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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距离白天“开枪狂射事件”已经过过去了一个多小时,最终白天败在了陈默的手里,嗯,这个名字是白天给他取的,如果叫他什么小丑的话,白天感觉这就是在败坏丑爷在他心里的形象地位,所以给他取了个很大佬的名字,陈默!
陈默此时拉扯着自己有些破了的西装,地上洒满了有些凝固的血迹,整个房间里正散发着刺鼻的气味,让白天很不习惯的抽搐了一下鼻子。
那些地上的血迹一看就知道全是陈默的,每当白天快将陈默打死时,这个家伙又诡异的活了过来,不,准确的说是身体恢复过来了,原本直接被激光射穿的伤口在短短几秒钟便恢复了过来,让白天看的有点怀疑人生。
陈默看着自己到处是洞口的西装,此时也不想说什么,他现在感觉很累,身体被粘稠的血液所覆盖,这种感觉不得不说有点糟糕,陈默现在只想去洗个澡然后睡个觉。
而白天也是气喘吁吁,面目狰狞的看着陈默,“麻辣你个香锅!这个家伙怎么还不死?这个家伙不会真的有什么酒神因子吧?可是这货这个华夏人吧!设定搞错了吧。”白天此时心里疯狂吐槽,遇到一个总是杀不死的人是多么的难受,白天现在总算是理解到打不死的小强是什么感觉。
“咳咳,还要再打?”陈默此时从双方休息的间隙间,从桶子里掏出一把手术刀,白昼的灯光反射在刀身上,看上去异常锋利。
看到陈默的小动作,白天立刻举起手上的玩具枪,白天也不知道自己手上的玩意儿还能坚持多长时间,毕竟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在过去的一小时里发射了多少发。
“把刀放下,有话好好说。”白天寒声说到,一个看上去就很锋利的刀刃到了一个疯子手里会发挥出多大的作用,白天自己也不太想知道,至少现在不想知道。
陈默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看向白天,:“害怕了?啧啧啧,刚才你打我的气势呢?哈哈,其实你现在快坚持不住了吧,来啊!再来开枪啊!”说着说着,陈默的声音逐渐高昂,右手上的刀不经意间的藏进后背,进入了白天的视线盲区。
“切,只会小聪明的家伙也配嘲讽我?”白天冷哼一声,眼角的余光不经意的的看了一眼陈默的右手。
听到白天的话,陈默面不改色的继续说到:“小聪明?不不不,你搞错了,只会小聪明的人是你吧,你自己想想,是你先攻击的我吧,是你先打到我无法还手的吧,是你先威胁我的吧,所以你自己看看,你自己有多么卑鄙,多么无耻,你自己就不羞愧吗?你为什么还有脸去做个人?你为什么还有勇气活在世上?是谁给你的勇气?那个叫梁静茹的吗?”
此刻陈默苍白的脸上突然变得悲愤起来,如果他的脸可以多一些血丝,或许的话,那样的感情渲染会更好。
“厉害啊,我的乖乖...”听到陈默的一顿反问句,白天觉得自己的技术可以在提升一下。
提着枪的白天此刻陷入了一片平静,他在思考,他在感悟陈默所说的每一句话,人生在世,最重要的就是不能放弃学习,当然了,我只是个咸鱼,就算了吧。
白天放弃了,他的悟性还是太低,无法理解一个疯子的逻辑关系,但是问题不大,随后便开口到:“我为什么要羞愧?我为什么没有勇气活在这世上?我怎么就不能没有脸去做一个人?我怎么就卑鄙?怎么就无耻了?你难道就不知道我这是在为民除害?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犯法啊!我这是在救你!如果走进那个监狱,你的生命!你的菊花!你的身体!就不再是你的了!你知道吗!你是我见过长得最丑的,但是我不介意!我乐意帮助你!为了你幸福的每一天,我可以付出一切!所以,来吧,陈默,自杀吧...没有人会责怪你的,你每年忌日我都会给你买你最喜欢的喜之郎果冻。”
一时间天崩地裂,山洪暴发,寒风阵阵的夜安此时似乎因为的白天的悲悯感动上天,喧嚣的风儿慢慢停了下来。
“你...”陈默眼皮微微垂下,声音显得有些颤抖,有种抑制不住的哭腔。
白天站在一旁叹息摇头。
过了一会儿,陈默猛地抬头,双目赤诚,眼中闪烁着泪花,声线沙哑的喊道:“对不起...我没想到...没想到...你居然...是个精神病!”就在此刻,藏在陈默背后的刀刃在陈默的说话间,快速的朝白天的脑门刺去。
“噗!”尖刀入肉,寒光闪闪的刀刃直接插在白天的左肩上。
“嘶...呵,卑鄙啊。”就在刀刃将要刺中的一瞬间,白天很极限的侧过身来,但是那把手术刀还是刷的一下刺入白天的左肩,那把手术刀由于太过锋利再加上陈默的力道,整个刀身已经全部没入白天的左肩,冒血刀尖已经出现在尖头另一边。
“靠,大意了!嘶~疯了!这特么也太疼了吧!啊啊啊啊!”手术刀贯穿了白天的肩膀,疼痛不断的刺激着白天的神经,那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蔓延而上。一个死宅咸鱼现在能够坚持住不晕过去,白天可以说是天赋异禀。
“嗯?居然没命中?小伙子,可以嘛。来来来,叔叔再给你个棒棒糖。”此刻看着白天痛苦的模样,陈默别提有多开心了,手上不慌不忙的从桶子里摸出一个黄色刀柄的水果刀,随后在手上抛了一下,眼睛戏谑的看着白天,随后一个高抛,射向白天。
“砰!”白天此时右手举起玩具枪就是一个激光,将半空中疾射的水果刀弹射消融成空气。
“呵,不就是个刀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劳资现在就是房东!房东知道吗!”白天此时面目狰狞的看着陈默,随后深吸一口气,一把抓住刀柄直接往外拉扯。
“刺啦-刺啦-”随着刀柄拔出,伤口的血肉一阵翻腾,猩红的血液不断的滴下。
陈默耸了耸肩,双手一摊,表示很无趣。
白天扔下手术刀,右手捂住伤口,看了陈默一眼,然后很谈定的说到:“以后记得交房租。”
说完便转身离去,准备回到房间。
这时陈默声音响起:“你确定不需要绷带?这可是神器啊!”
......
...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