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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回家的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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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贤带着毕业证回到了宿舍。宿舍里已经开门了,萧君彦等已经回来了。
  “贤哥,来看一下。”萧君彦招呼道。
  宿舍里各人围到一起,评论着。舍员们陆续回来了。毕业证已经领取了,离校手续已经办理了。四年的大学生活正式结束了。
  阿广回来了,和大家打了个招呼,说道:“我走了,兄弟们,企鹅联系,到了新地点换了新号,记得通知一下。”
  阿广说完,和大家分别来了一个拥抱。李贤等帮着阿广拎着包,一起送到了学校门口,公交车过来了,送阿广上了车。很伤感的摇手再见。车缓缓启动,目送阿广离开了,转过街道消失不见。
  李贤等转身回走,回到宿舍。李贤收拾了一下,准备把电脑书籍等寄回去,找了一个小箱子,把书籍、课本放到箱子里,连同电脑一起,准备搬到邮寄点。刘敏,萧君彦帮忙吧箱子一起搬下去。
  “贤哥,这就走了。”萧君彦问道。
  “先把行李寄走,还没有买车票,下午计划去车站排一下队。”李贤回答。
  三人来到邮寄点,排队称了一下重量,行李有多件,进行了一下编号,填写了快件邮寄单。付费完毕后,保留好回执。三人离开邮寄点。
  “刘敏,你什么时间离校呢?”李贤问道。
  “我不回家了,爸妈没在老家,家里没人,回去也没有意思。”
  “小萧,你呢?”李贤问。
  “我后天的车票。从黄牛手里买了一张,有座的。”
  “加了多少钱。”李贤问。
  “加了30块。”
  三人,边聊边往回走。
  回到宿舍,只见除了已经离校的阿广,剩下的人均在。宿舍气氛很是沉闷,各人均低头不语。
  “怎么了,大家无精打采的。”李贤问道。
  没有人回答。李贤见到这样,感觉真出事了。
  “大家这是怎么了?”
  刘人才说道:“彪哥没有取得毕业证和学位证,只拿了一个结业证。”
  嗯?嗯?李贤蒙圈了,彪哥虽然不是宿舍的学霸,但是从学习态度上来说是寝室里比较好的。挂科那两次,彪哥准备的也是很充分的,也没听说有什么违纪情况。
  “为什么啊,知道原因吗?”李贤问。
  “挂科了。”
  “不会吧,我记得大三彪哥得了奖学金的,大四又没有挂。挂什么了?”
  “毛概。”
  “毛概?”李贤更蒙圈了,毛概也能挂?
  “有一次毛概课不是让写新的体会吗,彪哥忘了写,期末就挂了,补考了一次,以为这类的课肯定能过,谁知道,补考阅卷老师变态啊,没让过。彪哥没有查。就没注意这一项。领毕业证时说是有挂科,回来查了一下才发现毛概挂了还没有过。”刘人才详细的为大家解释了一下。
  刘人才情绪很低落,一言不发。
  “没有找老师吗?”
  “找了,买了两天芙蓉王,老师没有收。说是已经登记微机上报了,他也没有办法了。”刘人才说道。
  “找院长吧,看看老院长怎么说,看看是否有变通的解决办法。”李贤建议道。
  下午,饭后,刘人才陪彪哥匆匆出门,一起去找老院长了。刘敏过来了,问:“贤哥,下午还去买票吗?”
  “去啊,怎么你定了回去的行程?”李贤问。
  “不是,去车站接一下她,封闭训练告一段落了,来看看我。”刘敏解释道。
  “那一起走吧。”李贤会同刘敏走出门去。
  两个人在校门口等公交过来,校门口已经陆续聚集了不少的人,大一、大二、大三的多数已经离校了,当前等车的多数带着行李,是准备返乡或者去入职的大四毕业生。
  公交车到了,人们纷纷挤上去,因为行李较多,车上很是拥挤,基本上没有站立的地方,李贤抓着扶手,身子随着车子晃着,很是难受。
  火车站距学校不远,只有20分钟的车程,汽车站就在火车站对过。
  车在站前停下,人们纷纷下车。李贤,刘敏随着人流下车,车上马上空旷起来,上车的人不多。
  李贤和刘敏在站点分手。李贤走向售票厅,刘敏走向汽车站。
  售票厅各售票窗口排了长长的队伍,李贤反复看了几遍,挑选了一个自认为相对较短的队伍,排在了队伍末尾。
  队伍前进速度较慢,李贤不时的张望着。
  各队伍之间不时有黄牛之类的小声的问道:“票,有需要票的吗,去***的票,有需要的吗?”
  李贤摇了摇头,没有理会穿梭的小贩。
  不知不觉中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李贤总算挤到了售票口跟前。
  “来一张最近发车的去石门的车票。”李贤对售票员说。
  售票员查了一下:“只有后天的***次列车了,无座的,要吗?”
  “往后推两天有坐票吗?”李贤问道。
  “没有了,近10天的票都没有坐票了。”
  “那就来一张吧。”李贤没办法,只能买了,反正只需要十几个小时,忍一忍就到家了。
  李贤付款后,取了车票,挤出购票队伍。走出售票大厅,不禁感慨,今后来这里坐车的机会不多了。
  李贤离开火车站,向汽车站方向望了一下,人群来去匆匆,不见刘敏的身影,尚不清楚刘敏是否接到人了。
  李贤独自回走,下午没有什么事,李贤决定不坐车了,步行回学校算了。顺着道路慢慢回走,不时有摩的师傅停下摩托车问是否需要载一程。
  李贤摆手示意不用,慢慢走着,路过路旁的小摊,买了几只芭蕉,个头不大,路程走了没有一半,芭蕉就吃完了。
  将近两个小时过去了,太阳西下,天色逐渐暗了下来。李贤回到了宿舍。宿舍里又走了几人,未走得除了李贤,只剩下刘敏,刘人才和彪哥。
  刘敏尚未回来,彪哥也没在,刘人才自己一个人在。因为人都走了,宿舍空荡荡的,偌大的长排条桌只有刘人才一个人的电脑,刘人才独自拼杀着。
  “怎么样,彪哥的事成了吗?”李贤问道。
  “没进展,老院长没有应下这个事。也说已经录入了不好办了。”
  “老院长指点方向了吗?”李贤问。
  “没有,没有给有价值的信息,现在很多人走了,多方打听,这类似的事很少。”
  “下一步怎么办呢?”李贤问。
  “正愁呢?”
  “票买了吗?”刘人才问李贤。
  “买了。”
  “什么时间走?”
  “后天一早。”李贤回应。
  彪哥很晚了都没有回来,两人要了外卖,对付了一下。熄灯前刘敏回来了,还带来了另一半。
  “兄弟们,今晚打扰一下了。”刘敏说道。
  “贤哥,票买了吗?”刘敏问。
  李贤说了一下车票时间。
  夜,彪哥没有回来。尚不知去了哪里。因为刘敏两口子留在了宿舍,刘人才也早早的关了电脑上床睡觉。
  李贤反复思索彪哥的事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送礼托人均不太好使了。四年的课业虽然不太努力,但是不能毕业,尤其是因为毛概挂了没有取得证,也太屈了。
  思虑太多,李贤昏昏沉沉的总是无法入眠。刘敏小两口可能是多天不见偎依在上铺,虽然吊着蚊帐,但是投过月光仍可以看到两人亲密的身影。
  夜很静,外面不时传来几声虫鸣。夜渐深,刘敏两人按呐不住,传来压抑的呻吟声,旧床板不时的执拗几声。。
  潮起潮落,李贤的心绪更是难平,脑海中不时闪现出岛国教育片的片段。
  一夜在压抑与煎熬中过去。李贤未能估算什么时间平静什么时间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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