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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想不通,”项小舟身子朝疤脸挪了挪,一脸不解的看着对方,“是我让停的船,是我给你扔的绳子,你现在这算什么?”
“我这算什么?”疤脸一愣,转而看着同伴笑了出来,“老弟,你说我这算什么?”
“怪只怪你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东西,”瘦高个有些怜悯的看着项小舟。
“我什么也没听到呀,”项小舟辩解道,“你们不是想回去吗,好呀,我们也不找人了,送你们回去如何?”
瘦高个子一愣,回头看着疤脸。
疤脸也是一怔,感到有些莫名奇妙。
正常来说不应该是这个青年跪下来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求自己吗,怎么反倒是现在这个局面。
船老大本来还有些担心,毕竟项小舟被人拿枪顶着,可是当看到这个场面,心中反而放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无奈的摇了摇头。
高人都这么玩吗,看你一脸懵懂无辜的样子,我也差点信了!
这两个家伙真是被贪念和美色冲昏了脑袋,刚上船时还不是很清醒的吗,还问人家问什么会深更半夜的跑到三道崖来,可是转眼怎么就忘的个一干二净了?
第一直觉真的很重要,如果好好说话,未必会丢了这条小命,现在看来,迟早得下河喂王八。
“你去给我拿杯水吧,”疤脸用枪冲着项小舟摇了摇,项小舟转身朝船舱内走去。
砰的一声,疤脸开枪了。
不是照着项小舟,而是对着甲板。
项小舟遗憾的摇了摇头,“你还真要我来呀!”
“如果这你都能忍,我也没话好说,”罗艳鄙夷的看了项小舟一眼。
疤脸一脸的迷茫,刚才自己明明是冲着这个青年的后背开的枪,可是脑袋一晕后,怎么却打在了甲板上。
自己可是李城主的贴身保镖,第三护卫小组的组长,虽说不上百步穿杨,但面前这个大活人怎么也打不中了?
正值疑惑之际,只见项小舟回身走了过来。
“迟早的事,本来想文明点的,那你就过来吧,”项小舟扬手处,一道劲风过去,疤脸一声惨叫,拿枪的右臂瞬间耷拉了下来。
伸手凌空一抓,疤脸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被吸了过来,扑通的一声栽倒在项小舟的面前。
项小舟用脚踢了踢疤脸,“看好了,这地上躺着的两位是不是你的同伙?”
疤脸痛的浑身抽搐,睁开眼睛看去,只见两个穿着同样服饰的人躺在了地上,身上血肉模糊,显然早已经死去。
“你,你,他们”疤脸震惊的有些语无伦次。
刚才一直在船头灯光处,现在这才看清,不光船舱内落满了鱼,地上还趴着自己早已死去的两个同事。
“说吧,把你们这次出来的事详细说个清楚,如果有半句隐瞒,就和他们一样下水喂鱼去吧!”
抬脚将那两具尸体踢入水中,眼看着立马无数的怪异的鱼儿窜出争抢嘶哑,项小舟身子一侧,靠在了栏杆上。
“不敢,不敢,我绝对不敢有半句的隐瞒,”疤脸强制忍着手臂上的疼痛,转而满脸惊恐的望着项小舟。
“前天晚上,第二组的李凌突然身体不舒服,便和我换了班,后来我才知道,不是这个家伙身体不舒服,而是这个小子从小怕水,不敢坐船这才找到到我,何况我们外出都是在基地周边转悠,也没什么补助,报账时还经常”
项小舟抬脚踢了疤脸一下,“你特木的也太详细了吧,我又不是财务,听你们那些补助干什么?”
“哦,哦,”疤脸又是一阵的呲牙咧嘴,但没敢发生声音来,“我们便上了船,直接来到了这里,后来碰到了水怪,李城主让我们坐小船离开,我便跑到了这里!”
“说完了?”项小舟一脸的苦笑。
“是啊,就这些,我没敢撒谎和隐瞒呀?”疤脸满脸的惶恐。
“好吧,我问你,你们是怎么突然决定要出发的?”项小舟压了压有些上火的脾气。
“我也不知道,我本来那天是休息,是李凌过去找我,我才过来的!”
“好吧,换个话题,你们游艇上是不是有一个五十多岁,头发花白的老者?”项小舟急切的想知道确切的答案。
“有吧?”疤脸迟疑了一下。
“什么叫有吧?”项小舟有些恼火,“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你说的有吧是什么意思?”
“不是,您先别生气,”疤脸急忙解释,“因为换班,我们小队是后来追上去的,他们说是有一个老头,就在一个房间内关着,让我们多多留意一下,但我没见到过,不敢随便说呀!”
“你这个队长当的,”项小舟有些无语。
“城主府有规矩的,不能乱打听,否则会被开除甚至是受罚的!”
“对了,刚才你说你们碰到了水怪,到底是什么样的水怪?”莫雨荷来了兴趣,从船尾走了过来。
“是,是,我们走到了三道崖后,水中就不断有各种奇形怪状的鱼类出现,当时我们还很好奇,并且打捞上来了一些,可是越往前走,漩涡和礁石也就越多,后来便有各种奇奇怪怪的动物撞击和跟随游艇,甚至有些都卷入到螺旋桨中导致游艇的速度时快时慢,后来李城主便命令我们开枪射杀,那知一旦这些怪物死亡,便会有更多的怪物出现去争抢这些怪物的尸体,导致怪物越来越多,甚至有一些都窜上了游艇,伤了一些兄弟,有一些兄弟受伤而掉到了水里,李城主便命令我们乘小船分散逃离。”
“只怕是想让你们去引开这些怪物吧,”莫雨荷有些可怜的看着疤脸。
“谁说不是,可是人家是城主,瞪眼就宰人的,我们这些当下人的哪敢有什么意见,只好硬着头皮照办了,当时下来的有十几个人,能活下来的只怕也只有我们两个了!”说道悲伤处,疤脸都快哭了。
“好好说,如果你说的有用,我们未必不会留你一条命,”莫雨荷大包大揽道。
“谢谢姑娘,您真是救命的活菩萨,活观音,活祖宗,”疤脸连连磕头感谢。
“好了,好了,你们船上不是有一个黑衣人吗,说说他的情况,”罗艳从船头走了过来,那个瘦高个已经躺在了地上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