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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小插曲,一行人再次前行,话里行间却是少不了佩服的言语,对于刘全随随便便就得了这一价值二十两的上好玉石也是十分羡慕。任玥一边插着话,心中也有些佩服,这中年人很会做人,并没有在那么多人面前就落了任玥的面子。
说笑间,所有人已经走进了襄樊城的大门。
一人开口问道:“我们去哪吃?”
任玥回道:“这么早就要吃饭,你们一个个饿死鬼投胎啊。”
他嘿嘿笑道:“玥哥,我还不是怕侯小哥还没订地方嘛,这襄樊城如今来了这么多人,如果不早点订,可能就订不到了。”
任玥得意得道:“看你说的,我们早订下了,风铃酒家。”
“哟,玥哥你这下手够狠啊。”
一阵哄笑。
刘全也笑着接道:“今天不准喝酒,你们都悠着点。”
“不能喝酒吃什么饭啊。”
“就是,就是,好不容易吃顿好的还不让喝酒。”
“不服。”
刘全一瞪眼道:“不服的站出来。”
瞬间冷场。
然后轰然爆笑。
两边过往的旅人走路都远远的避开了他们这群人,看他们在街上就放浪形骸一个个摇头不已。
任玥看不下去,大声道:“行啦,行啦,你看大街上的人看我们都像看傻子一样,都收敛点,大明的军容何在?”
说到军容,这群人终于收了调笑的想法,变得正经了一点。
城内的主干道用石板铺就,足有五六米宽,两边店铺一个接一个,放眼望去似乎无边无际,车道上拉人的马车、拉货的马车络绎不绝,而两边的店铺不时有伙计出来招揽客人,大声的说着自己店铺的特色,展现出襄樊城一片繁华的景象。
侯乱可以看到很多佩戴刀剑或者其他兵器的人来来往往,还能看到拿着禅杖的和尚带着小和尚化缘,也能看到一个高台之上,一个道士正在讲道。
周围人流穿梭,车水马龙。
再往前走,就听到一阵鼓声夹杂着嘶吼声叫好声传来,所有人都抬头看去,就看到被很多人包围的一座高台。
这是比武擂台,比武切磋,押上彩头,磨练武艺,赢取名声。
能在这样的大城的擂台上打败几人,名声很快就能传出很远。当然,败了传的更远。
这就是习武之人最容易崭露头角的地方,也算是最安全的地方。
“听到没听到没,今天有人比武。”
“去看看。”
“玥哥你先去让他们上菜,我们随后就到。”
说着,一群人瞬间走了个七七八八。
刘全也想跟去,任玥拉住他道:“你这玉镯拿着多有不便,不如送去镖局让人给你送回家里,这玉镯不是识货的根本看不出来名贵,嫂子戴着正好,谁也看不出来。”
刘全点点头,脸上带着微笑,铁打的汉子此时也变得柔软。
侯乱开口道:“我跟着刘大去吧,玥兄你去订菜。”
“行,你们去吧。”任玥摆摆手,转身走了。
“走这边。”刘全指一指左边的道路,当先领路。
两人穿街过巷,来到一条短短的但是宽大的街道上。
说是街道不过是一个两个大院子围墙中间的过道。
街道中央是一个院子的大门,门前有几辆车,正在装卸着货物。
走到近前,就能看到大门两边摆着两座石镇。
一边一位财神,笑容可掬,栩栩如生。
大门顶部门头有一大匾,写着“四方镖局”四个大字。
两边刻着一对对联,写着“仁义行四面,肝胆走八方”。
看到两人过来,一位刚出门的少年笑着迎了上来,他一身短打,头上扎着头巾,看上去就很是干练。
少年笑道:“两位客官可是要送什么东西?”
刘全点头道:“我想送回家一个玉镯。”
“哟,这可是贵重物品,”少年眼睛一亮,继续笑道,“两位里面请,这得让里面的师傅开开眼。”
两人跟着少年走进去,少年嘴里不断得说着镖局的事迹,表示着自己镖局的可靠,言语间很是自豪。
看得出来,他十分喜欢现在的生活。
侯乱有一句没一句得听着,四方镖局的口碑的确很不错。
记忆里四方镖局还做过一件大事,让天下人都知道了它的名字,不过在那之前,它也只不过是口碑很好的二流镖局,做的买卖无法涉足到最高端的那一层。
其实这样也好,侯乱很喜欢镖局原本的样子。
自己的东西很多时候都会让他们托运,因为客流量不是太多,等到四方镖局扬名天下,上门的人越来越多,侯乱也很少再来了,太麻烦。
进入里面,一位中年人很热情的迎上来,看到是盛元阁的锦盒,直接问了刘全价格,听到报价,中年人笑道:“盛元阁的信誉我是相信的,镖局明码实价,你这镖我要收一两银子的镖银,你看如何?”
刘全点点头,侯乱伸手递给中年人一块碎银,中年人拿起小称,称了之后,找给侯乱多出的银子。
刘全写下地址,少年热情的将两人送出镖局的大门。
服务态度十分的好,看得出刘全很满意,出来还不忘对侯乱道:“四方镖局很不错,你以后要送什么贵重的东西也可以来这里。”
不过之后两人都不再说话,侯乱本来还有心情说两句,但他脑海里记忆忽然涌出。
那段记忆在脑海里回荡,是关于一个美丽的女子的记忆,在从镖局出来之后,就变得开始激烈。
侯乱有些奇怪,直到他看到迎面走来的那个女子。
侯乱仿佛置身梦中,整个人都停了下来,双眼直愣愣的看着她。
此女一身绸衣,脸若桃花,腮边总是有着淡淡的粉红。眉毛细长,仿若柳叶。双眼迷离,仿佛永远笼着一层迷雾。
侯乱现在也只有十五岁,然而谁也看不到他脸上的稚嫩。
那段记忆在脑海里疯狂的涌动,暴戾的气息从体内升起,侯乱感觉都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但这份暴戾却没有影响他的感觉,仿佛他已经完全的被剥离,可以用自己的思绪来清晰地分析眼前的一切。
而记忆一点一点的流入他的记忆中,那记忆中的一切,似乎刻骨铭心,又似乎无比的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