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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看着无人乘坐的电动轮椅哐哐撞门，一阵无语。
“这位大哥是几组的？”
呆立片刻后，肖晓问。
“四组，你是不是还想问问他搭档的近况？”
李美华回答说。
“嗯。”
“他的搭档也是因果类异变，只不过能力是强运体质，两人在一起行动刚好抵消，所以你不必担心。”
李美华不说不必担心还好，这一说肖晓反而觉得不靠谱了。
因为一组两人的异变能力一旦互相抵消，跟没有异变能力的普通人有什么区别吗？
真是看不懂调查组的用人标准。
肖晓暗自质疑完，便跟李美华告了别。
对方特意嘱咐，虽然已有正式权限在身，但因为还不算正式入组，所以尽量不要在园区内瞎晃。
肖晓本来对中心园区就没感兴趣的地方，除了吃饭时间，乐不得回寝室好好呆着。
备好薯片可乐，躺在床上的肖晓开始狂刷手机。
明天就是除夕，基本所有信息都与过年挂钩，以往觉得没什么，但真要自己一人在外地独自过春节，说不孤单寂寞肯定是假的。
给家里打个电话吧，我不在家已经快两天了，爸妈一定会特别想我。
肖晓说着，拨通了妈妈的手机。
然而.....
李慧兰接到二舅的邀请，正准备跟肖晓爸一起去乌东市过年。
两口子走得急，正在收拾东西，对肖晓的电话问候，好像并没有他料想中的那样重视。
“替我向二舅问好，你们先忙吧。”
挂掉电话，肖晓心中有些小小失落。
闲来无事，打开王者荣耀，迎接他的又是一个排位五连败。
肖晓反思了一下，赶紧集中感应，看是不是被那位陆有果老哥给影响到了。
结果真如他所料，袖口上的确有微量的精神力残留。
“多亏没抽武则天，要不然不得亏死。”
肖晓念叨一句，开始进到卫生间里清洗袖口，洗着洗着，他忽然想起与陆有果老哥同组的搭档，不是有强运体质吗，要是让他帮忙抽一下武则天，会不会一发就中呢？
浑浑噩噩中，肖晓度过了平平无奇的一天。
大年三神，界限学院的校区里依旧平静，去食堂吃早餐的，也依旧是那么几位，自己备好纸袋的叶莺，也依旧将早餐装袋拿走。
肖晓憧憬中性格严肃，行事冷酷，充满肃杀意味的调查组，已因自己的亲身经历，变得面目全非。
“肖晓啊，以你的眼光，你认为我跟你家薇姐，谁更漂亮一点。”
年三神午餐，李美华笑意皎洁的问向肖晓。
肖晓刚才就见这两位剩女在那边嘀咕偷笑半天，原来是过年值班无聊，准备要拿自己寻开心来了！
张家薇用手捋了捋刘海，一副不争不抢，尽在我手的温婉模样。
李美华则是一边注视着肖晓，一边掰动手指关节，指骨咔哒咔哒的响动很是吓人。
不！我肖晓不要忍受中年剩女的捉弄!
“呵呵，我这人脸盲，不知道谁更漂亮。”
听到这个答案，李美华有些错愕，张家薇则是捂嘴笑了出来。
“肖晓的情商好高哦，谁都不得罪，难怪会被院长派去跟叶莺做搭档。”
张家薇刚说完，便被李美华用胳膊肘给怼了一下。
“不应该在背后议论同事的，我的错。”
张家薇一吐舌头，急忙道歉说。
肖晓一眼便看出，这张家薇在给自己下套，但李美华是不是同伙，他就猜不出了。
可即便是下套，肖晓也非常想钻，因为他对叶莺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
八卦这东西虽然不能全部听信，但总归是能从侧面看出点什么。、
“我看叶莺跟大家的关系好像不是太好，这里面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吗？”
肖晓摆出一副懵懂青涩的样子。
张家薇压低脑袋，凑近小声说：“在没被院长请进调查组之前，据当地特勤组的同事说，至少有二十位异变者死于她手，叶莺的上一任搭档，执行任务时离奇死亡，之后经过调查，你猜.....”
“好啦，大过年的干嘛说这些不吉利的事。”
说道关键时候，李美华忽然站出来打断说。
我日，我就说给研究中心找了那么大麻烦，对方还风风火火的强行拉我入伙，肯定就没按好心眼。
“李姐，调查结果真的不方便说吗？”
一脸苦涩的肖晓问。
“不是不能说......哎，反正在调查组也不是什么秘密，直说了吧，叶莺在她上一任搭档死亡后，执行任务时多了一个具有异变能力的面具，而那个面具的能力特性，就是她死去搭档的。”
李美华似乎是不愿见张家薇添油加醋的吓唬肖晓，所以自己干脆把话给挑明了。
“我日你姥姥。”
虽然肖晓的声音极轻，口型也不太明显，但身处对面的两位大姐，都知道肖晓讲的什么。
假设前天晚上自己真的睡着的话，那现在自己岂不是已经被做成面具了......
唉!不对啊，前天晚上夜袭是夜袭了，但叶莺并没把自己怎么样，不是依旧复制出了自己的镜像吗？
就是说以她的能力特性，其实不需要杀死目标，就已经能完成复制了。
莫非这里是有误会?
“中心就没对她用点措施？”
肖晓质疑说。
“叶莺异变能力的定级是S级，人还是院长亲自请过来的，没有直接证据，谁敢对她用措施，而且当初中心推举护国使，院长推举的也是她，现在名额确认了，更没人敢拿她怎么样了。”
听完张家薇的讲述，肖晓惊的嘴巴都合不上了。
护国使！那不是跟三月真人一个级别的称谓吗？
记得传言里说，全华国仅有五位异变者能有此殊荣，怎么就被这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叶莺给占据了一席。
“本来中心推举的明明是我的搭档尹铁，那知道被她给抢了名额，想想就好气。”
张家薇露出一副很不甘心的样子。
我的搭档尹铁？
肖晓感觉自己仿佛又察觉到了什么。
“张姐，你是一组的？搭档是尹铁？”
“对呀，本来还想着借护国使搭档的威名，给微博长点粉丝，现在全泡汤了。”
张家薇搅了搅杯中浓稠的奶茶，眼露暗淡。
大佬！你们都是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