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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身栖近其中一人,王毅凡于半空之中背手,默然召剑。
克雷托-裂盾没等来,倒是等来了修复灵识的大好机会!也罢,今天就一鼓作气搞定你们!
握剑前刺,王毅凡口中不停,说道:“黑暗兄弟会,口气倒是很大,就是不知道你们的实力是不是也像你们的口气一样?”
屋子的东南角落,那名胸口印记明显有些泛黄的刺客听得直犯嘀咕:据委托人口述,这目标人物虽是诺德人,但言行举止却与寻常诺德人大不相同...唔,果然像那老家伙说的,一点不假!
想归想,他的动作倒也丝毫没有含糊,相对来说还比那些平日里自诩军中精英的风暴斗篷将领来的敏捷。
当是时,只见二人一个前刺一个横摆,看架势是互不相让。不过,和身负数种神功的王毅凡相比,那个刺客却明显后继无力了许多。于是乎,在“叮”、“噗”、“呃”一脆两闷三声异响后,那刚刚还是罗里吧嗦前刺的王毅凡就已经调转剑尖、嘴角微咧地转攻向另一人而去。
这...发生了什么?那刺客本还准备着趁自己的同伴和王毅凡缠斗之际偷摸蹭上两手,这也是他和同伴多年以来早就养成的习惯。可眼下同伴以迅雷之速身死,原来的双人组变成了他一个人,这还怎么强杀?难道要他以一己之力完成任务?别闹了,他们兄弟本就是以“合击”在会中成名的。或者说,他们是靠这个吃饭的。现在少了一个人,可不是“2-1=1”那么简单。
话说那刺客倒也干脆(奇葩),眼看完不成任务,都不说什么转移注意力的话,直接丢了句“住手”,就先王毅凡一步丢了手中的武器。
而王毅凡呢,反正目标本就不在二人身上,眼见对方把匕首丢了,也就顺其止住了动作。转而慢慢悠悠拾起地上的“哀伤之刺”,古怪自忖:这么老实?可我记得黑暗兄弟会向来是不死不休的...唔,算了,说不定留这两人一命,会给我带来更多的‘哀伤之刺’呢!
想罢,他一边把玩哀伤之刺,一边朝角落瞟上一眼,道:“你的同伴没死,说吧,你现在停手究竟想做什么?”
那刺客深呼一吸,随即两手并用,将头上的兜帽解了下来,露出一张沧桑的脸道:“不想做什么,想活!”
“哦?这倒是稀奇,我还从没听说过黑暗兄弟会的成员会因为完不成任务就主动求饶的。而且...”王毅凡玩味的看向那人,道:“你们刚刚明明还说什么‘只有因为身死而失败的任务,没有因为恐惧而放弃的任务’呢,怎么现在...”他摊了摊手,意指:你们的立场也太不坚定了。
那刺客看起来有四五十岁,话语之中充满了无奈,“那是因为,在此之前,我们错估了对手的实力。以黑暗兄弟会现有的成员,能完成这个任务的人恐怕只有夜母大人一个而已。”
“所以?”
那刺客用余光扫了一眼同伴,道:“我们放弃!我‘赛德普’在此承诺,我们兄弟从此脱出黑暗兄弟会,并且永远不再踏足天际。”说着,他从腰间再次掏出一柄匕首,且捞起左手衣袖就是三下!
滴答...滴答...
王毅凡看得有些发愣,心道:大哥,你好歹给我一个和你商量的机会啊,你这说完就下手,是不是太冲动了一些,要是我说“不同意”呢?
没等那人多放腕血,他大步一跨,翻手就是一块绢布,递过去道:“打住!你给我包上!我这地板拖了还没两天...咳,总之你先包上再说!”
“呃...”那刺客呆愣愣地看着王毅凡,手上的动作虽说有些迟疑,不过好在真的有在包扎。
片刻之后,王毅凡眼有怨气地刮了那刺客一眼,坐到熔炉旁的石椅上道:“想走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你如果能满足,我二话不说放你和你同伴离去。但如果满足不了,你们还是老老实实把命留下吧。”
初听此话,那刺客眉宇间分明有些动摇,然其转念一想,自己就算不答应,貌似也拿对方没办法啊。就以对方刚刚击败自己同伴的手段来说吧,他这‘风暴巫师’、‘御龙骑士’的名号就是当之无愧的。
“好,你说吧!”
“唔,在提条件之前,我想先问你几个问题。一,在黑暗兄弟会还有多少‘哀伤之刺’。二,它的‘夺魂’效果是谁附加上去的。三,有制造图纸吗?”
那名叫‘赛德普’的刺客越听脸色越白,“具体还有多少哀伤之刺,我不知道。但这是黑暗兄弟会精英成员的标配。至于它的制作工艺...咳,我们兄弟级别低下,并没有知道的资格。”
说完,他脑袋一低,视线死死盯着王毅凡的双手,兀自犯愣。他本以为自己给出的答案不可能让对方满意,但事实上,王毅凡听了他的前半句已经十分满足。
“不知道?好吧,不知道就算了,那你把黑暗兄弟会的具体地址画出来,等我确认过后,你就能带着你的同伴离开了。”
赛德普愣了愣,视线猛地上移,道:“真的吗?只要我画出地图,你就会放了我和我的同伴?”
王毅凡颠了颠手中的匕首,不耐道:“怎么,不相信我,也需要我发个誓?”
赛德普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此时该说什么。只见其连连摇头,脸上属于刺客的肃穆神情倏地变作局促,“不,不用了,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嗯...啊,对了!我那两个同伴貌似还在和裂盾的人纠缠,你如果不嫌麻烦的话,去帮我处理了吧!”说着,王毅凡拍拍屁股站起身,从袖子里取出一支生命药剂,递过去道:“喏,顺便让你的同伴喝了。这样等你回来的时候,他也就差不多能醒了!”
赛德普接过药剂,被其绿油油的颜色吸引得多看了两眼。
“没什么好奇怪的,这是我自己炼制的,颜色和普通的生命药剂有些不同很正常。你要是不放心,喝上一点就知道了。”