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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隧道后,再往前走一千多米,就能看到市区的入口了,我跟司徒羽一路小跑着,不敢浪费一点时间。途中遇到鸣着警笛呼啸赶来的警车,我急忙拉着司徒羽钻到路边的草丛里,免得被发现。到了市区里,找东西就很容容易了,我们很快来到了杂货一条街,在我的印象中,桃木这种东西一般都是在棺材店中或者驱鬼的小店中有,毕竟桃木有驱邪的效果,一般用在棺材上镇压尸体的邪气。
只不过经过十年的文革乱世,存在于大都市里面的驱鬼小店早已不复存在,毕竟在那个动荡的年代,一切符合常理的东西都属于邪教。
很轻松的,我跟司徒羽在一家专门坐棺材寿衣的店里买到了野生桃木,但是不知道需要多少,我俩直接从人家的一块棺材盖上削了一块,不去理会店主疑惑的眼神,丢下几百块钱,就准备返回学校,毕竟这件事情拖的越长时间,在社会上造成的影响也不好,趁着现在社会上还没有人发现这件事,赶快把这件事情解决了,那事情就方便很多了。
“乌拉,乌拉”,正当我跟司徒羽叫出租车准备回学校的时候,我俩听到一阵急促的警笛声,正在心里疑惑是不是有什么重大犯人逃狱的时候,却发现七八辆警车将杂货一条街的路口堵住了。
我跟司徒羽对视一眼,皆看出了彼此眼中的猜测,“这个,该不会是来抓我们的吧?”司徒羽苦着小脸说。
“看着情况,应该八九不离十了”,我苦笑着,“毕竟一路上的监控不是盖的,我们还是太疏忽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司徒羽问道。
“随机应变吧!”
果不其然,警车封路后不到一分钟,一队荷枪实弹的警察将我俩包围起来。
“前面的两人放下手里的东西,双手抱头,我再说一遍,放下东西,双手抱头!”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警察拿着喇叭喊道。
我跟司徒羽对视一言,苦笑着举起放下背包,蹲在地上,立刻有两个魁梧的警察将我俩的双手后缚,掏出手铐“咔擦一声”将我俩限制住。
这时候周围已经一大堆人围着我们指指点点,嘴里不知道嘀咕着什么,我倒没什么,毕竟脸皮厚,但是让司徒羽一个十八岁的女孩被这么指点终归不好,没看到她的脸已经铁青了,我转过身,身处双臂,由于手铐的限制,我不能直接去抱她,只能把双臂从她的头顶匡下,移到她的腰间将她搂到我的怀里。
她微微一愣,旋即将头靠在我的怀里。那喇叭喊的那个警察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说:“上车,收队!”
“是,郝队”下边的警员回答。
我抱着司徒羽上了车,司徒羽微微地推了推我,红着脸说:“你还不放手,我怎么坐呀”,我嘿嘿的笑了笑:“现在我也没法放手呀,我的手被手铐匡着呢,要不,你就将就一下,坐到我的腿上?”
司徒羽轻哼一声:“那你刚刚干嘛抱我的?”我笑笑,说:“不是为了保护你的名誉嘛,那么多人围观万一有个好事儿的人拍照发到网上,被你的父母,亲戚朋友见了影响多不好。”
司徒羽微微动容,红着脸,说:“我站的累了,你做下,让我坐到你的腿上”。
我大喜,赶忙坐下,把司徒羽抱到我的腿上,司徒羽很轻,而且身体仿佛柔弱无骨,我俩都默契的没有说话。
领队郝队看着我俩嘿嘿的笑了笑:“小伙子恭喜你呀。”
我摸了摸脑袋,不知道怎么回答,倒是司徒羽的人笑脸更加红了。
不过很快郝队的脸色变得严肃:“小伙子,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出动一大堆警力就为了抓你俩吗?”
我想了想,试探地回答道:“隧道?”
“嗯”,郝队继续说道,“我们调取了隧道至市区的监控,发现出现车祸时,你们两个都从车上下来了,并且一路躲着走到了市区,我们有理由怀疑你们跟这次的事故有密切的关系,你俩好好考虑一下,希望到警局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点点头:“放心吧,还告诉你们的,我会如实禀告,希望你们能有一个合理的判断。”
“放心吧,我会对得起我身上这身皮,”郝队凝声说道。
一路上碰到的百姓都对着一排警车指指点点不知道的还以为抓了一个多少年的逃犯,就连回到警局路过的文职警员看到这一排豪华的车队都忍不住过来问问是不是抓住那个重大逃犯了。
不过好像这件事情被什么人压了下来,一路上没有任何人透漏我们的身份。
下了车,我们被打开了手铐分别带到了两间审讯房里,随后郝队跟另一个女警官走进我的审讯房。
我并没有被铐在椅子上,可能他们认为我没有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学生没有什么威胁吧。
“想了一路,应该想好了吧”,郝队看着我,沉声道,“你可要想明白了,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我们手上还是有一些证据的。”
我看着他,苦笑道:“我心里自有分寸。”
随后,我把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复述了出来,当然,没有我用日记本收服女鬼的事情,毕竟日记本那种东西太骇人听闻了,还是少暴露的好。
听完我所讲的,郝队到没有什么反应,另一个记录女警官却早已面色阴沉,“啪!”王冰猛地将笔拍在桌子上,冷声说:“你当我们警察都是傻子吗?什么鬼呀怪的,强奸犯?我告诉你你要不好好配合,今晚你就谁在审判室吧!”
“咳”,小冰呀,你这脾气还是得改改呀,不要一动不动就发脾气,免得给人们留下警察暴力执法的坏印象。”
“可是,他……”,王冰委屈的说。
“行了,你先出去吧,这种东西我有点研究”,郝队打断了她的话,说道。
“你,哼!”王冰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摔门而出。
“小刘呀”,郝队开口了,“我就暂且这样叫你吧”。
我点点头。
“希望刚刚小冰的态度你不要介意,他脾气不好,希望你能够谅解”,郝队说,“不过还是你的解释有问题,什么鬼呀,怪的,让身为一个新世纪的人怎么相信,别说是她了,你换其他一个上了年纪的人恐怕也会嗤之以鼻。”
我皱了皱眉,无奈到:“我也知道很荒唐,如果我没经历过这些,现在我还是一个坚信共产党领导的现代青年,但是一切句句属实啊,不信你问问其他人吧。”
郝队沉默了,静了静,掏出烟点上,顺手递一根烟给我,我摆了摆手,他也没多大反应。审讯室里很小,而且又没有通风设备,一根烟很快抽完了,整个房间被烟雾笼罩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来到了仙境。
郝队熄灭了烟头,看着我,说:“你也知道这个社会是不允许这类事物出现的,如果这件事情的内幕传出去,不光你,就连参与这件事情的高级警员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我心里有点愤怒:“难道非要我逼打成招?非得给我判个故意杀人,畏罪潜逃的罪行?我还以为你跟中国其他的警察不一样,原来还是一个德行!”
我继续说:“我告诉你,除非你把我整个人一辈子限制了人身自由,否则终有一天我会把这层纸窗户捅破,把这件事告知全天下!”
郝队看着我,苦笑道:“我并非是这个意思,小刘啊,你还是太年轻了啊,别动不动就把事情往最坏的方面想,你好好想一想,当时还有没有发生其他的什么事情,或者说你有没有什么比较强硬的关系能把这件事情给压下去?”
找关系?tmd我最大的关系也不过是有一个当着高中校长的叔叔罢了,还在我们那个小县城里。
至于其他情况?那么危险的场景,谁还有心情关注其他事情,自己能活下来才是要关注的重点,不过,我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我开口道:“警官,你先出去一下吧,给我一个小时,我好好捋一捋思路。”
“行,那你好好想,不过我们六点就要下班了,那个时候如果你们两人还想不到其他什么活命的方法,那今晚就得在警局里面过夜了,”郝队强调道。
我苦笑笑,点了点头。随即郝队走出了审讯室,并关上了门。
我闭上眼睛,用大拇指有规律的按着太阳穴,这是我高三时期养成的习惯,每当我遇到什么不会做的难题的时候,我总喜欢闭眼沉思。
我仔细的思考着,从我们上车开始,那几个青年的言行举止,以及事故出现的时间,司机跟女孩死亡的方式,到女鬼的出现以及被收服。
对了!女鬼!我想起了女鬼说过的话,她是被那几个男子糟蹋后杀人灭口的,并且她告诉了我她的尸体以及证据的藏尸之地,如果我把这件事情告诉郝队我一定能活下去,至于死的那个女子,反正她本来就是帮凶,到时候调查出来我顶多算是防卫过度,说不定我还有奖金可拿。
不过,藏尸之地在我的学校里,而学校又身处诡异的幻象,且不说郝队会不会相信,就算相信了,那也暴露了巫术的秘密,这可不是我想看到的,我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我捡起郝队留在桌子上的烟,点起一根,呛人的烟气吸入肺部,呛得我眼泪直流,这是我的第一次抽烟。
一根烟抽毕,我也做出了我的抉择,毕竟如果我隐瞒学校的事情,不仅仅我会被监禁,更会连累司徒羽,况且学校还有那么多幸存者等着我去救她们。
我敲了敲审讯室的门,郝队应声而入,看他的速度应该就在门口等着。他进来看见满房的烟雾,皱了皱眉头,说道:“你想好了?”
我点点头:“想好了,不过你还得听我给你讲一个故事”。
郝队挑了挑眉:“洗耳恭听。”
“郝队当警察多少年了?”我问道。
“三四十年了,自我警校毕业以后,就一直在这里当警察”。
“那你知不知道三十年前发生在港澳地区的幽灵学院的事情?”我淡淡的说道。
“幽灵学院?好像有所耳闻”,郝队努力的回想着。
“全校师生大部分一夜之间力离奇消失,幸存者也百分之八九十陷入癫狂,港澳政府派出的侦查小组莫名身亡,港澳政府只能把那几个学院封闭。”我慢慢地说道,“而今,幽灵学院又出现了,在这个城市唯一的大学里面,而且跟我同一辆车的那几个人均为穷凶恶极的强奸犯,你知不知道几个月前离奇失踪的女孩程雪?”
郝队已经呆住了,听到我问他,呆呆地点了点头,“其实在车上杀死那个女孩的就是程雪!”
“什么!”郝队大惊,“这,这,怎么可能!”
“不管你信不信,我手上有那几个男子虐杀程雪的证据,就在我们的学校里。”我冷冷地说。
“本来我是不准备告诉你们幽灵学校的事情,毕竟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说,“但是既然牵扯到了一起,那就告诉你们吧。”
郝队已经呆住了,半晌,他愣愣地说:“你等等哈,我去找我们局长,这个信息量有点大,我暂时不能消化。”说着转身向外面跑去,刚跑了两步,又回过头来,说:“如果这件事情况属实,那你就不会被判处有罪,说不定还会给你什么嘉奖。”
我淡然地点点头,反正学校的事情已经暴露出去,不管他们信不信,肯定都会派人去查看,到时候他们手足无措的时候,肯定会找上我,所以现在我俩的安全问题不用考虑了。
“咣当”正当我思考的时候,我听到一声警棍砸地板的声音,睁开眼睛一看,发现王冰那个母老虎提着警棍,一角踩着桌子恶狠狠地看着我,我被她盯得有些发毛,开口道:“干嘛,你还想暴力执法呀!”
“哼哼,”她阴笑两声,说:“我劝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唉不对,乖乖全盘托出吧,隔壁的女生都把一切供出来了,你就是杀人凶手!”
我无语的看着她,奚落道:“大姐,你脑子落家里了吧?你搞清楚好不好,就算我是杀人凶手,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话好吧!”
不说还好,刚说完,王冰就跟炸了毛的母狮子,直直地朝我铺了过来,与此同时,审判室的门开了,进来的郝队跟警局局长张卫国直愣愣的看着王冰骑在我的身上抓来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