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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一拳打出,轻而易举的击碎了伞盖,砸在了卿一伟的脸上,他就像破麻袋一样,在空中画了一个弧线,飞了出去。
“砰!”
卿一伟狠狠的撞在了阵法屏障上,重重的摔落在地,失去了意识!
王权脸色一变,连忙跑到卿一伟的身旁,仔细查验下,发现只是昏了过去,性命并无大碍,这才舒了口气。
若是卿一伟遭遇不测,他将难逃罪责。
一念至此,王权面目一沉,双眼跳跃着怒火,森然道:“你伤我上清派掌门嫡子,犯下大罪,若能束手就擒,向我师侄,跪地忏悔,或许,能争取到我师侄的谅解,否则……!”说到这儿,王权的身上突然释放出磅礴的杀意,沉声喝道:“我将亲手为我师侄,讨回一个公道!”
李凡一听这话儿就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刚才留了手,卿一伟早就是一具尸体了,没想到上清派如此的蛮横不讲理,既然如此,也不必顾忌颜面,指着王权的鼻子,数落道:“笑话,只准你们上清派打人,就不准我还手?还特么跪地忏悔,给你们脸了是吧?要战便战,废什么话?”
“执迷不悟,贫道就看你有什么本事!”
王权暴喝一声,身上的清光大盛,撑起了一面气墙,凌空拍向李凡。
李凡眯起双眼,望着极速落下的气墙,感到了一股磅礴压力,如巨浪横空般,拍击而下。
一拳!
李凡依旧打出了普普通通的一拳,没有炫目多彩的光芒四溢,也没有风雨欲来的狂猛气势,只是轻描淡写的打出一拳。
“砰!”
气墙就像纸糊的一样,层层崩溃,就像一个笑话一样,没有一丝一毫的作用。
李凡傲立当场,犹如万古开天的帝王,淡淡的扫了王权一眼,那轻蔑不屑的眼神,令王权怒火更炽,三十多年间,养成的无暇道心,刹那间,裂成了蜘蛛网,爆发出了无边的杀气。
“呔,竖子受死!”
王权大喝一声,剑囊中的桃木剑,如一根箭矢,疾射而出,直取心脏而来。
“师兄,冷静,凡尘杀人是重罪啊!”余海在看到这一幕下,脸色大变,连忙大喝一声。
“此子不死,我道心难圆,修为再难寸进!”
王权心意已决,桃木剑吞吐着清光剑芒,转眼间,就飞到了李凡的胸前。
“啪!”
李凡挥出一掌,就像呼嘴巴子一样,轻而易举的把桃木剑拍飞了出去,至始至终,都没有当回事儿!
王权双眼喷火的瞪着李凡,这一掌就像呼在了他的脸上一样,令他怒火滔天,身上的清光炽盛到了极致。
这时,余海拉了他一下,指了指地上的桃木剑,令他不禁一窒,顿时冷静了下来。
桃木剑虽是木剑,但在千百年的灵气滋养下,根本不是凡铁所能比拟,又在清光的加持下,锋利无匹,胜似神兵利器,岂是肉体凡胎所能匹敌?
可现实就是这么狗血,他们没有从李凡的身上,感知到任何的能量波动。
也就是说,眼前这小子,就是凭借着肉体力量,破了王权的桃木剑。
王权深深的皱起了眉头,终于感觉出李凡的不凡,给了余海一个眼色,一左一右,如猛虎出笼般,扑了出去。
“哦?单挑变成双打了?”
李凡打趣了一句,羞的王权和余海老脸通红,本来就是以大欺小,如今,更是以多欺少,若是传出去,上清派的脸面,就被他们给丢光了。
但眼下已是骑虎难下,只要杀了这个小子,谁又能知道今日之事?
所以,二人恼羞成怒,身上的清光更加凌厉,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打出了最强合击。
“上清光禄,气贯长河,给我破!”
王权和余海同时大喝一声,两道手臂粗细的光柱,一左一右冲射而出,速度奇快,顷刻间,就已经轰杀而至。
千钧一发之际,李凡挥出两拳,精准无比的打飞了两道光柱,撞在了阵法护罩上。
“轰隆隆……!”
在两声巨响下,阵法护罩片片瓦解!
“这……不可能,他……他竟然赤手撼光禄……!”
这一刻,王权和余海就跟见了鬼似的,慌成了一条狗,颤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毕竟,大招都被人家轻描淡写的破了,还特么打个蛇啊。
“我都已经说过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李凡慢吞吞的敷衍了一句,双眼微微眯起,冷言道:“你们三人轮番上阵,打了我那么多下,现在也该轮回我了吧?”
王权一听,双目骤然收缩,内心警兆大响,连忙大喝一声:“不好……快退!”两人飞快的后退,就连倒在一旁的卿一伟都没管。
但可惜,李凡的血雷已经轰轰作响,释放出了骇人的威势。
“那……那是?”
余海瞪着大大的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
下一刻,血雷奔涌而出,哪怕二人跑的再快,也不及雷霆半分。
瞬息间,血雷轰在了二人的身上,噼里啪啦的响彻一片,电的二人当场跳起了霹雳舞,不一会儿,就倒在了地上不断痉挛。
显然,李凡依旧没有痛下杀手。
毕竟,这是主世界,杀人可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此刻,李凡看着二人那杀马特般的发型,摸了摸下巴,有些不满的吐了句槽:“这上清派不分青红皂白的上来打我,到最后,我却给他们免费做了一个离子烫,简直亏大了!”
王权和余海一听这话儿,气的都特么翻白眼了,差不点背过气去。
神特么的离子烫,老子一把年纪了,顶着一脑袋杀马特造型,像话吗?这要是传出去了,以后可就没法混了。
但可惜,往往最害怕发生的事情,不管几率有多小,都有可能发生,这就是墨菲定律。
这时,一道慵懒轻佻的声音,悠悠响起:“哟,这不是上清派的两位长老吗?怎么连一个小子都打不过?还搞成了这样,这可真是太滑稽了!”
“你……!”
王权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一看来人,简直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至于余海,依旧在地上发羊癫疯,没有脱离雷电的麻痹。
“莫愁姐,王长老和余长老,都被打成这样了,你就不要乱开玩笑了!”一道银铃般的声音,劝了一句,但听在二人的耳朵中,简直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完了,从今以后,可就名望扫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