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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南山全真教重阳宫内,甄志丙召集众弟子来到重阳宫内,商议去往襄阳参加英雄大会之事,众弟子有序来到,甄志丙与众弟子盘膝而坐,甄志丙朗声道:“全真教众位弟子,本掌门接襄阳郭大侠之子郭破虏送来的英雄贴,中原武林已多年未召开如此隆重之盛会,各门各派,江湖帮派定然齐聚襄阳城,我全真教乃天下玄门正宗,今日便将此要事宣告诸位弟子。”
众弟子中有一身形较胖的弟子开口说道:“掌教,听闻此次英雄大会的真正目的是集合武林各派之力抵抗元军的侵略?”
甄志丙:“李师侄,的却如你所说,襄阳城郭大侠镇守多年,为大宋无数次的抵御了蒙古人的进攻,此次大会若能集合武林人士之力,定然让蒙古人吃点苦头,再也不敢侵扰襄阳百姓?”
“掌教,那忽必烈御驾亲征,非同小可,咱们要不要留些弟子守在教中,掌教可与数十名武功高强的弟子一同前去,切不可全部出动啊?”
“李师侄,我教祖师中神通,也是为国为民的一代大侠,抵御外族,我们后世弟子更当追随,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要不你就留在教中,照顾好那些年轻的弟子们。
“掌教如此信任师侄,师侄定在重阳宫内守护,等掌教大胜归来!”
此时突然从宫外传来了一声尖锐的声音说道:“甄掌教,好大的口气啊?”
甄志丙与众弟子纷纷起身,甄志丙朗声道:“鬼鬼祟祟闯我重阳宫,现身吧!”
此时突然从门外来了数十人,为首的两人均是黑色长袍,正是赢公子与玄冥使二人,说话的是赢公子,甄志丙看赢公子年纪轻轻,那玄冥使却是一个老者便问道:“二位是什么人,怎么闯我全真教,还有我那些山下的弟子呢?”
赢公子轻蔑笑道:“贵派弟子,不识抬举,非要我们放下兵器方能进来,在下早就对全真剑法十分的感兴趣,于是就和山下弟子们切磋了一番,想不到这全真剑法平平无奇,华而不实。玄冥前辈还没出手,几个道童便被我击倒在地,哈哈哈……”
甄志丙听玄冥使如此贬低全真教,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怒声道:“那里来的邪魔外道,竟将我玄门正宗不放在眼里,本教向来对到访之客礼让有加,对付尔等穷凶极恶之徒,却也是丝毫不容情。”
玄冥使:“甄掌教,好大的口气,若是全真七子尚在,我等还有所忌惮,只怕你甄掌教的武功还没练到家吧?”说罢与众人又是哈哈一笑。
甄志丙:“练没练到家,你且试试,本掌教从不与无名之人过招,你且报上名来,本掌教让你见识见识我全真教的攻力,到底如何?”
“在下清雨楼楼主,江湖人称赢公子,亮招吧!”
甄志丙听到这个名字,朗声笑道:“我当是哪路高人,原来是忽必烈的走狗,枉你父亲昔日为大宋做了许多搜集情报之事,传到你这里,竟然做蒙古鞑子的走狗。”
“甄志丙,你敢侮辱我!”
“本掌教说的是事实而已,你这专为忽必烈搜集情报的走狗,竟然跑到我全真教上闹事,恬不知耻!”
赢公子听完甄志丙说话,手中折扇径直攻向甄志丙,甄志丙见折扇来的力度非比寻常,心下不敢大意,身子一晃,赢公子见一击不中,将折扇横削,甄志丙剑柄封住扇子,赢公子运起内力输到扇子上去,甄志丙剑柄往上一推,赢公子扇子险些脱手,赢公子见甄志丙剑未出鞘就让自己险些招架不住,心下骇然,想不到这甄志丙的功力竟如此纯熟,赢公子折扇散开,从扇中飞出数枚金针,甄志丙手腕一抖,长剑出鞘,那飞来的金针正好打在剑刃之上,发出乒乒乓乓的声响,金针落地之时,甄志丙突然一招张帆举棹,刺向赢公子面部,赢公子见甄志丙剑法如此迅捷,勉强躲了过去,甄志丙剑法招招连贯,接着一招大江似练,赢公子再也躲闪不开,肩头被甄志丙刺到,鲜红的血液从肩头流了下来,甄志丙长剑从赢公子肩头向上一挑,赢公子吃痛,叫了一声,甄志丙剑花挥舞,一招苕溪垂纶,带着鲜血的剑尖放在了赢公子白皙的脖颈上面。
众弟子看到掌门如此的精妙剑法,纷纷喝彩。
甄志丙:“赢公子,本掌教剑微微一动,你的性命就不保了,此刻你还有何话说?”
玄冥使见赢公子被击倒在地,心想,这全真教掌教还真的是剑法绝伦啊,赢公子真是无用,待会老夫倒要试一试他的内力如何。
“甄志丙,我已败在你手,你要杀就杀吧。”
“若不是看在你父亲曾经为宋人做了不少功劳,本掌教定然杀了你这个祸害,念及你是赢老前辈的独子,我今日便放了你,赶紧领着你这些人,下山去把,奉劝你好自为之,若是在行恶事,本掌教绝不容情。”说罢长剑收回放入剑鞘之内。
玄冥使示意手下,将赢公子搀扶过来,赢公子对玄冥使说道:“玄冥前辈,在下武功不济,现在要靠您老了。”
玄冥使道:“甄掌教剑法精湛,令老夫佩服,老夫久居西域,今日得见全真教剑法,真是妙不可言啊……”
甄志丙:“前辈来自西域,不知和赢公子来到我全真教,到底有何贵干?”
“甄掌教,老夫与赢公子前来自然是有好事告知。”
“前辈,你且说来。”
“甄掌教,老夫是受元帝忽必烈的旨意,前来授命甄掌教为元朝大国师的,赢公子言语不当,得罪了甄掌教,老夫替他向你陪个不是。”
甄志丙摆摆手道:“不必了,若是受了元帝之命,在下绝不接受!”
玄冥使:“甄掌教,识时务者为俊杰,陛下大军不日将攻下襄阳城,顺势灭了南宋,你若不遵从,怕你全真教有灭顶之灾啊?”
甄志丙:“在下敬你是前辈,还请不要再说这种悖逆言语,我等万万不从,就请诸位即刻下山去把!”
玄冥使再也耐不住性子大声说道:“甄掌教,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夫看你资质不错,想要拉拢与你,难道你要非逼老夫动手么?”
甄志丙:“元帝侵扰我大宋,身为大宋儿女,岂能接受蒙古人的授封!!”
“你是执意不肯了?”玄冥使问道。
“绝对不会接受!”
“那老夫就来请教一下甄掌教的功力了。”
“能得前辈指点,也是好事!只不过如果晚辈侥幸胜得一招半式,就请前辈速速离去。”
“好大的口气,老夫输了,自然离去,如若甄掌教输了,那当如何?”
“输了,我的性命就给前辈,在下也不接受蒙古人的勅封。”
玄冥使:“你是晚辈,老夫让你几招,动手吧!”
甄志丙运起全真心法,将内力灌输与双掌之上,击向玄冥使,玄冥使感觉到一股凌冽的掌风从自己面部吹过,玄冥使喝道:“好掌法!!”施展诡异的轻功躲闪开来,瞬间就到了甄志丙的身后,甄志丙只觉得后面阴风阵阵,玄冥使左掌击向甄志丙后背,甄志丙向前一跃,玄冥使击了一个空,玄冥使一击不中,便从怀中摸出幽冥令牌,甄志丙见令牌寒光亦亦,不容小觑,亦长剑出鞘,削向玄冥使手腕,玄冥使手中令牌向上一挥,令牌与剑发出清脆的声响,玄冥使心道:“这甄志丙功力果然不同凡响!”
甄志丙也觉得玄冥使的功力高出赢公子数倍,自然也不敢大意,用尽全力。
玄冥使的脸色开始泛着青色,将内力全部灌输到令牌之上,甄志丙见玄冥使脸色突变,只觉得阴风更重,那幽冥令牌上面的寒光更甚,冒着青色的雾气,就知玄冥使已经将全部内力输到令牌之上,意欲与自己做最后的博弈……
甄志丙使出自己的绝技,紫霄功,将全真心法与紫霄功结合在一起,会有一股强大的内力,甄志丙的白虹剑经过紫霄攻的灌输,剑身发出紫色的气雾,甄志丙大喝一声:“去!!!”剑脱手而出,迅捷的飞出,攻向玄冥使,玄冥使见来剑速度极快,要闪避已然不行,将幽冥令牌掷出,只听见轰隆轰隆一阵响声,幽冥令牌与白虹剑碰撞在一起,白虹剑断为两节,幽冥令牌却无损伤,玄冥使见状大笑道:“甄掌教,你输了,你的兵器已被我的幽冥令牌击断,此刻你还要说些什么?”
玄冥使话刚说完,地上已断为两节的白虹剑突然从地面上飞起,玄冥使只顾说话,那白虹剑分别刺中玄冥使的两只腿上,径直穿透,玄冥使登时跪倒在地,口中吐出了许多鲜血!
甄志丙:“前辈,晚辈不才,胜了前辈。”
“你这是什么诡异招式,剑已然被我击断,为何会……请告知,让老夫输的明白!”
甄志丙:“前辈有所不知,这就是全真剑法,加上在下的紫霄功,兵刃自断,是消除对方的戒心,并非是你的令牌坚硬。”
“妙,妙,老夫活了这许多年,与无数高手过招,此等剑法加内力倒是头一次见,中原武林果然是博大精深啊,老夫佩服,佩服……”
赢公子见玄冥使也败下来,心下更是骇然,区区一个全真教都搞不定,更别提其他各门各派了,如此回去,陛下定然恼怒,赢公子趁众人不注意,向跪倒在地的玄冥使用了个眼色……
玄冥使会意,便说道:“甄掌教功力高强,我等这就下山去。”
赢公子突然大声道:“咱们速速离去,将玄冥使败下来的事告诉皇帝陛下,快走!”说罢,一众人搀扶着狼狈的赢公子离去。
甄志丙见众人离去,并没有人关心玄冥使的死活,正欲开口,却听到玄冥使说道:“这帮小人,见我受伤如此之重,竟然将我弃在这里,在回去跟皇帝说将罪责全部安在我的头上,可恨啊!”
甄志丙看了看面前的玄冥使,出了恻隐之心,安慰他道:“前辈,你可知忽必烈手下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了吧,如今弃你而去,前辈若不嫌弃,就在这里疗伤吧。”
玄冥使:“甄掌教不愧是玄门弟子,如此善心对待老夫,老夫对适才的无礼之言向你道歉!”
甄志丙:“前辈,在下只希望你不要再回到忽必烈帐下效力,应该为正义,做一些好事!”
玄冥使:“多谢甄掌教,听你一言,我心里明白了许多!”
甄志丙来到玄冥使身旁,准备将军他扶起来,却听得外面传来一阵声音,一个道童气喘吁吁的说道:“掌,掌教……那,那赢公子又折回来了,我和诸位师兄弟拦也拦不住。”
甄志丙:“不要慌,待我前去看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