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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普通械兽是庞然大物的话,诺拉面前这个巨大的械兽就可以说是庞然大物中的如同北欧海怪一般的怪物了。
那是一个巨大的镀着金的巨兽,只不过这只巨兽已经因为在战场上的厮杀已经变得残破不堪。
巨兽外形酷似一种猫科类动物,但即使是残破的躯壳也掩盖不住巨兽散发出的那种皇室威严和庄重的气息。前爪关节连接处镀着象征着皇室的标志——皇家狮鹫,脚下的利爪仿佛在瞬间就能将活物撕成碎片。甚至在利爪上还残存着大片的血迹。
诺拉围绕着眼前这个大家伙一边走动一边打量着这个大家伙,没过多会儿就迅速的从小包中拿出各种工具,进行的快速的修理,熟练的焊接,切割,组装,此时的诺拉就像机械中的舞者一般。
不出半个小时,机械巨兽就在诺拉手中变得和新的一样。
“这个小姑娘又开始了。”工程师和工人们仿佛已经对诺拉的这种变戏法似的修理能力已经司空见惯,但是反观皇室近卫军那边,一个个倒是要惊掉了下巴。
小公主用一种难以言语的表情看着这个脏兮兮的女孩子。
“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嘛!内部结构都还很新,只是机壳完全不成样子了,运动剧烈导致动力装置过热。公主殿下我能把这个大猫镀成粉色的么!”诺拉兴奋地说道。
“啊,可以……”公主还没回过神来,同意的话脱口就出。
“你等我20分钟哦!马上搞定!”
过了一会儿,一个红粉相间的,和当前环境极为不搭的大猫就出现在了众人眼中,小公主看着自己的大怪物变成这个样子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喜欢,但不说。
“上去试试吧公主殿下!我还改了通风座椅!坐在里面超级舒服!”
此时的公主竟然有些感动,毕竟之前从来没有人如此认同自己的喜好。对自己认真着想。
虽然公主很想现在就上去试一试,但是因为矜持还是一句话都没说的带着粉色大猫和随从离开了工坊,背影有些寂寞。
公主走了之后,矮人导师拍了拍诺拉的小肩膀。
“小妮子你待会儿去趟老板的办公室,他有话跟你说。”矮人导师对着诺拉说道。
“没问题,我现在就去!”诺拉听罢,轻快的朝着办公室走去。
“那个!喂我说了待会儿啊……这小姑娘。”伊夫看着诺拉轻快的背影,无奈的用小锤继续敲打着手头的东西。
诺拉快步走到厄尔办公室,随意敲了敲门,也不等厄尔回应便推门而入。
一推门诺拉就羞红了脸,此时的厄尔正在裸着上半身,将一种绿色的药膏涂抹在胸前的伤疤上。
平时厄尔穿着西装诺拉只觉得他身材有些单薄,单此时厄尔白皙的肌肉凹凸有致,肌肉之间每一根线条都清晰可见,当然还有那一抹阳光下若隐若现的人鱼线。
诺拉立马用小手捂住眼睛,虽然偷偷留着指缝,但还是涨红着脸说道“对……对不起老板,我……我不是有意看到的。”
“啊让你见笑了。”厄尔说罢便快速的将衬衫穿在身上,隐约能看到胸口的药膏渗到了衬衫上。
诺拉见状放下来双手,红着脸说道“老……老板,你叫我什么事啊。”
“哦,关于创能公司参观的事,已经决定了,下个月创能的展馆正式开放你就那个时候去吧。我这里有引荐信,到时候可以看到暂时不对外开放的东西。”
“谢谢老板,没事我就先走了!”诺拉快速朝门外走去。
“展馆票和引荐信还在我这。”
“好……好的。”接过票之后。诺拉以光速朝着外面走去。
虽然拿到了创能公司的票,但是想到刚刚发生的那一幕,诺拉还是不由自主的脸红。
厄尔只是摇摇头
“青春期的小姑娘。”
械城的另一边。
此时的巴克被运到了一个灰色的建筑之中,整栋楼是一个以灰色色调为基础的哥特式建筑,墙壁上刻着对称的雕花但在灰色的主色调下还是闲的有些压抑,房顶上有着一个巨大的灰色十字架,十字架上围绕着一圈又一圈的荆棘。
大厅之中浓厚的药香萦绕在每个不规则立柱之间,那是两边巨大的药柜发出的味道。这里每个人都身着灰袍,面无表情的做着手中的活儿。
巴克被运到一个有着四个病床的房间。阳光透过灰色窗帘的缝隙与房间内的灰色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我从没见过自愈能力这么强的人。肺被打穿了还能挺到现在。”
“我看这架势,过个半把个月就能出院了。走吧走吧马上就下班了。今晚大医师轮值。”
“我去,那我们赶紧走吧,本来这医院就压抑得很,他带着那个面具出来我就更不敢待在这了。”说罢两个护士推着车子走出了房门。
傍晚,巴克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首先映入眼帘便是一个已经烧了许久的蜡烛,烛台里面已经堆了很多不规则的蜡泪。其次看到一位独自坐在蜡烛旁边,静静看书的,有着巨大鸟喙的生物。
这场景之诡异差点又把巴克吓昏了过去,直道那个生物开始说话。
“喂,还活着吧。”
声音苍老而又沉闷,虽然如此,巴克还是鼓足了勇气回应道“我在哪?你是谁?你是死神么?这里是地狱么?我不确定我还活着!”
“行了,还能说话。”
说罢,生物背起他那看起来近乎高他一头的箱子,慢慢悠悠走了出去。
“喂!你还没回答我!这里是哪啊!”
“医院……”不明生物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病房之中。
“我去,要是人人都来这里看病,那才是真的有病。没病都吓出病。”巴克偷偷嘟囔着。
他一边碎碎念着,一边尝试着打量自己的身体,可是轻微的活动,整个身体都会剧烈的疼痛。巴克忍着痛,凭借着微弱的烛光观察着周围。自己已是全身缠满了绷带。没有被绷带遮住的地方,隐约可以看到手术之后留下的伤口和缝合线。
目光瞥向周围,房间虽然空旷但也干净,随身的衣物都还在。似乎一切都在可控制的。
“不对,我的匕首呢?我匕首不见了!喂!——喂!有人见到我的匕首嘛!”
就在巴克焦头烂额的时候,一个身影悄悄走进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