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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敬浩视觉:
……
我们8人沉默地向着教学楼位置前进,途中邵泽还找到了下水道的电闸,打开后一束束昏黄的灯光照亮了我们前进的通道。
这些电闸应该是专门留给下水道维护人员使用的,上面还写着“PG-TB”这样的代码,想了很久才理解是PlayGround(操场)和TeachingBuilding(教学楼)的意思,看来我们没走错。
丁骏就这样干脆地离我们而去,丝毫不带犹豫,明明一起行动比单独行动强得多。
说真我越来越看不清他的行动方式了,明明认识了这么久,一起健身,一起运动,聊游戏,甚至是聊家事,聊女孩,在对话中多少能了解一个人,他一直给我的感觉是憨厚老实的小伙子,脸上笑嘻嘻,心里超傻逼的人,甚至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boy。
可没想到这几天下来我对他的认知可谓是刷新了一遍又一遍。
时而果断,在临危关头很快做出抉择,时而冷血,处理一件事就像没有感情的机器。
这就是所谓的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不想怀疑他,因为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最铁的兄弟……之一。
当我还在沉思着事情的时候,陈韵打破了这份沉默:“MJ(我),在想着丁同学的事情吗?”
原本可以直接叫Danger的,陈韵这样一说就明显对丁骏有些距离感,不过刚刚丁骏的行为确实给人留下了疙瘩,送走黄菡快速而简洁,虽然我觉得丁骏的做法是正确的,与其让黄菡痛苦,不如让她离去,可发展的过于唐突和快速,让人一时半会儿回不过神,女生们可能还会因此记恨于他。
毕竟女生天生就是对感情很敏感的。
我整理了一下心思,说道:“是啊,他离开的时候甚至连食物都没拿一些,而且他一个人很难处理突发事情。”
丁骏说走的时候,其实我和李战辉是想冲上去抓住他的,可是却被杜泽豪拦住,等我们挣脱开杜泽豪的阻拦再跑过去的时候,只剩下一片漆黑,而且居然还有分叉路口,这下水道也是大的可怕。
陈韵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低头看向地面说:“我也不想他单独行动,毕竟团结才是力量,不过心里还是有点芥蒂。”
我:“他本性如此,更偏向理性思考,刚刚的情况,我觉得丁骏做的也是无可厚非,与其让黄菡这么痛苦,不如让她痛快点离去,只不过处理的太快,让大家一时无法接受。”
陈韵听后,看着发黄的下水道顶,吸了吸鼻子,道:“黄菡胆子很小,也很喜欢说敬语,舍友们就像照顾妹妹那样看着她,”她擦拭了一下眼睛:“逃跑的时候她一句害怕都没说,反而是一直说着鼓励的话给我们听,让我们能坚信有人来救援,可到最后,她却留了下来……而且丁骏还不让我们靠近她的遗体,虽然是对的……可是我们还是无法这么冷淡地看着朋友的尸体放在那里。”说完又抹了抹眼睛。
看到陈韵落泪,我都开始有点自责了,毕竟计划来下水道的是我,同伴的牺牲没有直接责任,也会有间接责任,丁骏,你所说的“我是团队的掌舵人”,真是给了我很大的重任啊。
我别过脸去说道:“黄菡的牺牲换来我们的成功逃离,她活在了大家的心里,所以我们更应该去教学楼救活着的人,每一条生命都值得去救。”
陈韵:“嗯…谢谢。”
……
“看到坑盖了。”邵泽在前面叫了一声。
我上去微微顶开了一点坑盖,露出一条细缝看了看外面,刚刚的坑盖是呈长方形的那种,因此特别重,可这个是圆形坑盖,比前者轻多了,而且井梯已经架好了,体验比之前好多了。
确认周边的情况,特别是那一颗被众多狮门学子磨折了的苏铁(生日被阿鲁巴),我们在教学楼正中间——草丛里,还看见远处几双鞋。
教学楼呈正方体的结构,团团围住这一草丛,一楼只有靠近教学楼正门一边有教室,其余的地方都是给学生活动的空间,甚至有一条路直通向篮球场。算上楼顶的话,教学楼共七层。
多亏了草地的静音效果,坑盖毫无声响地被我推开,我先把手里的衣杆伸出去甩动几下,确定那几只丧尸都没有视力后才壮着胆爬上坑口。
上来的时候,我发现有一条楼梯的卷闸被拉了下来,而且卷闸有明显的冲撞痕迹和血迹,以凹向上楼的形状,应该是有人上去的时候拉下来的。
有戏!看来真的有人听到邵泽的声音后来到了教学楼,看来这趟并没有白来!
高二一班在三楼,处于正方形中的右下角位置,可拉下卷闸的楼梯在正方形中的左上角,这也让我觉得非常神奇,毕竟在教学楼左上方的方向,就是实验楼,也即最靠近校门的位置。
可当我们慢慢走上楼的时候,却完全没有看到活死人的痕迹,只剩地上一滩滩的血迹和一条条拖人的血痕证明这里曾经发生过一桩桩恐怖的惨境。
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丧尸都去哪里了?
待我们成功到达班级时候,却发现前后门都锁着,不可能,一般来说教室的前门是不会关闭的,因为有些学生想回教室学习,校方也非常支持这一做法,毕竟我们的校训就是“任重道远,毋忘奋斗”,所以会留前门给学生进入。
“难道说里面有人?”李战辉小声说了一声,然后敲了三下门。
无人回应。
又快速敲了三下。
才听到有东西走动的声音。
“Who'sthere(谁在那儿)……?”
当门慢慢打开时,我们才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Weber,也是我们的班主任,一位生物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