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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园,没有名字的庄园,一座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所建造的哥特式建筑坐落在苏市偏僻的郊区,它被人所忘记,没有人来过...或许来过却没有回去吧。
四周枯黄的杂草丛生,黑色的荆棘不断缠绕着已经枯萎的玫瑰,漆黑的乌鸦不断从黑色树木上脱落羽毛,猩红的眼珠子散发着诡异的色泽。
宽阔的庄园内都被一层浓浓的迷雾所覆盖,只能让人隐隐约约的看到几个绚丽的火光从天空中掠过。但是奇怪的是这个地方怎么会有火光,那种烟火的绚烂,闪耀着,随后“砰”的一声炸开。
愈来愈浓的白色迷雾好似一把利刃可以将你开膛破肚...
“啦...啦啦...啦...”忽然间那从浓雾中传来一阵诡异旋律的歌谣,随后一个身影从哪里冲出。
“不要!不要...不...不不!”穿着蓝色卫衣的年轻男子从里面仓皇的奔跑着,脸上暗淡无光,嘴里不断呢喃着,手指不断的拨算着。
“1...2...3...4...不不不,还少一个,还有一个!”此时卫衣男子脸色涌现出不正常的苍白,嘴里的不断的嘶吼,像是一个绝症晚期的病人不甘死去的怒吼。
“啦...哈...啊...”就在卫衣男子站在原地为了某种不明原因而为自己的无能而感到憎恨的时候,一道低吟浅唱忽然出现在四周的迷雾之中。
浅薄的雾气不断的朝着卫衣男子身边涌去,阴寒的气息不断降低四周的温度,是个正常人都知道出问题了,而此时再看看卫衣男子...嗯,他已经跑的没影了。
没有出路的庄园,无尽重复的噩梦,他不知道自己究竟经历过多少次了,他曾徘徊在这个庄园的每一个角落,他清晰而模糊的记着每一个角落,他尝试着躲开“猫”,但是自己身上的“鼠”的气息总有被嗅到一天,就在刚刚他还是遇见了“猫”,但是他跑了,“猫”兴致盎然的放过了他,当然不是“猫”忽然大发慈悲,也不是他饱了才放过他,而是“猫”太无聊了,他需要一只可怜的“老鼠”去丰富他的时间,或者是去浪费他的时间,当然至于杀不杀“老鼠”,他随时都可以做到杀死,当然至少他现在并不想这么做,不然自己又要无聊一阵子了。
此时卫衣男子已经不知道跑了多久,他自己也没记着,只顾着跑了,此刻他只看到自己好像来到了一个教堂门口,毕竟这座建筑过于显眼,房顶上似乎还有一盏灯,在这种灰蒙蒙的世界里显得格外显眼。
随后他的视线一转,忽然看到一块木牌,上面的自己变得有些模糊,最终他还是靠着旁边的灯盏看清了牌子上写的是什么“WelcomtotheweddingofBakisandamilty”一段英文,大概意思是欢迎来到艾米丽和巴克斯的婚礼。
婚礼?这里举行过一场婚礼吗?这个庄园,这个地方居然会有人到这里举行婚礼?或许吧......
卫衣男子犹豫片刻,决定还是进去瞧瞧,或许今晚可以在里面休息一下。随后一张宽敞的红色地毯被他踩在脚下,两边是对称的灯盏,不过那种微弱的灯光看着有些难受。
卫衣男子看着四周有些杂乱四周,不禁有些恍惚,这扔到到处的鲜花和破碎不堪的椅子有点奇怪啊,像是打斗过一般,随后他似乎想到什么摇摇头继续朝里面走去。
逐渐靠近前面的教堂,他愈发感觉有些奇怪的感觉,那种心脏不得咚咚咚的跳动,似乎要从自己的胸口跳出去一般,他捂住胸口,步伐有些缓慢的靠近前面的那扇门。
此时卫衣男子看到一朵缠绕着荆棘的暗红色的枯萎玫瑰缠绕在那扇门上,当他的手触碰那道门的时候,那些东西便成为了一地的灰尘。
“吱嘎”
他推开不算太沉重的木门,此时四周扬起四面八方的灰尘,让他不由得捂住口鼻,以免和灰尘来个亲密接触,虽然他身上也是脏乱不堪。
当他走进教堂的时候,整个教堂被被摆成十字形的布局,一个巨大的耶稣的十字架摆放在教堂的中心,下面的是两排被刷了红漆的长椅,上面好像还绑着一些喜庆的装束,看上去这里的婚礼结束后他们好像忘记了拆除。
整个教堂看上去已经被荒废了很长时间了,教堂的每个地方好像都有缠绕的蜘蛛网,让人看上去有点寸步难行。
卫衣男子有些迷惘的看着四周,这里发生过什么吧,或者都被那屠夫杀了吧。
他走着,走到教堂的中心,也就是十字架的旁边,他忽然看见地上凌乱的刻着一行字:这里曾经举办过一场没能完成的婚礼,在那颗树下还能找到新娘未能说出口的誓词...
“没有完成的婚礼么...不对!”他看着这行凌乱的字迹,他似乎能够感觉到写下这行字的人似乎有点愤怒。但当他忽然想起这场婚礼是艾米丽和巴克斯的婚礼时,他终于想起了一部片子《僵尸新娘》这是一部还不错的奇幻片,里面的女主艾米丽被被男主巴克斯无情杀害了,就在婚礼上...
“所以说这场婚礼新娘被杀害了对吧...”他看着地上的凌乱的字迹最终他还是得出了这个结论,或许这件事至少还有他记着。
就在他思索的时候,一声“啦...啦...啦...”的声音再次传到他的耳朵里。
“不,不不不,我要躲起来,我需要最后一个钥匙!”卫衣男子当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他知道“猫”还是追过来了,那个无情残忍的屠夫还是来了,他亲眼目睹一个个生命被他开膛破肚,随后被火箭送上高空,演一出绚烂的烟火表演。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活下来的,或许是自己足够幸运,又或者是什么,但总之现在这些都不重要,只要跑就完事了。
卫衣男子直接穿过教堂两边的通道,他也不知道往哪里逃,如果这个教堂有足够多的房间,他也许能够稍微逃过一劫。
走上环形的楼梯,看到地上有一些被废弃的礼盒,还在说明着这里曾经有过一次狂欢或者是骚乱。
快步来到教堂的第二层,走到一处宽阔的长方形走廊,这里并没有什么除了几个蜡烛灯被窗外的风吹得不断摇晃外还有几个堆在角落的礼品盒。
他打开离开最近的一扇门,随着“嘎吱”一声,一股清新的奶香味忽然从门里传了出来,这是他愣在原地,看着已经半开的房门,心中犹豫不决。
一个只有杀戮的庄园,充满悲情色彩的教堂,为何这里有一股清新的奶香味,是婚礼上留下的蛋糕吗?他想到此处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声,自己都这样了,还在害怕什么。
随后那扇门被打开了,铺面来袭的一股浓郁的奶香味,这让他想起了他不知道多久之前吃过的蛋糕,紧接着他的身子不住的颤抖。
顺着他的视线,一个人出现在案板上,一个女人...看上去漂亮,立体的五官,洁白的皮肤,即是眼眸紧闭还是能看出曾经的盛世美颜...对,是曾经,被蛋糕师撕开的腹部,掏出所有内脏,被整齐的摆放在旁边的餐盘之上。
旁边的水果被切成内脏的形状,裹上清香的奶油,填充进少女的身体里,奶油填充她身体,面包作为她骨架,一切都很完美...
蛋糕师对着这完美而荒唐的食材,只能竭尽全力,最终一个堪称完美的蛋糕出现了,新娘不再重要,所以目光都在这完美的艺术品上。
“哼...哼...啦...”蛋糕师手上托着餐盘,摇晃着身上的粉红色的晚礼服,跳着优雅的华尔兹,右手上的刀刃挥像卫衣男子。
“噗...”鲜血如泉涌,不断喷洒着,但是卫衣男人似乎没有感觉到什么,眼神呆滞的看着前方,他陷入了自己的幻境,无法自拔。
蛋糕师收起刀刃,温热的鲜血顺着刀身不断滑落,抬起头来看着卫衣男子,惨白的面具后面露出猩红的光芒,随后又是一刀,卫衣男子最后还是迷失在他的梦里,代价是他的生命...
“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