计,迫使那大户人家答应陆大虎在所有丫鬟当中选一人为妻……
  最后,陆大虎点了秋琪,二人结为夫妻。”
  听完张旁聪的剧本,林娜问:“那我演谁啊?”
  张旁聪说:“本来是想让你演那个丑丫鬟石榴娜的,不过见了你之后,觉得你形象不错,所以我才说好像有点儿不合适。”
  林娜得意地说:“算你有眼力。哼哼……不过我怎么听着这个剧本儿这么耳熟呢?”
  龙仲游说到:“那指定耳熟。这个剧本的名字叫‘唐解元三笑姻缘’,又叫‘唐伯虎电蚊香’……啊,不是。应该是‘唐伯虎点秋香’。”
  陆雨驰心说这剧本不对啊,这不是影射自己嘛?这哪成?
  “不行!这个剧本儿不行!”
  龙仲游看了陆雨驰一眼,笑着说到:“那么激动干吗?怎么不行啊?难道你不喜欢演这种富家子为了追女人,不惜乔装打扮装穷人,最终抱得美人归的戏吗?”
  龙仲游把话说到这种地步,在场的也只有戚琪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了。龙仲游、林娜、张旁聪三人一脸坏笑地看着陆雨驰。
  陆雨驰尴尬地说:“就是那个丑丫鬟的问题嘛。你们看林娜那么漂亮,演不了这种角色。”
  林娜昂起了头,说:“没事儿,好演员就要挑战各种角色!这个我可以演!我愿意!Ido!”
  “I不do!反正就是不行……”
  张旁聪开始讲第二个剧本:
  男主角樊家驰,家住TJ,家境殷实,后来去BJ上大学。唱大鼓书的姑娘沈凤娜、财政总长的女儿何小娜,还有侠女关七七,三个女人都喜欢樊家驰。
  樊家驰却钟情于贫贱的沈凤娜,他打算送沈凤娜上学,摆脱卖唱的生活,把她从贫困和卑贱中解救出来。
  有一天,樊家驰在天坛偶遇侠客关旁聪,尊其为“大叔”。大叔认为樊家驰爽快,与别的富家少爷不同,值得一交。事后,樊家驰登门拜访,认识了关七七。不久,大叔重病,生命垂危。樊家驰常去探望,大力相助。关七七暗恋樊家驰,后来知道樊家驰喜欢沈凤娜,只得“俯首读经”,以解单恋之苦。
  樊家驰与沈凤娜正准备结婚,可樊母突然重病,樊家驰只好回TJ。不料飞来横祸,军阀刘仲游看中沈凤娜,并霸占了她。
  财政总长的女儿何小娜,与樊家驰的表哥认识。起初樊家驰对何小娜并无好感,觉得她花枝招展、挥金如土。但何小娜模样酷似沈凤娜,樊家驰的表嫂偶见沈凤娜的照片,误认为是何小娜。何小娜也不否认,于是表嫂就很喜欢何小娜。
  樊家驰十分同情沈凤娜的不幸遭遇,与她旧情重生。但被军阀刘仲游发现,把她毒打成疯,关进了精神病院。
  侠义心肠的关旁聪、关七七父女俩,受到樊家驰之托,想要救出沈凤娜。关七七到刘仲游家做工,刘仲游色心大发,又想得到关七七。关旁聪将计就计,诱刘仲游到西山把他杀了,为民除了一大害。
  事后,关家父女也远走东北,参加革命、为国捐躯。樊家驰与何小娜终成眷属……
  林娜说:“凭什么那个何小娜就挥金如土呢?富家女就得挥金如土吗?”
  张旁聪说:“后来她不是改了嘛,不然也不会跟樊家驰终成眷属啊。再说这个角色可有难度,她跟沈凤娜长得很像,这需要演员分饰两角,多有挑战性。”
  林娜想了想,歪着头说:“那还行。”
  龙仲游说到:“行个屁!我就问你,那个刘仲游谁演?”
  张旁聪尴尬地说:“目前看来……就是你了。”
  龙仲游坚定地说:“我不同意!”
  张旁聪笑着说:“哎呀,为艺术献身嘛。其实他霸占沈凤娜还有场床戏的……”
  龙仲游又是坚定地说:“那我来!”
  “我不同意……”
  ……
  张旁聪问大家:“具体演员、情节都可以再商量。先说说,剧本儿你们觉得怎么样?”
  陆雨驰说到:“我觉得挺不错,三个女人都喜欢男主角,也都合情合理,不像现在的网络小说意淫出来的那样庸俗。”
  戚琪也说:“故事曲折感人,错综复杂。而且这么短的时间就写出来了,确实不错。”
  听了戚琪这句“这么短的时间就写出来了”,龙仲游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说:“单说故事,那确实不错。可是我怎么觉得这个故事这么熟呢……”
  ……
  “这他妈不是《啼笑因缘》嘛!”
  张旁聪说到:“咳咳,其实我的笔名叫张恨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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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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