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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满意下面的质疑声，杜天海接着往下讲：“正常男人的力量比值大约在零点八到零点九左右。能达到一点二就算优秀，达到一点五已经是专业选手的标准。而像泰森和李小龙那样，比专业选手中巅峰的存在更强一线。另外，根据我的推测，人类的力量比值极限应该是五。”说完这些，杜天海回到了座位上。
周围的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柳一凡，这让他十分不自在。幸好，王新德的话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现在大家都明白了为什么请柳先生来了吧。柳先生，请问你现在还能发出那样的力量吗？”
“不能。”柳一凡苦笑了一下，要不是有监控视频在，别人要说他曾发出这样的力量，他绝对大耳刮子抽过去，你当我是傻子呀。旁边的李歆遗憾的轻叹了一口气。
王新德也有些遗憾：“魔都王月华事件发生后，我们也曾把王先生请来。在保护好他儿子的前提下，多次模拟那样的场景，王先生也再没有发挥出那样的速度，柳先生这样也不足为奇。只是发出力量后的后遗症不太一样。”说到这停下来，挥手示意了一下。
王新德的女助理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张纸：“其实世界各地都曾发生这样的情况，我们也专门进行了调查，有相当一部分人会在生死危机，或者特别危急的情况下，爆发出远超过平时的力量。但力量比值超过五的，有记载的不过十几人而已。”
讲到这里，他看了一眼柳一凡：“和柳先生不同的是，他们只是感觉到身体疲累一些而已。我看柳先生的记录，是差点变成植物人，这后果就太严重了。并且，柳先生当时脑海中的情形，抽取感悟意识之类的，所有人都没有类似的情形。”说完后，他伸手朝着一名四十多岁，微微有些秃顶的男人，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这名男人站起来，朝大家微微躬身：“我是各种灵异现象的研究爱好者。像柳先生这种，有点类似于王阳明的龙场悟道。当时，王阳明也是集自己前半生的经验，经历，以及所学所思为一体，领悟了心学，成为一代宗师。但经历相似，起因却不同，后果也要严重太多。单从后果付出的代价来说，柳一凡先生当时应该遇到了一个亘古未有的机缘。入宝山而空手回，实在太令人可惜了。”
随后又有一名现场的参与者站了起来：“这话有点矛盾。以后果代价来说，王阳明当时若不能悟道，顶多浪费了一夜的时间。而柳先生若醒不过来，下半生会变成植物人。这代价相差百倍不止，若这样论机缘，岂不是说两人资质差百倍，人与人之间真的相差如此之大，不可能吧？”
“……”
现场一片讨论声，但像这种虚无缥缈，不能亲见，又不能亲身感受的事，只能是各有各的理。
李歆这时偷偷的抿嘴笑着，把右手放在嘴边，偏过头冲柳一凡小声的说着：“看来你的资质比之王阳明差远了。”
一股好闻的香味儿扑鼻而来，柳一凡嘴角抽动了一下：“当然差远了。听他们的意思，我浪费了一个天大的机缘。”
这时，王新德压了压手，现场恢复了寂静。“柳先生，麻烦你和我的助理去走一下流程。我们商量讨论一下，一会见。”说到间，他旁边的女助理走了过来，对柳一凡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柳一凡随着女助理向门外走去，来到一间名为咨询室的房间。女助理拿出一份协议递到柳一凡的面前。只见协议上写着：A级协议书五个大字，柳一凡非常纳闷：“什么意思？”
女助理抿嘴一笑：“我们这里的协议分为四级：S级，A级，B级，c级。如果柳先生能够拥有视频中的力量，或者在我们准备好实验器材以后，能够再发出一次那样的力量，那么我们将签订S级协议书。柳先生通过了测试，还有证人，视频，可以说是有图有真相，所以是A级。而魔都王月华先生，只能证明本人说话属实，再加几个证人，因此，只能签订B级协议。”
柳一凡继续问道：“有什么区别？”
“s级十倍，A级五倍，B级两倍，c级一倍，说的是保底乘以倍数。以柳先生为例，保底五千，乘以五，也就是说，签了这份协议，柳先生可以得到两万五千元钱。”女助理十分耐心的解释道。
柳一凡接着往下看去，上面说签了协议后，要做一个全身检查。看到这：“我问一下，这个检查和医院的全身检查是一样的吗？”
“是的，是一样的。我们这里拥有的设备和医院一样齐全，功能也更为先进。”女助理语气中带着自豪的说。
柳一凡嘴里有点发苦，脸色一僵，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女助理的观察很细，连忙关切的问：“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柳一凡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我去，早知道这样，就不在医院做检查了。白瞎了一万多块钱，好心疼啊。
往下就简单了，签完协议，对结果做了授权。女助理又带了柳一凡去了一趟检查室，见到了堪比医院的各种仪器。抽血，心电图，脑cT等各种检查，和医院差不多一样的流程。只是血抽的比医院多，大概有一百多毫升。还剪取了他的头发和指甲，当然，看在马上就要到手的钱上，这些对柳一凡都是小事，就算剃成光头也没事。
做完这些，回到了探索室。研究会里的众人显然达成了共识，柳一凡刚坐回李歆的身边，王德新的声音便响了起来：“经过我们刚才的讨论，发现危急关头爆发极限力量的几位，其中有五六位也和柳先生的情况差不多，事后身体仍保有一种感觉。不过，全部在几天，甚至更短的时间内都消失了。”
“刚才我和几位专家讨论了一下，认为柳先生的这种感觉，不会是永久的。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淡，到时有一个超过它强度的刺激，便会消失。因此，我给柳先生的忠告便是，在这种感觉消失之前，想方设法唤醒它，也许会有惊喜。”王新德冲柳一凡郑重其事的说，又拿出一张名片：“如果柳先生能唤醒感觉或者在东昌置业，可以联系我。”
告别研究会的众人，柳一凡和李歆坐车离开。回到了医院，李歆笑嘻嘻的说：“一凡哥，收获不错吧？明天我再来看你。”。
“不用了，明天我就出院了。”
“哦，这样，那明天晚上去我家吃饭吧，我妈找你有事。拜拜。”李歆开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