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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非感觉自己现在很慌,他这几十年的人生经验,并没能帮助他能在现在表现得更好,他只是龟缩着头,不敢再说话。“别紧张,叶长老,答对了......是好事,可否给我细细讲讲,我天明国的根基,为什么是这些贱民啊?”教皇的眼完全落在了叶非身上,像是想把他这个人看穿。
“这.......我也是从一本古籍上看到的,当不得真,当不得真。”叶非摆手不认。
“哎.......叶长老无须谦虚,尽可讲来,只要不说些渎神之言,大可说来。”教皇表现出一副大可畅所欲言得开明样子。
见叶非这扭扭捏捏的样,那蓄长须的于长老却是看不下去了,他挑衅似的对着叶非讲道:“叶长老,你平日里不是号称辩论无双吗?怎么此时哑了嘴?这是临阵脱逃吗?老夫倒也想听听叶长老有什么高见,才敢说出贱民是我天明国根基这等狂言。”
这两人一直这样相逼,叶非也只得拱了拱手,这样讲道:“其实原因很简单,还是继续那个舟的比喻,如果舟没了底部,那就直接沉没了,而如果天明国没有了这些贱民,这个国家也将......不复存在。”
叶非已经很斟酌用词,很小心了,他说那舟的时候,没有说完,没有说没了上层没事,没了中层也没事,舟都能走。
但没办法,这观点就是这样的惊世骇俗,就算这样斟酌,缩略,讲出来的时候,还是如此的刺耳。
“大胆。”四个长老几乎是同时出声。
这简直就是挑战到了这些人的底线,这种观点简直是对于他们这些上等人存在理由的一种否定,非要给个比喻的话,就是这样的感觉......
按着这些人的脸给了几个大耳光,然后又按在地上踹了几脚。
这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难以忍受的屈辱,而对于这些自诩为高贵的人来说,这种屈辱更是让他们的G点被触发了,愤怒的情绪涌向他们的大脑,无法自控。
“你这狂徒,竟说出如此无法无天的话,教皇与教司乃才是最亲近神明的人,那些贱民凭什么能决定天明国的兴衰?他们只是一群蝼蚁而已,你这是对神灵的不敬,大不敬。”于长老被气的不清,甚至都有点语无伦次了,不过就算是这种语无伦次的状态下,于长老还是不忘给叶非扣上一顶渎神的帽子。
毕竟这个大帽子在这个地方是最有效的攻击手段,胜过刀与剑,一旦这渎神的罪名坐实,那任何人都必死无疑,这点已经由无数的先人验证过了。
“我对神灵的信仰如此虔诚,于长老真是张口就来啊,好一个不敬神灵的大帽子,我看你这种时刻把神灵挂在嘴边,张口闭口就是亵渎神灵的大胆狂徒,才是真正的渎神者。”叶非立马反驳道,最好的防守就是攻击。
他很清楚这顶帽子是绝对不能坐实的,如果他现在不率先反击,先把接下来这些人说的话堵死,把他们拖胡搅蛮缠的绝对领域,在自己熟悉的领域用自己精湛的技术打败他们的话,他们接下来就会摆着一副道德君子的模样继续说下去,而他也就会陷入被动挨打的境地,那样就非常不妙了。
“你这狂徒,竟如此无耻......老夫怎么可能是渎神者,你这是血口喷人。”于长老很明显在这种胡搅蛮缠的绝对领域经验不够深厚,说些话都还是那样无力的话。
“哎,血口喷人?于长老好一个血口喷人啊,血口喷不喷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您比较......能喷人。”叶非特意加重了后面那个您字,这嘲讽意味就更浓了。
“我怎么喷人了?我说的那是实话,你这亵渎神灵的臭虫,不配与老夫交流?”于长老还是不可避免的被拉入了胡搅蛮缠的绝对领域,说话越来越孩子气。
“哦?不配,我臭虫?我站在这里真是脏了长老大人的脸啊,长老大人真是冰清玉洁啊,求求长老大人你一脚把我踹出去吧,求你了。”叶非开始把这长老按在地上摩擦。
“我......这......”于长老倒是真想把叶非一脚给踹出门去,但他的理智还是清楚自己不能把同样身为长老的叶非给踹出去,这种想做又不能做,看着叶非在自己面前一脸欠揍的样子,自己却对他没有任何办法,这就让他很难受了。
一股闷气憋在心里,吐不出,也咽不下,于长老也只能无能狂怒,只得哼了一声......作罢。
教皇倒是饶有趣味的看着自己的臣子们的嘴角争斗,他没有急着去打断他们,老神在在的坐在座椅上面,手指在座椅扶手上敲着,直到看见叶非和这于长老讲完,这才慢慢悠悠的做一些总结性的发言。
“叶长老说的虽是过激了,但道理却是这么个道理,于长老也不用太过于介怀。”教皇算是摆明了立场,站在了叶非一边。
叶非虽说在跟于长老的嘴角争斗上取得了胜利,但这之后他却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之心,听得教皇这样讲,他也是马上给予回应:“谢教皇认可。”
“没事,没事,畅所欲言嘛,我此次来,就是想和诸位商量一下这一点。”
“关于我天明国的根基,怎样才能稳固......”
“叶非长老将这些贱民们是大舟的船底,此言却是不虚,只有这些贱民来供奉我们,我们才能过上好的生活,但我们也知道,这些贱民总是后脑勺长着反骨,不满意神灵的安排,不满意我们这些英明的人带领他们走向更好的生活。”
“此事应该......如何解决呢?”
教皇的声音温柔轻微,但这话却是如此的赤裸裸,如此的鲜血淋漓。
整句话其实总结起来就一个意思,这群贱民,也配姓赵?
其他四位长老,还有村长,听到这话还好,都认真的在思考,倒是叶非,一瞬间他的大脑开始极速的充血,汗水流淌,浑身不住的颤抖,十分紧张。
这问题简直就是针对着他来的。
(不孝子,你这真是要害死你爹啊,当初就叫你不要走极端,不要走极端,要慢慢来,慢慢积蓄实力。)
(你非忍不住,你现在让你爹怎么去讲?)
(这教皇分明就是想套你爹的话......如何是好......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